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剁了他的手!”
最先喊出声的反而是金钱。
这个安徽骰王名不副实,害他输了一局。必胜的赌局结果输了,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一时间把张继元当成了出气筒。
黑暗中钻出十几个人影,猛的把想要逃走的张继元给结结实实的按在地上。三俩个人强行一拧,把他的胳膊反剪在背后,硬生生的拖到了木桌前。按住四肢,拉开铡刀,把双手塞进去。
‘咔嚓!’
“啊……”
刀起手落,张继元的惨叫声响起在大院的上空。
两只手齐齐的从胳膊肘处被斩掉。
“把这两只手全部拿去喂狗!”金钱把遥控器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让他接都接不上。”
张继元只做了一些简单的止血之后,就被像是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门外。
“杨浩,我张继元和你不死不休!”张继元的声音还在门外不停的叫嚣着。
门里门外已然成了两个世界。
众人没有理会叫嚣的张继元,抬走了赌桌。
刘老和金耀华再次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
“没有想到吧,你费尽心思最后还是输了。”刘老望着大院中的一滩鲜血毫不客气的嘲讽道。“说吧,这最后一局赌什么?”
“赌钱多少!”
金钱上前一步说道。
“这怎么赌?”听到这么一个赌法,大院里面的人不由得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难道是比谁的钱多,这太俗了吧。”
刘老和杨浩俩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赌钱究竟是什么样的赌法。
“一年的时间,我们各自拿来一样东西,不管是古玩、玉器还是其他的东西。到时候咱们比一比,咱们谁拿出来的玩意值钱。怎么样,谁输了,谁就把手下在平洲所有的生意全部转让给对方!”
这是定胜负的最后一局,谁也不敢马虎。
不过金钱敢这么说,他肯定是心中有底了。
“怎么,难道你们不敢了?”金钱看到刘老沉默不语顿时笑了起来。
敢用这个来打赌,金钱自然是早有准备。
他们父子已经联系了中国国家博物馆的馆主,找他们物色了一件无价之宝。这件玩意是商超早期的青铜器,甚至被称作为‘臻于极致的青铜典范’。不过目前还在商量之中,不出三个月就能够拿下。
其实这个赌局有一点小小的文字游戏。
‘一年的时间,我们各自‘拿来’一样东西’——这拿来的意思并不代表这件东西必须是自己的,是别人的也可以,只要能够拿到场。
“杨浩,你说这怎么办?”刘老拿不准主意,望向了杨浩。
杨浩沉凝起来。
这件东西不管是古玩、玉器都可以,这说实话对他们比较有利。
不说杨浩的手里有价值连城的汝窑,自己现在认识的圈子内各种值钱的玩意都有,难道不会比对方拿出来的东西更值钱?
“刘老,这个应该可以。我手里面有不少值钱的古玩,还有一件汝窑。咱们应该输的可能性不会太大,而且我还认识不少人,他们手里的古玩也都是价值连城。”杨浩点了点头。“话说回来,就算不行,咱们还有一年的时间。看到什么值钱的玩意大不了再花钱买过来就是了!”
刘老点了点头,杨浩说的有道理。
一年时间,凭他的人脉找不到什么值钱的玩意?
当下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了。一年后的今天,希望你能履行承诺。”刘老望了一眼金耀华父子俩,哼了一声。“杨浩,朱强,我们走!”
三人转身离去。
金钱冷冷的眯起眼睛。
大院外还留着大摊的血渍,十几条野狗正在争抢张继元被砍掉的双手。司机连忙打开了车门,朱强推着刘老上了车。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了。”朱强看着站在门前的杨浩。
“来了!”
杨浩应了一声,钻进了车。
末了,杨浩回过头去。
没有想到仇这么简单的就报了,张继元的双手被砍断,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剩下的就还只有王宇了。
摇上了车窗,劳特莱斯头也不回的驶离了金家大院。
车内一片安静,斒斓的灯光下红酒闪着诱人的炫彩。
手机搁在中间的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手机。
‘叮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刘老连忙按下了扩音键。
“喂?”
“刘老板,我们已经查到了。张继元被送到了平州医院,目前没有生命威胁,人也醒过来了。不过……”电话那头拖长了语调。
“不过怎么样?”杨浩连忙接上话茬。
“张继元口口声声说着要报复,安徽省六安市的二把手也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