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而是冰河上人早年行走江湖,在东海洪荒山万年谷底之中,采集精铁炼制而成,这万年谷底之中精铁,埋藏万年谷底,约莫万年,自然是带了磁性。炼制成长剑之后,磁性却有增无减,若是以人打斗,这磁铁兵器自然是沾了上风。完颜艳这一顺势下滑,长剑堪堪将大针头沾了上去,看上去就如同完颜艳将深厚内力吧大针头沾了上去。不由得神针手吴不凡惊恐不安。完颜艳哈哈一笑,道:“这不是邪门,是你武功不济。”神针手吴不凡往地上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唾沫,道:“你奶奶的,你这小妮子说话大言不惭,就算你是冰河上人徒弟那又如何?就算是你打从娘胎就开始勤练武学,哪有如何?难道还胜得了我?”完颜艳正色道:“正所谓:名师出高徒,难道你不知道?我师父冰河上人,胜了你百倍,我学了我师父武学,自然是胜了你十倍了。”那神针手吴不凡怒道:“哼,大言不惭。”然则眼见长剑托着大针头左右摇摆不定,自己确实无能为力,也不由得神针手吴不凡怒火中烧了。只听得神针手吴不凡大喝一声,嗤嗤声中,大针头划出火星点点,当的一声,拔了下来。神针手吴不凡下意识退后几步,这才站稳脚跟。原来适才神针手吴不凡下意识退后几步,只不过是条件发射。本来神针手吴不凡心想:‘若是拔出长剑,定然要费一些气力。”
这才用了全力,殊不知,这长剑黏住大针头,并非是完颜艳内力深厚,而是这长剑原本就是磁性精铁炼制而成,神针手吴不凡这一用力,轻轻巧巧就拔了下来,却用力过大,下意识退后了几步,这才站稳。眼珠子一转,心道:“这小妮子这般厉害。若是我真的打不过她,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转念又想:“那杨坚以数万两黄金为代价,想要杀了宇文宪。我神针手吴不凡,若是杀了宇文宪,定然会得到那数万两黄金,虽然如此,但是一旦宇文宪身死,那大周江山,岂不是落入那杨坚手上。我神针手吴不凡定然不会有机可趁,得到一片江山,满足老子王霸之气。”心下这般想,至于有没有王霸之气,还不得而知了。神针手吴不凡转念又想:“若是我不杀了宇文宪,让他们两败俱伤,到时候我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一举两得,这大周江山,岂不是我神针手吴不凡的了?反正这宇文宪中了五角星芒暗器剧毒,也是时日不多,”念及至此,心下已然放下心来。那完颜艳停下长剑,站在宇文宪面前,眼见那神针手吴不凡神色不定,一会笑出声来,一会沉下心来。不禁微微一怔,心道:“难道这神针手吴不凡失心疯了?还是中了邪了?”左思右想,也没有看出来个所以然来。心道:“定然是这神针手吴不凡又在想一些什么阴谋诡计,意欲陷害与我。”这一想之下,心下依然知道一些,便屏气凝神,看神针手吴不凡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只听得背后咳嗽声断断续续,侧过头来,只见宇文宪脸色苍白,体力不支,显然已经时日不多了。完颜艳虽说与宇文宪时日不多,却倍生情愫,眼见宇文宪这般模样,不禁心下一悲,险些落下泪来。
宇文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淡淡一笑,道:“不要担心我。若是我死了。你就将我就地埋了就是了。”完颜艳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就在此时,只听得那神针手吴不凡哈哈一笑,道:“小妮子,老子见你这般情深意重,对着宇文宪也是情意颇深。老子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放了你们就是。”此言一出,完颜艳与宇文宪心下一惊,二人对眼一望,完颜艳心道:“不知道这神针手吴不凡心中打什么鬼主意?竟然不杀了我完颜艳与宇文宪了?”转念又想:“就算是不杀了,那又如何?宇文宪时日不多,我如今也是伤心欲绝了。”那神针手吴不凡哈哈一笑,将大针头藏在身上,身形一闪,便如苍蝇一般,飘然远去。可想而知,这神针手吴不凡,武学修为,着实不凡。
完颜艳良久才缓过神来,当啷一声,长剑落在地上,蹲下身来,扶住宇文宪身子,眼见宇文宪气若游丝,不禁心下颇为悲凉,却又无可奈何,心道:“你若是死了,我也不独活了。”须知道,大周礼教甚严,完颜艳心下已然以身相许宇文宪。自然是不愿独守春闺了。若是宇文宪一死,完颜艳定然殉情,虽说礼教甚严,却又颇为浪漫,那时候,少男少女追逐爱情,比比皆是,颇有一派潇洒飘逸之态。须知道,大周皇族宇文氏,或谓其源于鲜卑,或谓其源于匈奴,不管怎样,并非汉族,显而易见,大周与姬周的制度与文化为楷模,这姬周便是灭了商纣王的周朝了。宇文泰大力推崇什么“遗风盛业”,虽然不及魏晋,但是就北魏以降得二三百年间而言,却数大周为上,完颜艳眼见宇文宪这般模样,不禁伤心欲绝,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看着宇文宪,呆呆出神。宇文宪微微一怔,道:“你不要伤心。”虽说宇文宪此时头脑晕晕,却也知道一些,眼见完颜艳脸上挂着泪痕,不由心下着急起来,心下这一着急,宇文宪身受五角星芒暗器剧毒,一口精血上涌喉头,只感觉喉头一甜,一口精血吐了出来。那完颜艳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叫道:“宪哥哥,你没事吧?”这一声“宪哥哥”,叫的宇文宪心神一罪,宇文宪缓过神来,淡淡一笑,道:“我还好了,倒是委屈你,陪我再次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