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一个个咕噜噜转着眼珠子,一会儿看看凌小昔,一会儿再看看被气得浑身发抖的白珍珍,即使是旁观者也能够感觉到,她们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白珍珍气急败坏地瞪着凌小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大概她早就被万箭穿心了……
“白小姐这么殷勤地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你有不同的意见吗?大家都是左氏的股东,这儿可没有外人,白珍珍大可说出来,让咱们听听。”凌小昔满脸无辜,似乎对白珍珍的怒火很是茫然,清脆悦耳的嗓音飘荡在偌大的会议室中,绕梁不绝。
白珍珍怒极反笑,“凌小姐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咯?”
这不是废话吗?凌小昔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但脸上却笑得愈发开怀,“我可不敢这么想,毕竟,白小姐可是白家的千金啊。”
她特地咬重了白家这两个字,希望能让这些股东好好想想,一旦答应白珍珍的要求,左氏便将易主,沦为白家的附庸!
“哼,各位可要想清楚,是继续拥护左宵默这个毫无本事的总裁,让左氏的地位摇摇欲坠,还是答应我刚才的提议,让左氏的宏业更上一层楼。”白珍珍不愿与凌小昔继续打嘴仗,这个女人的无耻以及能耐,她领教过了,但那又如何?就算她说得天花乱坠,依旧无法否决掉,她手里仅仅只拥有左氏不足一成股份的事实!今天的主角绝不是她。
这么一想,白珍珍果断地将话题转开,从侧面开始煽动三名摇摆不定的股东。
“这……”一时间,三位股东愈发拿不定主意,诚然,白珍珍所言的确不假,如果有白家作为后盾,左氏的发展将比现在更加快速,更加迅捷,但如此一来,就不可避免的,会让左氏沦为白家的名下,从此彻底易主。
似乎是看出他们的动摇,凌小昔眉头暗暗一皱,身体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双美眸,挨个将在场的众人扫过,最后定格在白珍珍的身上:“其实白小姐所言差矣,如今左氏的话语人,可不是左总。”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宛如抛出一个重型炸弹,炸得众人头晕脑胀的,纷纷傻了眼。
纪文修一点也不紧张,既然老板愿意相信她,将事情交给她来处理,他相信,凌小昔必然有过人之处,其他书友正在看:。
“凌小姐这话什么意思?”一名股东愕然起身,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什么叫左氏的话语人不是左总?不是他还能是谁?
连白珍珍也是一头雾水,“凌小姐,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左宵默握有左氏五成的股票,是不争的事实!”
凌小昔莞尔一笑,风情万种地将额头上垂落的一缕发丝拨开,明亮的眼眸熠熠生辉:“等诸位看过这份文件后,再谈吧。”手掌凌空摊开,邵启鹏温柔地笑着将档案袋递到她的手里。
白珍珍狐疑地看着他们俩的举动,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白小姐,请过目。”凌小昔随手将一份写着左氏股份转让书的文件扔到白珍珍面前,她很好奇,当白珍珍看见这东西时,脸色会有多好看。
触目惊心的一排大字,犹如惊雷,瞬间炸晕了白珍珍的大脑,她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文件,身体僵硬如石:“这不可能!”
口中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左宵默怎么可能将股份转让给一个外人?
凌小昔笑得优雅,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白珍珍骤然变换的脸色,啧啧啧,吃惊吧?就算她和左宵默结婚,留在他身边五年,到头来,还不如自己这个半路出现的女人得到得多,可想而知,这样的结果对白珍珍而言,将是怎样的打击。
偌大的会议室,此刻安静得只能听见白珍珍一个人急促且沉痛的呼吸声,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
“这不可能!左宵默根本不可能会答应……”
“白小姐,”凌小昔微微一笑,对上她怒不可遏的视线,“身为左总的前妻,难道你竟认不得他的笔迹吗?”
白珍珍眨巴一下眼睛,视线落在最后的签名处,那熟悉的字迹,像是在无声嘲笑着她的愚蠢,她费尽心机这么久为了什么?只为了让左宵默一无所有!可是现在呢?他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股份转让给凌小昔这个jian人!这一切对她来说,何其讽刺,何其悲哀。
“左总签署下这份文件时,我也在场。”纪文修翩然开口,温吞的言语,却成为了压倒白珍珍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是左宵默最为信任的左右手,在左氏,威望极高,他的话,足以让任何人信服!
食指轻轻抵住眼角,凌小昔安静地等待着白珍珍接受这个事实,将她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看在眼底,心头说不出的畅快!五年前,她是白珍珍手里可以随意捏死的小虫,可是现在,这位豪门千金,不也输给她了吗?这样一想,嘴角的笑容愈发绚丽的几分。
三名股东对视一眼,视线在凌小昔身上聚焦,这个女人竟能让左总心甘情愿将股份转让给她,不亚于将整个左氏的生死存亡,通通压在她一个人的肩上!她何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