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南宫晚被冷醒了,原来下雨了,好大的雨!天又黑尽了, 前面有一堆火,烧的很旺盛。忍不住坐起来想靠火更近一点。
“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南宫晚一动就有人马上跑过来,可那人不是白夜。
“你怎么还没走?不信我杀了你?”一见是傅庄人,南宫晚又忍不住动气,“白夜呢?”
“你别生气嘛!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也不跟你吵,不过不要以为我就原谅……”傅庄人说。
“白夜呢?”南宫晚提高声音问道,却差点支撑不住摔倒地上。
傅庄人急忙扶住南宫晚,“你没事吧?”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南宫晚想推开傅庄人。
傅庄人一见南宫晚动作太大,使劲按住她说,“喂喂,你别激动,伤口又裂开了!别动,别动!”
南宫晚哪会听,使劲的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放开!”
“你别乱动,伤口,其他书友正在看:!伤口!”傅庄人更急了,恨不得找根绳子把她捆起来。
南宫晚越动傅庄人抓的越紧,索性不动了,压着火说,“你先放开我。”
“那你先答应我不再乱动了?”傅庄人说。
“不动!”
“真的?”傅庄人有些不信,但南宫晚果真很安静,“乖乖的啊,说好……”
“你滚开我就不动了!放开!”南宫晚忍不住想一把推开傅庄人。
“现在更不能放了!”傅庄人死死的将南宫晚按在怀里,“再放你,把伤口弄流血了,白夜回来会杀了我的。”
南宫晚现在是一动也不能动了,只能气道,“你再不放开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傅庄人才猛然意识到南宫晚这么大反应就是因为他碰她,马上撒手,讨好道,“好好,我不碰你了,你别激动,别再动了,否则白夜真会杀了我的。”
南宫晚想打人也只能忍了,四下一看,这么大的山洞只有她们两个人,问,“白夜呢?”
“给你找药去了啊,你伤口有点感染了。”傅庄人见南宫晚果真不动了,安心了。
“现在?这么大雨,他去哪儿找?”南宫晚一看漆黑的洞口,雨声就像瀑布一样,忧心忡忡的说。
“还不是为了你?你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昏倒,怎么都弄不醒,他急了呗!”傅庄人还是改不了对南宫晚冷嘲热讽的腔调。
“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气我,我……”南宫晚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
“哎哎,我们现在休战,等你伤好了,我们再理论。你不要以为是我认错了,明明错在你!
“我怎么错了?明明是你一直跟我胡搅蛮缠,你说……“南宫晚又急了。
傅庄人马上道,“哎,我们不是说好休战了吗?我现在不跟你说,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说。“
“明明是你先说的。”南宫晚气道。
“是你想跟我吵,我可一再的说休战了。
“你刚刚就说错在我不在你,还没说?”南宫晚气的差点站起来。
见南宫晚一动,傅庄人马上摆手,“好好,刚才是我说的,我说的,你别激动!别动,我们现在真休战,不吵了!”
“谁爱和你吵??”南宫晚伤口疼的厉害,估计真裂开了。
“好,那我们说好了,我护你回京。这一路我们谁都不许提之前的事,等你安全回到京城,我们再一论到底,好吧?”傅庄人马上说。
“谁要你护送?”南宫晚说,“我有白夜一个人就够了。”
“你想累死他吗?”傅庄人说。
南宫晚语塞,白夜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了,也没休息一下,这样下去,就是铁人也熬不住。冷道,“你爱走不走。”
“你这什么态度?”傅庄人摇头,爱走不走,不就是让他别走吗?说出来又不会死人。叹道,“南宫晚,白夜真不是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南宫晚腾地火了。
“你别激动,听我说完啊,其他书友正在看:!”傅庄人赶紧说,“我师傅是神啊!居然受得了你!你看看你的样子,像是在丛林里走了两天两夜的人吗?别人的新衣服恐怕都没你的干净,我就是在家里蹲着都没你这鞋底干净!”
南宫晚看了一眼,习以为常,“我素来如此。”
傅庄人轻笑,“你又不看看什么情况,保命都来不及,还管干不干净。更奇的是,就你这伤,在丛林里跑了两天,居然都没感染,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猪脑子,我和白夜都会医术,找点草药很正常。”南宫晚道,“只是草药不够好,不知白夜什么时候才回来。”
傅庄人一看洞口,这雨下的,在山林里站住脚都难!又忍不住叹道,“我师父怎么摊上了你,他可真够霉的。”
“哼,你一会儿师父一会儿白夜,你若真心承认白夜是你师父就别没大没小的叫他名字。”
“我倒想啊,可白夜不让我叫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