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息,秦钟几个人基本上都缓过神来,不过说来秦钟还是最为清醒的一个,他又多用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将这几个人的档案又看了一遍,从其中似乎找到了在他们身上发生的所有灵异事件的特点,每次发生灵异事件的时候,都会有忍者出现,而且每次都会以火狐狸收场。。
反过来看那中次郎的档案,他曾经在中国的武当山学过一阵太极,那这火狐咒是不是就是从武当传下来的呢?秦钟心中的种种疑问,一时半刻是解释不明白,只有在今后的日子里一点点的揭开,现在说要解开这些谜团,似乎有点早,有点草率。
秦钟将手里的档案暂且放下,他低头沉思,想着想着,便酣然睡去,可能是他太过劳累了,这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让他得到良好的休息,哪怕是那么一两天。
次日清晨,朝起的太阳从窗户外边照射进来,那慰灵碑前似乎有人早起烧纸祭奠故人。
而秦钟将桌子上的档案让大牙收好,而档案里边的东西他牢记于脑中,这么一来,他就可以想尽办法研究一下咒法了。
“吃早饭嘞!”大牙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到楼下的小店买了豆浆油条,这就急匆匆的送上了楼:“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要进行下一个话题,呵呵,任务很艰巨。”秦钟这回下大力气,也是因为他要去参加两个事情,一个是一周以后的狩猎,另一个就是陈沐所说的鬼节活动。。
豆浆油条也确实是中国人的经典早餐之一,就连那姓肯的鸡老头也得跟咱们中国学做油条,一根油条,也只是一根油条罢了。
秦钟首先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他知道在场的马克是宗教人士,可以解释一些西洋教派的东西,而韩军是萨满教派布阵的高手,他想听听这两个人多咒学与天师符法,还有宗教里的降魔方法之间有何区别。
老半天,还是那马克快人一语。
“在我们基督教看来,这降魔的事情一般都是借用神的力量,我们忠实的信徒也会相信神的力量,一般说来,像你说的施咒的事情,我感觉应该跟我们神力附身是一个道理,神力可以随意附身,然后去破恶魔的躯体,甚至魔力,但似乎你所说的咒文就好像是引导什么力量在你身上起作用似的,然后用这种力量完全控制你的思维与幻觉。”
面对马克的见解,秦钟感触很深,这应该就是基督教派的中心思维,把自己的思维完全寄托于神的神志上,不管是祈求,还是祷告,或者是做事,都会是那种好像是有了靠山,自己并无后顾之忧的而面对事物的那种坦然与自在。
秦钟得了马克的想法之后又问道韩军,在过去的时候,秦钟说过韩军是个名副其实的老狐狸,那虽说是个贬义词,不过说来这贬义词用的很贴切,毕竟那韩军的社会阅历,思想的复杂与缜密性都在秦钟之上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韩叔,我在书上看到那咒学里的很多东西都与鬼医手册里所说的相辅相成,光从这一点看,这咒学也是用某种手法将施咒人的意志强加于被施咒人的身上,另其受到影响。”
韩军出了一口气,思考了片刻道:“你说的很对,从我对萨满的研究这么久以来,开始的时候还是纠结于如何与那些鬼怪,鬼魂之类的对立,但是越到后边,越发现那些鬼魂之属都是些有情众生,记得佛陀在当初讲学的时候,要得到大自在,偏要在有情的基础上去掉有情,情乃成果之路上的一大巨大的障碍,光是咒学,也是利用人的情,这个情字确确实实的是障人之道的东西,如果说我们能够放下正常的思维,或许会很容易就把咒学对人的影响驱除。”
“我做过很多的实验,对一个智商只有昆虫级别的生物身上,比如蜘蛛,用萨满的祭祀手段,也就是一种咒文的形式,很容易就将蜘蛛控制住,反过来,若是用同样低级的办法对待猪狗之类的哺乳类的动物,那就不行,必须要加深施法的咒文强度,祭祀时候的气场,这才能将他们控制住,如果是人的话,那就需要更加还得咒学,其中很有可能要利用一些其他的手段,比如趁虚而入,引导,欺骗,等等一系列的手法,这些东西应该都属于鬼怪心理学,或者是人的心理学的范畴。”
秦钟一愣:“韩叔的见解很深刻啊,难道你也对鬼怪心理学有所研究?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就是说,世间万物的思维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层次都是有所高低的,一个蜘蛛若是要修炼成精的话,他们需要百年,或者是千年才能达到人身的小成,若真的有什么高深的功能化,或许是他们望尘莫及的,基本上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对么?”
“正所谓万法归一,佛陀说十法界八万四千法门,无量亿修行方法,可是说我们分散出来的每个思维,每一刹那间,会产生无数的思维,每一个思维都有可能成为咒学高手所下手控制你的途径,再换个方式说,每个人的呼吸之间,就已经把你自己出卖了,暴露了,比如我们看到某个人的之后就可以很直观的感觉出来这个人身上的气质,这个人应该如何与其沟通,处事。”
到底是老狐狸,阅历深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