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太监已经走出门来,那些侍女却手忙脚乱,众人均劝道:“娘娘忍忍,很快就不热了。”
怎么会热?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但阮飞烟也知道,她也觉得无聊,郁闷皇上怎么还没到。她回过头问凌香:“知道她为什么会热吗?”
凌香嘴角含笑道:“害人终害己。”
阮飞烟喜欢凌香的聪明,有时有些事并不需要点明,却又心灵相通。她又问许明傅:“那么你呢?”
许明傅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听她这么一问,脖子都红了,他垂头道:“娘娘,您这是想看微臣笑话。如果不是娘娘聪明识破丽贵嫔的奸计,也许微臣跟娘娘——”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再说下去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反正大家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罢。
阮飞烟点点头,收起笑容阴森森地道:“如果不是本宫发现有异,也不知道她私通蓉妃来设计害本宫,本宫频频深夜召你进宫才有机会让她们有机可乘,一个月前本宫就觉得不妥,如今居然来给本宫玩这招,本宫就看看,她们脖子上到底有几颗脑袋。”
众人一听都觉得害怕,原来如意每天入夜便在烟荷宫外面守候是为了证实许明傅是否频频深夜入宫,原来丽贵嫔已经私通蓉妃,就等着拿珍贵妃的把柄,一举将珍贵妃拿下,这招真阴险。可是有一事凌香想不明白,她问:“纵然丽贵嫔想害娘娘,可是,许大人并没有服用任何东西,如何能就犯?”
阮飞烟仰头一笑,这笑多少有点讽刺,特别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之下,她笑完后冷冷地道:“你且看看她的寝宫,纵然她喝了一口,并且怀有身孕已经让宫里众人手忙脚乱,换了本宫,你可想而知,若然皇上能及时赶来,看到于宫衣衫不整,鬓发凌乱,而许太医又在本宫的寝宫,将成何体统?皇家的面子往哪搁?无论本宫有没有跟许太医做出不见得光之事,但在皇上的眼中,本宫已经不能要了。”顿了顿,她又道:“她们好狠,这招,破实可以让本宫无颜再面圣,让本宫身败名裂,更落得个水性扬花之名。”
正说着,门外一声宣号:“皇上驾到,蓉妃娘娘驾到。”
阮飞烟带领众人连忙去接驾,行过礼后,她惊慌失色地道:“皇上来了正好,臣妾正想着人去通知皇上,丽贵妃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在寝中大喊大叫的,着实让本宫着急,本宫想着许大人是太医,他进去看看也许会好,但听闻里面的阿蕊说丽贵嫔,她——”
蓉妃见她安然无恙已经吃惊不少,现在听见丽贵嫔在寝中那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更是脸色往下一沉,急道:“她怎么了?”
阮飞烟看了皇上一眼,皇上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才往下道:“丽贵嫔她要脱光自己的衣服——”
“放肆!”皇上大喝一声,大步流星地往丽贵嫔的寝宫走去。身后跟着阮飞烟与蓉妃等人鱼贯而入。
丽贵嫔被侍女一左一右挟持着,却仍然不安分地扭动身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连绵不断,只见她面上陀红一片,像发春的小猫一样见到皇上进来,挣开侍女的手扑到皇上身上:“皇上,臣妾好辛苦,你给臣妾解解热,臣妾快受不了啦。”
皇上一把抓住她:“你到底怎么了?”
她眯着眼,漠视众人的存在,一味地往皇上身上蹭,一边道:“臣妾自从怀孕以来,皇上就没来过臣妾这里,皇上是不想臣妾么?臣妾好想皇上,皇上,今天,你就成全臣妾吧,臣妾已经等不及了——”边说着边伸手拉下自己的衣裳,一个手揉着胸口,一个手去拉皇上的手。
皇上实在忍不住,扬起手给了她一个把掌,随着啪的一声响起,众人都惊呆了,特别是许明傅,堂堂一个男子汉,虽然是学医的,但也经不起这种诱惑,只好别过脸去。
唯独丽贵嫔却懵然不知,像皇上那一把并没有打在她脸上一样,一味地求皇上与她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