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气的又是一笑,这人是彻底不可理喻了!停顿片刻,她头晕,夜也深了,她没力气和他吵。当下抬步就走了。
“回答朕!”宇寒却是一把将她拉转回来,“刚才是不是和秦轩烬在一起?”
她哪知道,他半夜醒来没看到她,一个人几乎找了整个营帐,更是万分确定秦轩烬营帐也是空的!让他如何不生气?
这么一转,她头更晕了,当下怒不可遏,“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君王、朋友还是你自以为是的什么?”
这么一问,宇寒才从激怒中抽出一分来,但还是执拗道,“你只回答是或不是。”
南宫晚又是冷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是君,我是臣,你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可我也有行动自由和自己生活的权利。和谁在一起,说什么话,只要不背国叛军,对不起人,就是我的私事,我可以拒绝回答。就算你是皇上,你也没要权利逼迫和命令我!”
“那便是了。”宇寒也是怒极反笑,“为什么是他?你如此词严厉色的拒绝朕,甚至侮辱朕,为何却又反和他在一起?朕视你如珍似宝,真心相待三年,却不及你和他短短三月?为什么是他?他可是敌国的王爷!”
南宫晚也是真怒了,他言辞如此,是将她视为什么了?女子还是可以随便占有的商品?或是薄恩寡情的叛徒?“请皇上说话斟酌自重!不要皂白不分胡乱定罪,今日之事于公于私皇上都无权责问,其他书友正在看:。于公,此事本就与秦轩烬无关,而且他是‘他国’不是‘敌国’。今晚之事也算不得公事更算不得国事。于私,皇上就更无权过问我的私事。早先我便与皇上明说过,我是男子大丈夫,又有妻有室还有子不可能强迫自己喜欢你。什么‘如珍似宝’、‘真心相待’、‘在一起’的话皇上可有丁点将我视作男子之念?这才是侮辱!”
“若不是‘在一起’你会为他如此掩护,如此申辩?若不是‘在一起’今晚朕所见之人是谁,你所见之人是谁?”宇寒也怒道,“你们若没在一起,你倒是向朕解释解释,你半夜不睡来这密林做什么?你身上为何全湿了?你手上又是戴的什么?”
他真的是疯了!南宫晚气的脑袋都一阵空!几乎是咬牙切齿,“你简直无耻!”
再也待不下去,南宫晚大步而去。宇寒在原地呆了一呆,懊恼的恨不得捶自己一拳,他都说了什么?见南宫晚怒气匆匆的走出老远,她是真生气了!飞快追上挡住在她面前道,“词远你误会了,朕不是那个意思,朕的意……”
“我也想我是误会了。”南宫晚冷笑打断,已是怒极,“皇上是一朝天子不会如此看待和侮辱自己的臣子。可臣更不是傻子,若是误会,皇上这大半夜的质问是什么?皇上要臣解释的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衣物全湿了?这个问题皇上想要臣如何解释,脱光衣物看看臣身上有无苟且之事后留下的印迹?还是臣应该像皇上的妃子一样在皇上的身下婉转承……”
“词远,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见南宫晚愈说的不堪,宇寒匆忙打断道,懊恼而恳切道,“朕今日是真的气糊涂了。只是生气和心有不甘,你可以对傅庄人好,你可以对相处短短三月的秦轩烬笑,却为何一直拒朕于千里之外?别的朕都……”
“因为他们都没有你那样龌蹉的念头!”南宫晚冷冷提声道。
“龌蹉?”宇寒面色一变。
“难道不吗?难道我应该对你明明知道我是个男子还能强迫自己喜欢我而感恩戴德吗?”南宫晚冷笑反问,“还是我应该对你的苦苦挣扎和强迫感动然后改变自己变的和你一样?我早说过,我们的距离到此为止,现在皇上已经越界了!我再明确的说一次,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你!且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
说完便是一阵死一般的沉默,恰好一阵冷风迎面吹的人一激灵,宇寒整个面部阴入黑暗之中,只余小片耳腮和模糊的轮廓,显得分外阴沉。南宫晚才惊觉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当下一扶额道,“皇上和我现在都很乱,都先冷静一下以后再谈吧。”
见宇寒依旧无任何反应,一颔首,“臣告退!”率先走了。
大步走出密林,好像连空气都新鲜了许多,南宫大口的呼吸两口便开始不停的咳嗽,一抹额头,低语,“该死。”发烧了。看着营区灯火通明,禁卫穿梭,又打起几分精神来。
才要走宇寒却再次追上来将她往后拉了少许,颇为平静的说,“朕可以接受你认为朕的念头龌蹉,朕也能接受你是个男子朕依然喜欢你的事实,还能接受你不喜欢朕要与朕保持距离。可有一样朕绝对不能,朕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尤其是秦轩烬!朕走到今日,能得到这个皇位,坐稳这个皇位,官场权术你都看得明白,应该知道能走到朕这个位置的人都不可能干净,就算越界,就算龌蹉,朕要的人、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失手过。朕可以给你充分的自由,但朕也要你绝对的忠诚和公平!秦轩烬绝对不可以!”
南宫晚一时不解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又为何对秦轩烬如此抵触和执着,正要问,宇寒突然揽住她的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