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碰就疼,不用掀开衣服就知道肯定青肿,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大雪山的天气就像女人脸蛋一样,说变就变。额头用力抵在一起,众人面向朝里围成一圈,大麻头就像珍稀动物一样躲在人墙后,任凭突然降临的暴风雪肆虐。
冰渣砸在脸上生疼,割出不少细细伤口,很快就被寒风冻结成冷红色血痕。
吸入体内的寒气,不断刺激着气管和肺部,舌头难受的缩在嘴腔深处,艰难抵御着寒风侵袭。
站在老猎户身边,瑞克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但缝隙里依然有尖刀一样的凛冽寒风嗖嗖的钻进来。瑞克脸肌扭了扭,把冻结在脸上的薄冰层挤破,露出下面紫红色的抽搐皮肤。
后背几乎失去知觉,不断侵袭着内脏的寒意,让瑞克表情阴沉的好似锅底灰。
旁边几乎僵直的老猎户突然动了动表情,那根与瑞克搅在一起的手指用力攥了攥对方。
瑞克艰难偏头,用几乎与眼皮冻结在一起的晶状体望了一眼老猎户,对方青紫色的嘴唇开阖几下,在呼啸暴风雪中,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但隐约能看出嘴型,圆睁的眼珠透着一抹惊恐,说得好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