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慢慢站起来,伸出手来,两枚银针赫然在手,“这就是你的条件?”
南宫晚大惊失色,从来没有人能接住她的毒针。
周围的士兵正要捉拿南宫晚,突然帐内烟雾大起,南宫晚只见一片混乱便被人携腰闯出营帐纵马而去。
一切变得太快,南宫晚都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离身后的吵闹越来越远,回头看着身后的人,惊的险些说不出话来,“是你。”
“这次总可以抵一条命吧?”草原分外明亮的月光下,秦轩烬墨发翻飞,好看的宛如天神在世。
当马跑了好久,秦轩烬携着她落地,南宫晚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轩烬却看着她笑,“你不会是急傻了吧?上邪这个人毒辣阴狠,做什么事都是三弯其意,不会那么轻易中伏,有时你还真要和别人谈条件。”
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南宫晚眼睛一亮,“你一直都在,都没人发现,那你的武功肯定比上邪好,那……”
“刚刚已经一命抵命,我们两不相欠。”秦轩烬突然上马,转眼便扬长而去。
“你……”南宫晚正值无语,便见玄剑带着一队人快马而来。遥望着秦轩烬离去的方向,越加奇怪,他居然是一个人,而且他不想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公子,拿到药了?”玄剑下马问道。
南宫晚摇头,翻身上马,“明天再好好会会那上邪。”
“南宫公子昨晚一举让人惊叹,没想到这么快便又大驾光临。”上邪看着晨阳中沐光而立的南宫晚,自满的笑道。
没拿到解药,她怎会不来?南宫晚上前一步,神闲气清,“昨晚的条件我做不到,大家都别浪费时间,说可能的吧。”
上邪面露审视,南宫晚又道,“你总要告诉我的吧,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可以保密。”
上邪挥退众人,将南宫晚带到一旁,“听闻你天纵英才,博闻强识,可精通奇门遁甲,古阵机关?”
“果然如此。”南宫晚轻道,见上邪不解,笑道,“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上邪单于可算明白了。”
“你知道多少?”上邪面无表情的问。
昨晚总觉得秦轩烬话里有话,说她太急又说她应该和上邪谈条件,她连夜让人一查才知道,上邪素来以几百年前一统草原的黄金家族扎布烈大汗后裔自居,虽然横扫整个匈奴,但要统领这个已经习惯了混战的草原并不容易。他黄金家族后裔的身份一直得不到实证已让很多部落首领起疑。传说扎布烈戎马一生,开创了莫大草原第一次统一的强大盛世。他的子孙一直以黄金家族自居,每一代汗皇继位都以扎布烈当年打天下的黄金佩刀为传承信物。也就是说,上邪想以黄金家族的名义统领匈奴,必须有黄金佩刀。可他现在没有。
“够用了。我帮你找回信物,你便给我解药,是吗?”南宫晚说。
“是。”上邪点头。
南宫晚瞬间轻松了很多,若不是秦轩烬的提醒,她还真可能入了他的套,既要找东西还要让地。“你有线索了?”
上邪挥手让人牵来一匹马,伸手示意卿安上马。
玄剑正要上前,就听上邪对南宫晚道,“就我们两个人”
南宫晚微微一迟疑,对玄剑一示意,起身上马。上邪也翻身上马,一拉马缰,两人在众人目光中扬长而去。
上路半响,上邪突然从腰间拉出一条黑布,说,“蒙上。”
南宫晚哂笑一声,本也无口厚非。利落的接过将眼睛蒙上。
上邪又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再次加速纵马前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邪终于勒马,携着南宫晚落地,又拉着南宫晚走了很长一段路。南宫晚只觉得脚下全是沙子,像是到了沙漠。
突然她面上的黑巾被摘,剧烈的阳光晃的她眼睛一阵刺痛,好半天才能睁眼。再看四周,她已经深入沙漠,不辩东西了。上邪为了隐藏位置,可真是煞费心思。
“很早以前这儿可还是肥沃的草地呢。”上邪突然说。“可后来黄沙侵略,这儿全变成了沙漠。”
“黄金佩刀在沙漠里?”南宫晚热的冒汗。在这么大片沙漠寻找一把小小的佩刀无异于大海捞针。
“黄金家族历代汗皇的陵寝便在这片黄沙之下。你要找到入口。”上邪说。
“你是说黄金佩刀已经随匈奴汗皇埋葬了?”南宫晚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苦苦思索,这样的沙漠哪儿会有入口?
“我们先找找看。”上邪扔给南宫晚一个水袋。径自先行。
南宫晚总觉得用牛肚做的水囊脏的很,不过实在渴的不行,仰头喝了两口。就见上邪已经走了老远。
几步追上前去,对沙漠她可一点也不熟。
两人在烈日炎炎的沙漠里走了好久,明晃晃的太阳好像一直在当头照,烤的南宫晚头昏眼花,又累又饿,上邪却跟没事人一样,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南宫晚稍稍歇了一下,便见上邪又离了好长一段距离,咬牙追赶,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