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南宫晚主动约见上邪,再次带他到那片沙漠。
“你真的找到入口了?”上邪看着入眼连绵起伏的黄沙有些怀疑。
“还是你点醒了我。草原上的草皮看着很有生机,其实脆弱的很,只要有一块草地受到破坏,那周围的一片草原便全数沙化。黄金家族的皇室定也是知道,知道他们的陵寝会埋于黄沙之下,以用来防盗。不过为了以防后人有原因必须进入陵寝,他们又在陵寝上面设了坐标。就是这几棵树。”南宫晚指着那日避难的小树林说,“下面埋了多少人,这儿就种了多少棵树。树的位置便代表了陵寝的位置。”
上邪在心中飞快的对比了一下树和黄金家族先辈们的数量,大致相当。心下感概,原来秘密一直就在他面前,他对这片小树林已经再熟悉不过,却从未作此想法。
“入口在哪?”上邪已经完全相信他找对了人。
“你往左边走二十步,我要对光。”南宫晚引着上邪前进,“再走一点,后退十步,再退。”
“你也过来。”上邪有些生疑。
“我说了要对光。”南宫晚道,“马上就到了,再退一点点,看你的头影。”
上邪将疑着退了两步,看着自己的头影,居然奇异的和树影叠在一起。惊异的回头便见南宫晚高扬的手猛然放下,心下一颤,便见头影处黄沙炸起,一个大坑在他脚下出现,他无力回天的下落。下坠之际之间只见南宫晚的笑脸惊喜而得意。
就在南宫晚得意的跑近几步,正转身向暗藏在远处的玄剑报信,突然右手腕一紧,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被一根红线牵扯而去。
四面的黄沙蒙头而来,在她坠入洞中的瞬间,好像还有一个人欲抓着她一起下坠。
她终于落地,洞底却不平,她又合着一起落下的黄沙滚入另一个斜面,一直到底,落底的瞬间,顶上的大洞也再次被黄沙填上。周围的黑暗一时让她难以适应。
她还未爬起来,另一个人却又滚落下来。她以为是玄剑。
那人却还没爬起,就抓着她的肩膀问,“你没事吧?”
南宫晚大吃一惊,“傅庄人!你……啊!”
手腕上的红线一紧,拉着南宫晚进了几步,一股强大的掌风就挥了过来,南宫晚本能的缩紧脖子,傅庄人挡在她前面接了那一掌,然后站立不稳的后退。
“傅……”南宫晚怕他已受伤,想去扶,手腕又是一疼,一只铁爪便箍住了她的手腕,力气之大痛的她轻呼出声。
于此同时傅庄人也一把抓住上邪抓她的手,“放开她!”
上邪阴狠的看着傅庄人,手上逐渐加力,南宫晚感觉她的手都快废掉了。
傅庄人急的一拳打向上邪,上邪一闪,在傅庄人再次出拳之时,将南宫晚拉到他身前,傅庄人匆忙收拳,上邪却是趁机一脚飞踢,傅庄人匆忙相抵,还是被踢的退出老远。再要冲上前来,却见上邪手上再次用力,南宫晚痛叫出声,冷汗直冒。
傅庄人蓦地止步,不敢妄动却又不甘让步,握拳立在原地,青筋毕露。
南宫晚忍痛对傅庄人摇头,然后仰头对盛怒的上邪说,“现在只有我能带你活着出去。我们本就是来找黄金佩刀的不是吗?”
上邪的手持续用力,且不断抬高,南宫晚痛的踮起脚尖,五官几乎扭曲,却毫不示弱的与上邪对视,好看的小说:。
上邪盯着看了数秒,终于松手,将她往后一推。
傅庄人立马扶住她,拉过她的手腕一看已经紫青了。气的就要冲过去,南宫晚一把拉住他,低声说“算了,你打不过他。等出去再说。”
“好,出去再说!”傅庄人愤愤的收手。
“出去再说!”上邪冷哼一声说,看清身侧有一条通道,转身走进。
南宫晚一个不稳,被红线拉的险些摔跤。傅庄人及时扶住她,搀着她一起走,关切的问,“看的见吗?”
“还好。”南宫晚勉强笑道,“不是还有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那天看见晨月匆忙离京,担心你出事,便跟着去了。没想到半路跟丢了。”傅庄人憨憨的笑笑,“好在又遇到回京的晨月和师父,才知道伯父受伤,你来了这儿。然后好不容易找到你,就见你掉下去了。”
“然后你就傻傻的跟我一起下来了。”南宫晚无语,见傅庄人只是笑,又想起一事来,“你离京的事有告诉家里人吗?”
傅庄人沉默,好半响才说,“当时晨月走的急……”
“你怎么还这么莽撞呀?”南宫晚忍不住立马开骂,“都成亲了,做事……”
手腕一疼,上邪突然将她拉扯近身,指着前面两条道说,“哪边?”
南宫晚探头打量一下,指着一边说,“走这边吧,有光。”
“那我说走这边。”上邪却抓着她走向相反一边,“我的第一件事是找东西,然后才是出去。”
“我们的约定是否还有效?”南宫晚问。
上邪蓦地止步,将南宫晚按到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