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东西。”那矮小胖子可怜兮兮的道:“三姊姊,弟弟可是好东西。”这人虽说身材矮小,却脸上有些皱纹,少说也有三十多岁年纪,这红衣女子约莫二十岁年纪,一个自称“三姊姊”,一个自称“弟弟”,着实不伦不类。宇文宪哼道:“你们叫完了没有?别挡了道,我还要赶往京师。”那矮小胖子怒道:“你奶奶的,老子叫不叫,管你什么鸟事?闭上你的鸟嘴。”宇文啸魜怒道:“大胆,瞎了你的狗眼不成?”那矮小胖子气得哇哇大叫,道:“老子纵横江湖数十载,竟然被你这小龟儿子辱骂,当真是气死我也。”说是“气死我也”,也还没有气死。宇文啸魜道:“小龟儿子骂谁?”那矮小胖子想也没想,不假思索道:“小龟儿子骂你。”宇文啸魜哈哈一笑,击掌拍手道:“正是,小龟儿子骂我。”那矮小胖子怒道:“老子已经气了半死。”宇文啸魜道:“若是气死,岂不甚好?”矮小胖子道:“若是气死,怎么杀了你这小龟儿子。”话音未落,刷的一声响,铮铮声中,这矮小胖子竟然自身后拿出一柄大刀。这大刀着实宽大,远比那些普通大刀,大了三倍有余。这大刀又宽又大,长短比这矮小胖子大了两倍。殊不知这矮小胖子适才将大刀放在何处,宇文宪诸人竟然浑然不知。宇文啸魜眼见这大刀与这矮小胖子,颇为不伦不类,不禁哑然失笑,道:“怎么?想打架不成?”话犹未了,眼见刀光一闪,一道寒芒急砍而来。这大刀果然非同小可,来势甚急,破空声中,斜砍过来。宇文啸魜不敢怠慢,身形一闪,闪到一处空地,道:“那地方颇为窄小,你这大刀挥舞不开,咱们在这里比划比划?”那矮小胖子怒道:“你这小龟儿子麻烦不少。”摇晃着硕大头颅,大刀挥舞而去,这矮小胖子也不觉得头脑眩晕,也算是不同凡响,然则大刀挥舞,疾风阵阵,四下里尘土飞扬,落在脸上也是颇为生疼。宇文宪不由自主拉下缰绳,胯下骏马退后几步,这才不感觉尘土击打在脸上。那红衣女子怒道:“老四,你脑子烧坏了是也不是?你打便是打,闲着没事击打地面做什么来着?”此一言惊醒梦中人,宇文宪这才看了出来,原来并非是这矮小胖子招式厉害,原来是大刀过于宽大,这矮小胖子身高不够,大刀挥舞不开,竟然擦着地面,这才形成尘土飞扬之态。宇文宪奇道:“这矮小胖子竟然施不动大刀,为何要挥舞大刀?这二人一个身材矮小肥胖,一个身穿血也似红衣,模样颇为娇媚。想来就是江湖异人。”
脑海中“江湖异人”四字,刚刚浮现出来,一道灵光闪了过来,宇文宪脱口而出,道:“长白四邪?”此言一出,那红衣女子吃吃一笑,道:“你还算有些本事,竟然还知道长白四邪?”宇文宪心下一惊,心道:“难道这二人真是长白四邪?那老大与老二自然是长白四邪中老大不死邪神吴不邪、老二勾魂邪神裘不邪,这红衣女子当是九尾邪神凌不邪,这矮小胖子自然就是白不邪,至于这白不邪名号着实不敢恭维,竟然自称‘刀法第一,猪皇邪神’,然则这白不邪刀法着实不同一般。”宇文宪念及至此,哈哈一笑,道:“长白四邪名震江湖,如今得见九尾邪神与猪皇邪神,宇文宪真是三生有幸。”心道:“上古传言九尾就是九尾狐狸,这凌不邪果然是骚的可以,堪堪称得上九尾邪神名号。”
那白不邪长刀霍霍,挥舞而去。宇文啸魜哈哈一笑,闪身避了开去,心道:“这矮小胖子身材矮小,却颇为肥胖,料来体力不佳,兼有使用这等长刀,体力消耗颇为严重,若是我以逸待劳,定然会大获全胜。”宇文啸魜追随宇文宪叱咤天下,身经百战,自然是深的兵战之术,更将孙子兵法之中“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这句话体会得颇为透彻,此时眼见这白不邪只是施展一股蛮力,其实武学刀法稀松平常,只不过仗着长刀宽大,已然令敌手吓了半死,至于打斗也是吓成缩头乌龟,这白不邪这才杀了敌手片甲不留,铩羽而归。那白不邪长刀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连环四刀,一气呵成。宇文啸魜脸色一变,原来这长刀虽说四刀连环,比之于前却是刀气纵横,宇文啸魜心下一惊。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个柔美声音缓缓说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声音甜美,缓缓念来。宇文宪闻言心下一惊,心道:“这声音念得自然就是曹子建所作,洛神赋了。”转念又想:“当年曹子建初求甄逸女不遂,后曹孟德因与五官中郎将,曹子建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曹丕示曹子建甄后玉镂金带枕,曹子建见之,不觉泣下。
时已为郭后谗死。曹丕仍以枕赍曹子建,曹子建还。度轘辕,息洛水上,因思甄氏,忽若有见,遂述其事,作【感甄赋】,这声音颇为甜美,却不知道到底是何许人也?”那白不邪怒道:“你奶奶的,吵杂什么?”那甜美声音笑道:“你挥舞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