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性子,整个人看起来是灵动活泼的,如今却寡情很多。
“你变了,真的变了……”柳惜弱幽幽地叹息,“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同你们认识。”苏颜轻飘飘地飘出这么一句话。
沈鹤听得心里一紧,又见柳惜弱难过掉泪,口气有些不善:“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惜弱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就想着你会不会没死,想着能见你一面……”
“打住打住!”苏颜生怕沈鹤接下去又说出一大堆她不愿意听见的谁谁谁一直在找她之类的浑话,赶紧插话。
“夫人想见我一面,行,现在见到了啊,既然见到了,还有什么要说的?从前是我欠你们钱还是你们欠我钱了?若是我欠你们钱,对不起,我现在也没钱,还不上,我也不可能还。若是你们欠我钱,我也记不得你们欠我多少,也没打算找你们要,你们若是心里对我有愧疚,那也大可不必了。我态度很明确,我要彻彻底底和五年前的事情划清界限,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我是苏颜,也只会是苏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