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人,最近关于你的流言蜚语可真不少。老夫劝你,作为官员,还是检点一下自己的私生活,可不要像傅家大公子那样,自己颜面尽失不要紧,家门也跟着丢脸。”早朝金殿门口碰上丞相萧文,又是一份冷嘲热讽。
南宫晚掩饰过所有的不耐烦,淡淡的笑道,“可我听说,傅大公子是为了和丞相家的三公子争抢京城有名的男宠才被扔大街上的。所以人言可畏,蜚语流长,大都不是真的,尤其是有人存心造谣的时候,你说是吗?”
萧文的脸马上像是被狠狠的揍过一样,她的意思很明显不只在骂他造谣,也在威胁他,就他儿子的事她也可以造谣。小小年纪便这般自负,这般伶牙俐齿,果真是个狠角色。偏她还一副请教的样子,还不能翻脸,僵笑道,“清者自清,老夫还不信空穴能刮起一场龙卷风来!”
几十年的丞相果然不是白当的,南宫晚冷淡一笑,“看来词远离丞相的气度还很远,只是希望风若真的来了,丞相也能这种心态。”
看南宫晚潇洒而去,萧文气的胡子一颤,冷笑,“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威胁我,不知天高地厚!”
宇寒上殿看到南宫晚惊喜无比,他还以为她会气的好久都不见他了,昨晚一直后悔担心不已。
有人报南方前几天遭天灾,多地受灾严重,急需朝廷派人前去赈灾,其他书友正在看:。一直不发一言的南宫晚马上站出来自荐。宇寒很不情愿,但南宫晚态度坚决,丞相萧文又一个劲的鼓吹,几番交锋下来,南宫晚嫣然成了赈灾的不二人选。宇寒看着南宫晚,神色低沉,只能同意。
“你今天上朝就是为了离开朕吗?”下了朝,不出意料,南宫晚又被宇寒留下了。一屏退下人,宇寒就很是不悦的质问。
“是。”南宫晚抬头,供认不讳。
“你……”宇寒气极,又面露难色,“词远,你是在怪朕吗?你很生朕的气?”
“是。”南宫晚冷冷的看着宇寒,“试问哪一个男子被如此对待还能吞声忍气?皇上已不是第一次让臣难堪了,皇上若怀疑臣是女子,大可直问,不用一再的试探侮辱臣。”
“词远,朕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朕……”宇寒想解释。
“那皇上就是怀疑臣是女子了?”南宫晚冷冷打断他,“这比昨日的侮辱更甚!皇上一朝之君居然如此怀疑自己的臣子,不觉得过分吗?臣对皇上真心效忠,诚心相交,是因为皇上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如果皇上是因为臣这张脸而有所怀疑,只要皇上一句话,臣马上就脱光了让人验,让全天下人看清楚臣到底是男是女!”
“朕不是这个意思。”宇寒有些急了,不知怎样才能取得她的原谅。
“那就是不用验了。臣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皇上逼得。明日即便远行,臣还有很多事要打点,臣告退。”南宫晚冷冷说完,转身就走了。
“词远……”宇寒的呼喊也无济于事,她是在告诉他,他靠的越近只会让她走的更远。她是真的恨极他了么?“
“你的脸怎么了?”傅庄人第一次这么安静,出现了这么久都没说一句话。他脸颊的伤分外明显,不像是摔的。发生了那样的事,谁的心情都不好。她明天就走了,应该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
傅庄人还是不说话,第一次这么阴沉。
“我问你脸怎么了?”南宫晚更加不放心,难道傅庄武……“你昨天怎么没来?”
“南宫晚,我要成亲了。”傅庄人突然说,然后认真的看着她。
“成亲?”她有些惊讶,很快道,“你都二十了,早该成亲了。什么时候?如果太快我恐怕赶不回来。”
傅庄人有些失落的笑道,“是啊,早该成亲了。”随即振作精神说,“放心吧,你赶的上,我下月初一就成亲。那时你都还没走呢,现在赈灾金没筹够,应该还要等几天。”
“赈灾金不够,怎……”南宫晚大怒,没想到宇寒为了把她留下,居然……
“是真的不够,皇上也很着急。近来战事不断,国库空虚。皇上已经给丞相和户部下了死令,十日之内必须筹足。暂时让灾区从地方取粮。”傅庄人说。
“你怎么知道?”南宫晚问,“皇上为什么告诉你?”
“皇上说,这样你才会信。”傅庄人满是担忧的说。明显皇上和她也有问题了,她怎么这么不让人放心呢?
南宫晚语塞,宇寒还真是用心良苦!又道,“下月初一,只有九天就成亲了,怎么这么快?”
“婚事都是父母说了算,这门亲事几年前就定下了,现在娶也不早。”傅庄人面色复杂的看着南宫晚,好像在等什么。
“是哪家的姑娘?你见过吗?”她本想问她认识吗,可她一直和男子交道,见过的女子也就那些丫鬟了。
“你能问的就只有这些吗?”傅庄人突然问,见她一脸困惑,挥手道,“我先走了,以后都很忙,不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还没回答我,你脸怎么了?”南宫晚追问,他又发什么火啊?要成亲心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