何大伟听后摇了摇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眼前一亮,看着纪强道:“不,这里就是第一现场,你看,”他指着门口那边,在进门约莫两米的地方凌乱地躺着两只粉色的拖鞋,其中一只是翻过来的,而且在离拖鞋约莫三米的墙角还有一条缩成一团的白色浴巾,“很明显死者见到凶手的时候刚刚洗完澡,当时她开门的时候是穿着浴袍的,凶手与死者应该认识,当时死者为他开了门,却不料凶手做出了让她根本就无法想象的举动。她转过身去不久便被凶手控制住了,或许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身,你看,那散落在门后没多远的拖鞋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之前也说了,她家里一切都很正常,而凶手很明显是用一种十分普通的刀具将死者剥皮的,我们可以猜测当时凶手手中应该是握着他带来的刀具,这样的话,死者就不敢乱来了,于是他将死者身上的浴巾扯下,并随手扔在了一边,然后强行将死者抱到了床上,再将她的内裤扯下来塞到了她的嘴中,我想这条内裤就是死者没有发声惊动大家的真正原因,之后凶手再正面将她强奸,并在强奸的过程中把她掐死了,并残忍地割掉死者背部的皮肤,最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何大伟虽然如此说着,可是他脸上的疑惑却依旧十分明显,显然是还有他所不能理解的地方。
“从死者身上的伤痕来判断,凶手应该是从正面强奸她的,在杀死她之后将她的尸体翻了过来,再把她背部的皮肤全部割掉,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刚开始凶手是面对着她,双手死死抓着她的手进行强奸,”说着,他的手朝着死者两手手腕的位置挥去,顺着他所指着的方向望去,纪强果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死者手腕处青色的淤痕,何大伟的右手继而一转,将死者的头部微微抬起,她颈部清楚地印着几个深深的手指印,他接着道,“到后来,他的双手搭在了死者的颈部,可是,我并没有从她的身上发现任何死前挣扎的迹象,这就让人感觉她是在与自己的情人亲热,两人在追求性窒息快感的过程中,她的情人由于太过激动而失手将她杀死了,可是,从死者的死状来看这与我之前的推测又是自相矛盾的,你说这要怎么解释呢?我想过,也许死者死前先被迷晕了,但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因为死者很明显之前有过挣扎,她双手上留下的淤痕极可能就是被强奸的时候由于试图强烈挣扎留下的,至于死者是不是被迷晕过,这个还有待之后进一步的尸检去证明。”
确实,从现场来看确实很像是两人****的时候由于太过兴奋男人失手杀死了女人,可是,如此残忍的手法是两个情人之间可能出现的吗?这样的情况通常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那个男的有精神病;要么就是他们两人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纪强想了想,然后轻声说道:“你觉得这种可能是不是也可能是存在的呢?凶手本来只是很想很想强奸她,而她刚开始也剧烈反抗,后来她发现凶手的性能力太强,他的行为恰好可以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于是她努力配合凶手的强奸,可是这并没有让凶手觉得更加愉悦,而是让他马上对女人的感觉变了,他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婊子,就因为这样,凶手在她整个人都还飘飘欲仙的情况下快速将她掐死了。之后再发生了你所说的那一幕,凶手可能由于害怕而跑了,却忘了关门,也可能是根本就不想关门,想让更多的人看看她的****模样。”
听罢,何大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不大,如果凶手是想让更多人看看她的****模样,凶手就应该将她的尸体翻转过来,又或是直接将她背出去扔在一个很多人可以看到的地方,可是凶手向我们所展示的却是死者最恐怖的一面。从死者的身体僵硬程度和体温来看,我初步判断她应该已经死了有十个小时,现在是晚上七点,往前推十个小时的话,她就是在早上九点左右遇害的,今天是周六,死者八点多起床,洗了澡,然后凶手来了,再发生了我们之前所推测的那一幕。嗯,这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既然是在那个时候的话,我想很可能会有目击者看到过凶手。”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服务小姐看到有客人往自己走来,立刻笑容满面迎上前问:“老板,是不是想喝茶?”
刚才让女人笑了一会,张国毅觉得没劲,干脆拿服务小姐来开涮,转移刚才尴尬的目标,他眼睛一翻戏谑着说:“来这里不喝茶,难道是来陪你去抓田鸡玩吗?”
客人的戏谑,服务小姐也不好反驳,讪讪地笑着回答:“老板真会开玩笑,你们之前有没有订过包厢?”
来到鸟语花香,树青草绿的地方,男人感到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他眼睛一边往四处打量,一边说:“还没有来得及订,你现在帮找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包厢给我们。”
女人还在回味男人刚才的绅士举动,心底里泛起了阵阵涟漪,对他拿服务小姐开涮的事情熟视无睹,时而会心地偷笑,时而沉思着。
男人回头瞥了女人一眼,看到她脸色飘忽不定,不知道想什么,笑呵呵地问:“你在干嘛?像发花痴一样,傻笑过不停。”
女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