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知王森的地址之后,陈达耀自告奋勇的去接这位大师过来,同时还拽上了陈达才。
“不知道有没有用!”陈达才叹了口气。在外面这几年,陈达才见过的世面也多了,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物也不少,所谓的气功大师那都是忽悠人的障眼法。当然,这话可不能直接说出来,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陈达耀刚想说话,车子猛然一停,这让他在车里顿时一个踉跄,脑袋直接磕在了前排的倚靠上。
“怎么回事,你会不会开车?不会开车给老子滚下去。”陈达耀顿时火冒三丈。
小万瞥了一眼陈达耀,轻轻的哼了一声。
对于陈达才的这位表弟,小万自然是没有任何好感。
老爷子一个儿子三个女儿,都在一方为官。他的孙儿辈,也就是陈达才这一辈的人要么在机关单位混口闲饭,要么就在企业部门挂个空值。像是陈达才这样肯去基层做事的人十分少。
“小万,怎么了?”陈达才不紧不慢的问道。
“好像是浩儿哥,甲波也在那。”小万眯起了眼睛。
他大老远就瞅到地上躺了个人,身边还坐卧着一条浑身金色的藏獒。
陈达才愣了下,慌慌忙忙的赶下车。
这不是杨浩还能是谁。
累了大半宿,杨浩坐着睡难受,直接躺在了地上,谁知道拦住了车队的去路。
“老哥,怎么是你?”被叫醒的杨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不是做梦吧。”
“我还说我是在做梦呢,你不在宾馆,怎么躺在这里睡着了,先别说,赶紧上车。”陈达才扶着杨浩钻进了红旗,甲波也跟着跳了上来。
一辆车坐三个人不是太挤,但多了一头藏獒,那可就不一样了。
陈达耀直接被甲波给挤到了窗户边上,连挪屁股的空间都没了。
“哥,这谁啊?”陈达耀捏起鼻子。“你不能让他到后面去坐么,咱们这车都没有位置了。你看看我被挤成什么样子了。”
杨浩在臭水沟下呆了小半夜,又在垃圾堆前睡了五六个小时,浑身发臭招人嫌弃那是自然的。
被这么一说,他当然有些尴尬。“陈哥,要不我下车吧,现在天亮了,我正好可以打车回宾馆。”
陈达才瞪了杨浩一眼:“开玩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去哪打车。得,跟咱们一路吧。回头我让小万把你捎到宾馆去,你瞧你弄的,跟我说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陈达耀有些不乐意了。
他没想到这乞丐不识相,还赖在车上不走了。
“小万,停车!”陈达耀不快的叫道。“我去坐后面一辆车。”
折腾了片刻,车队又重新上路了。
“老弟,你也别计较,陈达耀那人就是这幅臭脾气。”陈达才拍了拍杨浩。“别往心里去,对了,琉璃厂距离这里起码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还不是赵宏的白纸扇秦爽害的。”
杨浩叹了口气,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说了出来。包括电话内容,以及秦爽耍的一些小把戏,还有交换地图的事情。
说完之后,饶是小万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达才眯起眼睛,好一刻之后这才开口问道。“小万,你怎么看?”
“确实难对付。”小万皱起眉头。
“电话卡更换的频率,包括每次通话的时间不超过三十秒,这都是为了防止监视器跟踪到对方的位置。还有选择排水沟作为交易地点,凌晨作为交易时间……这些都可以防止别人追到他的位置。”
顿了顿,小万接着说道:“别说浩儿哥找不到秦爽,就连部队里面最出色的侦察兵也未必能够追上她。这女人太狡猾了,要是她有歹心的话,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下手吧。”
“对了,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还是这么大的声势?”杨浩问道。
“拜访大师。”
“大师?”杨浩皱起了眉头。
“一位气功大师。老爷子病重,家里的人让我们来请这位王森大师给老爷子治病。”陈达才摇了摇头。“我不信这些气功的玩意,都是江湖下九流的骗术,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多人相信,老弟,你信不信?”
气功大师?
杨浩摇了摇头。
在自己得到灵气以前,杨浩对这玩意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国掀起气功潮流。
人人都学气功,就连某一年的春晚都邀请了一位气功大师,由著名的相声演员姜昆做主持表演了个轻功。除此之外,连续好几届春晚都有这些气功大师的身影。有‘徒手砸核桃’、‘踩鸡蛋不碎’、‘掰断铁棍’。
甚至还有报道说,在1993年底的时候,北京妙峰山高级气功强化培训班上让每个学员头上都盖一口锅。据说这些锅都是历史上有名的信息锅,可以用来接受宇宙的大气场,达成天人感应。
在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