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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负能量(1 / 2)

黑铁胆说,看来,这个张君是有些本事的,身上的能量也不小。可惜,他身上的能量是负能量。这样的人,能量越大,危害越大。

虎子接着说,是啊,这个张君很不简单。发生在世纪之交的这起常德“9•1”大案暨“渝湘鄂”系列持枪杀人抢劫案件,无论从其犯罪主体的狡猾程度、凶残程度、危险程度以及主体组织的规模程度,还是从其犯罪时空跨度、犯罪危害后果的严重程度、犯罪行为对社会的影响程度,对刑事侦查工作乃至公安工作的挑战性冲击程度而言,在新中国发展历程中是前所未有的。

正因为此,我们不费一枪一弹,不伤一兵一卒,将张君犯罪集团的10余名骨干成员全部生擒活捉,创造了新中国专案缉捕史上的一个典型范例。

在内部的教学片中,专家们也讲了,张君一伙最终未能逃脱人民战争的天罗地网,除了统一指挥、协同作战,人民群众的广泛参与和积极支持外,重要的是技侦手段,刑事技术在侦破过程中发挥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一号头目张君流窜作案多年,其间不断增枪、换枪、更换枪支零部件,刑事技术人员勇于突破,凭着自己精湛的专业技术和缜密的分析推理,解决了若干以前从未遇到的技术难题,明确了侦破方向。此外,狱侦手段和侦查谋略的运用在缉捕张君、陈世清的过程中也发挥了独特作用。

黑铁胆笑笑说,要我说啊,咱们公安上是人多枪多,如果是一对一地干,要活捉张君可不太容易啊!

虎子说,你这话我信。

虎子又说,按照张君的规定,平时绝不准直呼犯罪团伙成员的姓名,每一个人只能以经理相称。比如,张君称“蒋总”,陈世清称“刘百万”或“陈经理”,李泽军和赵正洪分别称为“李经理”和“赵经理”。

这固然有反侦破的用意,然而,它依然表明了一点,即在张君看来,抢劫杀人也是做生意的一种形式。

由此,才可以解释张君团伙在作案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在他们脑海中,犯罪与其它谋生方式一样,只是一种职业,并没有根本的区别,只不过,它的风险更大罢了。

对这一点,当地一个的士司机的解释是,在“笑贫不笑娼”的功利主义驱使下,只要弄得到钱,就是本事。只不过,张君他们把一般人心目中“不能乱杀无辜”的底线也突破了。

正因为如此,把抢劫杀人做得更“漂亮”一点,便成为张君他们的一种“职业要求”。

为了实现这一点,张君购买了大量军事和侦破书籍,作为团伙成员的学习书。与此同时,在张君的亲自指挥下,他们经常穿着迷彩服,带上安有消声器的手枪在深山野林中练枪。李泽军由此练成了“10只麻雀,8只打中头部”的技术。

而每天的必修课便是体能训练,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一个都不能少。陈世清即因一次少做了10个,被张君打个半死。此外,每次作案之前,他们都得如同军事演练一样,用玩具车、木棒在桌子上做“沙盘演练”,认为万无一失之后才行动。

见众人都听的是津津有味,虎子又接着说,张君这伙人,对规则,同时也是对道德的漠视发展到了极致。

为了目的,那绝对是不择手段。在张君的眼里,只要活儿(抢劫)干得漂亮,杀几个人,那只是小菜一碟。

1998年10月,张君为了让陈世清、赵正洪“沾血”入伙,提出让他们杀死一人。一天,长沙县白沙乡金华村年仅19岁的村民王志刚正在长沙劳务市场寻找工作。张君以招工为名,将其骗至汉寿县一山上,逼迫初出校门的王志刚脱光衣服,陈世清、赵正洪用绳子将其手脚捆住后,几个人合伙将其折磨至死。

一个初出家门的农村孩子,就这样在父母的焦急期盼中死在了异乡。两年后,当苦苦寻找孩子的父母知道消息时,王志刚早已化成了异乡荒岗上的一堆白骨。

就这样,在悄无声息之中,一个高犯罪职业水准的、隐蔽性极强、没有任何价值观念的黑社会犯罪集团由此形成。

按照被称为“中国第一号刑侦专家”乌国庆的结论:“这是我从事刑侦工作几十年以来所见到的最凶残的、武装到牙齿的犯罪集团。”

在张君的策划和领导下,包括长沙友谊商城劫金案、武汉广场劫金案、常德大劫案在内的一系列惊天大案,在他们的制造下发生了。

张大彪说,“10只麻雀,8只打中头部”的技术,我们的公安干警多数都达不到吧。一次连做200个俯卧撑,我们的公安干警也有困难吧?

黑铁胆说,那是肯定的。我就说嘛,如果单打独斗,我们公安的胜算很少。

虎子说,你们没看看咱们白沙镇派出所,那里的民警一个个挺着将军肚,俯卧撑连10个也做不下来。这样下去,很危险。

刀子说,这一次国家对张君一伙也用的是重典。18个人受审,其中14人死刑,另有2人死缓、2人无期徒刑。对了,和赖昌星的案子一样,也是一下子就枪毙了14个人。他是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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