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钟的问话,那老头一连的苦楚,他苦苦的咳了一声,转眼间已经是老泪纵横。
老鬼看着那老头的样子,暗暗的为秦钟挑起了大拇指,贴着秦钟耳边说道:“你这个家伙不去我们那里讨口饭吃,真是可惜了你这一身的本事了。”
“我还有什么好本事?不过就是实话实说,我知道什么,觉得应该问的就问上一句,再说了,人家不是要死了么,总不能让人家死的孤单寂寞吧?”秦钟这不知道是不是歪理邪说,反正在场的人没有人死过,也不知道死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
老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沙哑着说:“这几位看样子就不是普通人,刚才的那个小伙子说话可能有点冲,不过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凡人,嗨,都怪那些什么探矿队,村里的大仙都已经说了,都是我们把这鬼山的风水挖坏了,得罪了山神,这才遭到了报应。”
“山神?你们见过山神?”
“狗屁山神,明明是挖到了小鬼子的军刀跟尸体,我说就是被小鬼子的鬼魂缠身,这些小鬼子,就是该死,都战败了死了还在这里乱搞,搞的我们老哥几个死的死,傻的傻,就剩下我这么一个还算正常的,看样明天的这个时候也已经熬不住了。”老头儿说着,骂着,哭着。
秦钟心里明白,当一个人面对死亡的时候,他的心里或许是豪放的,或许是紧张的,或许是恐惧的,但大多数还是恐惧的占多数,这老头面对着死亡的降临,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小钟,这事儿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咱们也别在这里耽搁时间,赶路要紧。”老鬼说。
秦钟摆了摆手轻声说:“鬼叔,你这就不对了,这老头儿身边发生的呃事儿,似乎我们还要经历,我记得鬼山秘史中写过这么一段,说过这山上竟是战争留下的鬼魔,到处都是,他们挖到那样的尸骨是正常的,但是他们的死可就不一定是正常的了。”
“呵呵,也亏你想的到,不是这里的鬼做的还是什么大仙之类的搞的?”老鬼说完话之后,猛地刹住了车:“对啊,那慰灵塔里全是胡家的魂,这里也不好说啊!”
“嗯,所以我们要看看才好,若真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们还是想法对付一下的好,省的我们进山之后再发现这样的事情搞得措手不及。”
老头听着秦钟与老鬼的对话,一连的诧异,他几乎忘了自己还在哭哭啼啼的,起身说:“你们二位是?探险队的?”
“呃!”秦钟看了看老鬼,随即回到:“对,算是探险队的,不知道您老愿意不愿意说说你们村里的事儿?”
“怎么不愿意,反正明天也活不了了,说说就说说。”
“等一下!”秦钟打断了老头的话:“你说明天就活不了了,是谁说的?”
“我们村里的大仙说的呗,他给我看了八字,说了我活不到明天晚上,我这不才开始挖坑么。”
秦钟挠了挠头,凑近老头一点,有一次细细的看了一眼说:“看你的脸sè应该是身染重病,但不至于死,看你的样子至少也还得活个十几年不成问题。”
“净胡扯,我们村的大仙都已经说对了三四个人了,还差我一个?”老头儿起身拿起镐头,又开始刨坑:“你们几个要是真的好心的话,就在我死之后给我这里立个碑,我姓蓝,就写蓝老头可以了,多谢你们了。”
秦钟用手拍了拍老头的后背,又摸了摸老头的腰:“蓝大爷,你身上已经出汗了,这就证明你的生命特征正常,还是有,你的腰部yin寒深凉,想来应该是你最近受过腰上,导致你的肾气不足,你这才满脸黑灰的,好看的小说:。”
听了秦钟貌似十分有道理的分析之后,这老头再次停住了手里的镐头,他想想一种十分稀奇,又十分敬佩的眼神看着秦钟:“你这小伙子懂得还不少,不过你说的很对,我是受过腰上,而且还是前不久,这么说你还是有两下子,这样,那你就给我看看这地下是什么东西?”
秦钟一听老头问道这个,忽然间感觉自己的好像是被看作风水先生了。
那郭大富可算是找到机会了凑到秦钟耳边嘀咕说:“老大,这回你可糗大了,看你怎么回答,这老头都已经挖到这份儿了,再深点,如果你说不对,那老头一定让你帮忙埋了他。”
秦钟一把推开那郭大富:“去去去,我来看看!”秦钟硬着头皮凑到老头挖的那坑跟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老头挖的坑已经快进两米左右深度,他吸了一口气:“嘶!这里吗!”他左看右看忽然冒出来一句话:“半截!”
“半截?”老头一头的雾水,那老鬼也是一脑袋的苞米面子,糊了浆糊,只有那郭大富噗嗤一声,躲到一边笑了起来。
秦钟很自信的点了点头:“是半截,有很多的事情是天机不可泄露,你尽管挖,不出一米左右,一定会出现一个半截的东西。”
“这个!”老头一听到这,他索xing又拎起镐头,一边刨一边嘴里念叨着:“半截,半截,真不知道你说的这半截到底是个神鸟?”
没过二十分钟,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