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床榻上一躺便又是一月,她全身无力丝毫未见好反而更甚,定是宇寒察觉她在暗中解毒又加重了分量。她怨怒满腹,见着宇寒却还要硬生生的忍着,因为她不能激怒他,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想保全自己,只能如他所愿的示弱,延长他的同情与怜惜之心。
除了让她不能动,宇寒对她还是很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好的过分,吃的穿的,用的玩的,他极尽所能的给她最好,让她开心不让她无聊,每次来的时候还会带她去晒太阳吹风,亲自给她穿鞋洗漱喂食也是常有之事,由以前的生疏他已经训练的很精于此道,其他书友正在看:。甚至有一次他还亲自给她煲了汤,只是难喝的让她吐了,他便再也没做了。
可越是如此,南宫晚的愤怒便越来越盛,有些时候再想掩饰也隐藏不住。他现在的眼神和动作已完全不将她当做臣子,而是一个女人!他的女人!
越是如此,她也越焦急,她困顿宫中太久了,也与世隔绝的太久了。外面的情况她一概不知,但可以猜想她以一介臣子之身密养宫中这么久不会没有闲言碎语,她也不知宇寒是如何对外解释,因为朝中的一切他现在几乎再不对她提及。而在宫中,除了他没有与她说话之人!她已经成了完全被关闭的金丝雀,更可怕的是,她现在都没有想到能自救的法子。还有奇怪的是,傅庄人竟也再没来找过她,她担心他已出事,更担心按她现在消息蔽塞的程度,就算有一天南宫家被灭了门她都一无所知!
时间越久她便越是焦虑不安,宇寒看视之际还要小心应对,用心猜度拿捏,不能惹怒,也不能亲近,最近更是几乎夜夜不能成寐。
尤其是今夜宇寒扶她洗漱之后她一个不小心从靠椅上滑下落入他怀中,他竟是盯了她许久。
或许他的耐性已到极限。
南宫晚心烦乱思许久,突然全身一紧,屏住呼吸。屋里有异,她对深夜这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太熟悉了!屋内有人!
南宫晚正准备张嘴大叫,一人却如光影闪至,一把捂住她的嘴。南宫晚瞪大眼,看清来人,一直干枯的双眼便默默的水了。
来人的手在她脸上改捂为抚,似笑是叹,“怎么弄成这样了?”
南宫晚拉拉他的衣袖,轻的不能再轻,他也感受的到,不用她再言语,轻轻将她拉起来,靠进自己怀里。她全身轻飘飘,软弱无骨,明显是存毒许久,他低低的咒骂一声,“他真是卑鄙!”
南宫晚却听的眼愈湿,几乎要落下泪来,“你怎么会来?”
他一下一下的抚着的头发和后背,“我若再不来,你都要给你家皇上当妃子了。可你家皇帝看的实在紧,我来宫中半月有余,明日都要走了才寻的机会见你。”
南宫晚微微一颤,“你要走了?明天?”明明她想抬头看他的,却根本抬不起来。
他居然也能感受的到,一手扶正她的身子,一手扶住她的头,似笑似怜又似怨,“怎落得如此?”
会这样看她,这样与她说话之人除了秦轩烬还能是谁?南宫晚忍不住一笑,鼻尖却都酸涩了。
豆大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秦轩烬心疼无比,连忙拭了,“我今日便出宫了,我若不走你家皇帝如何放得下戒心?不走,我便连今日也见不着你。明日他还要亲自到城中送行,我今夜便要赶回驿站。”
南宫晚一点头,她自然懂,为了能见她这一次,他定下了好多功夫。可宇寒素来对他芥蒂颇深,半月之间她点滴不知可见宇寒戒备有多紧?有这一面已实属不易。
只是这一点头又落下几滴泪来,不声不响却比嘤嘤痛哭更惹人心疼怜惜。忍不住吻上她落在自己指尖的泪滴,然后是她的脸,顺着泪痕慢慢挟住她的唇。柔软香甜一如梦中以前或更甚百倍,只这一吻便再也移不开。她无力反抗也无力回应,就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任他索取任他作为好似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他一样,更让他心痒难耐,把持不住。终于将她吻到榻上贴身压下。窸窸窣窣解起衣裳来,好在现在暑热不消,又值深夜她仅着里衣省了许多功夫。她现在好似一个受伤的瓷娃娃,让他不敢用力,分外怜惜。一面将她口中细碎的嘤咛全数吞入口中,一面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入的更深。
事毕,秦轩烬细致的替她擦拭身体,面色发红,全身紧绷发热,腹下之处更是高高耸起,看的南宫晚一阵笑。
秦轩烬一面替她穿衣,一面难免没有好气,“你还笑,其他书友正在看:!都落的如此还好意思笑?”
南宫晚当下也笑不出来了,她是的想办法出去了,又拉住他的衣袖道,“你来授天不可能无事吧?”
好歹她脑子是好的。秦轩烬一笑,“此事说来话长,你出宫以后就都知道了。我时间不多须得马上走了。”从衣兜掏出一丸药来放入她手心,“收好,记好我将要说的话。这药暂时只有一粒,药效只有两个时辰,多一刻也不行。明日我午时会从京中出发,送到东城门应该是午时三刻,你算好宇寒回来的时间吃下这粒药,可暂时克制沉苛的毒性,让你恢复如常,记住只有两个时辰。你要用好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