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四大流派之一,形成于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在当下玉雕艺术中有很强的影响力。是以上海为中心地区的玉石雕刻艺术风格的派系。海派玉雕的真正贡献在于“海纳”和“精作”。它的“海纳”包容万象——绘画、雕塑、书法、石刻、民间皮影和剪纸、当代抽象艺术。
而扬州的玉雕大师善于依照它们各自不同的特点,首先构思出玉器的造型,然后才进行仔细的雕琢。
南阳的玉雕艺人挖掘、整理传统技艺,吸取外地经验,也使得工艺不断改进,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独特艺术风格,以技巧的灵活及色泽显贵著称于世。
要是笼统一点说,就是南北派别。
北方工艺多用简练刀法表现,通常在玉石上留出较大面积,形成‘疏可跑马、细不透风’的特点,寥寥几刀,就可以讲人物花鸟动物的造型,勾画的淋漓尽致。
南方工更求极致、完美,为了一件精品可以牺牲不必要的部分;而北方工多“惜料”,尽量保留玉料的完整。
马老问杨浩打算用什么流派来刻章子,就是这个原因。
毕竟人家求上门的,你要对别人负责不是?
“这得马老您做主。”杨浩笑了起来。
听到这话,马老也禁不住满意的点了点头,算这小子识相。杨浩心中一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当下连连点头说道。“马老,料子保证好。”
小沈哼了一声。
又瞅了杨浩和陈达才两眼,像这样的家伙能拿出什么好的料子,说不定只是价值几千块钱的玩意,也说不定是假货。
说起假货,这还真有。
就在去年,也是有个小年轻说是花下大价钱买到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结果拿来一看,居然是俄罗斯白玉。
俄罗斯玉产于贝加尔湖地区,白度远远超过和田玉,但是色度稍微发干,而且颜色也较统一,却是混淆田玉最好的替代品种。
不精通的人无法分辨这两个玉种。
但要是精通的人,立马就能够给出和田玉同俄罗斯玉不同之处:一个糯,一个粳;一个白得滋润,一个则是‘死白’。同时,敲击时一个声音清脆,一个沉闷,也不难分辨。
小沈的心里在暗暗猜测,说不定这小子也拿了块俄罗斯白玉,搞不好还是玻璃制作的翡翠。
除了小沈,马老父子俩可没有这种心思。
他们倒是看着木匣,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究竟能够拿出什么样玉料,居然这么自信。不管拿出什么,都会在他俩的预料之中。毕竟这玉石斋摆在这里,马老父子俩什么样的玉没有见过?
只见杨浩缓缓的打开瞎子。
扒出了里面的泡沫板,然后抱出一个用泡沫袋层层包裹的玩意。
当着众人的面,杨浩缓缓的揭开了外包装的袋子。
“哈哈……一块破石头,居然也敢称自己的是好料子。”
“小年轻,你们有没有见过什么玉?”
“居然拿了一块石头来糊弄人!”
小沈一看顿时笑了起来,这被杨浩小心翼翼包裹起来的玩意居然是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
“马老,别理这小子了,我估计他在拿我们寻开心呢。”
小沈说完,望向马老父子俩。他原本以为马老父子看到这破玩意会当场勃然大怒,然后把这两个小子给撵走,可是当他满怀希望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马老父子俩正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在看着这块破石头。
对,破石头!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马老激动的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到了杨浩的面前。
他就像是个喜欢玩具的孩子一样,看着墨玉露出惊喜不已的目光。而马昌平的表现更加不堪,他甚至使劲的擦了擦眼睛。
“小伙子,潘家园里面开出墨玉的是你?”马老激动的问道。
杨浩也不掩饰,当场点了点头。
“马老,这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什么墨玉……墨玉!”小沈正对马老父子俩的表现有些不解,正在说话,听到墨玉两字,顿时也愣住了。“潘家园开出的那块墨玉就是这个?”
院内的三人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沈是玩玉器的,他自然明白自己的那块羊脂玉和这玩意比起来简直连个屁都不如。
就在刚才,自己还嘲笑对方能不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玉来……这简直就是扇自己的耳光,小沈觉的要是地上有个缝,他都有打算钻进去了。
“难怪,难怪,原来是墨玉。”马昌平也在一旁连连咂嘴。“小老弟,你们说的没错,要真的是这块墨玉的话,我还不好下手。太贵重了,太贵重了。比我四十年来看过的所有玉器加在一起都要贵重。”
毕竟是玩玉出生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出墨玉的价值所在。
不过话说回来,马昌平也觉得有些尴尬。
他在这之前不也是放话说,什么玉器是他不能雕刻的,现在看来这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