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花莎莎安排黑铁胆他们在高炉酒店下榻用餐。
餐厅的前面还有一个小型的舞台,黑铁胆他们一边吃饭,一边看节目。
其中的一个节目,黑铁胆觉得是花莎莎特意安排的,那就是戏曲《花木兰》选段。
但见一位漂亮的姑娘身穿戏衣,略施粉黛,唱腔洪亮,字正腔圆。“花木兰羞答答施礼拜上——尊一声贺元帅,细听端详,阵前的花木利就是末将,我原名叫花木兰那,是个女郎。
都只为边关紧,军情急,征兵选将,我的父,在军籍就该保边疆,见军帖不由我愁在心上,父年迈弟年幼,怎敌虎狼?满怀的忠孝心烈火一样,要替父去从军,不容商量。
我的娘疼女儿她苦苦阻挡,说木兰我发了疯啊,言语癫狂,为从军比古人我好说好讲,为从军设妙计女扮男装,为从军与爹爹俺比剑较量,胆量好,武艺强,喜坏了高堂,他二老因此上才把心来放。
花木兰啊——花木兰改木利,我的元帅啊,恁莫怪俺荒唐——自那日才改扮哪乔装男子,越千山涉万水亲赴戎机,在军阵常担心哪我是个女子呀,举止间时刻刻怕在心里,惟恐怕被发觉犯了军纪,贻误了军情事难退强敌。
那一日在军阵中箭伤臂,蒙元帅来探病又把亲来提,那时我赖箭伤装腔作势,险些间露出来女儿痕迹,随元帅十二载转回故里呀,收拾起纺织台哪嗨嗨咿呀嗨,穿上我的旧时衣呀——”
黑铁胆带头鼓起掌来,他对同桌高炉集团的朋友们说,这小姑娘唱的真不错。花莎莎呢,这一出戏,她应当好好听一听啊!
高炉集团一位姓刘的副总对黑铁胆笑笑说,黑总啊,舞台上的这位花木兰就是我们的花莎莎副总,她是特意为你登台献艺的。
黑铁胆不由大吃一惊,是吗?真没想到,她唱得这么好。出乎意料,出乎意料!
黑铁胆一边说,一边就起身鼓起掌来。
舞台上的花莎莎也把双手搭在胯旁,给他们施了一个礼,道了一声万福,还似乎对黑铁胆做了一个鬼脸。
花莎莎卸下戏装,洗把脸,就又来到了黑铁胆他们这边。
黑铁胆再次轻轻鼓了鼓掌说,花将军,你真是太厉害了!
花莎莎笑笑说,这段话,正好是花将军对贺元帅唱的。我唱给你听,算是戏有所值。
黑铁胆歪了歪脑袋说,我们这个黑姓,本来就是念作贺的。花将军唱给我,正好。不过,我去提过亲吗?
花莎莎起身说,我白唱了,算是对牛弹琴!
黑铁胆故意说,我还以为是高水流人呢!
两个人的对话引得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花莎莎说,黑元帅,小女子唱得如何?
黑铁胆说,好啊,超级的!
花莎莎就倒了一大一小两杯酒说,黑元帅,我唱的好,我也希望你喝的好。我的酒量一般,这两杯,我喝小的,你喝大的。
黑铁胆说,我觉得男女平等是天理,尤其在喝酒上,不能有性别歧视。
那位姓刘的副总说,黑总啊,我们花总毕竟是女同志,她能用小杯喝,就相当不错了。
黑铁胆也捏着嗓子唱起了《花木兰》中的唱词,“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在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将士们才能有这吃和穿,恁要不相信啊,请往那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可都是她们裢啊——有许多女英雄,也把功劳建,为国杀敌是代代出英贤,这女子们哪一点不如儿男——。刘总啊,你说,女子哪一点不如儿男?”
刘总笑了笑无言以对,倒是花莎莎鼓起掌来,她连声说黑铁胆唱的好。
黑铁胆就说,既然这样,咱们两个要么都用小杯,要么都用大杯。
花莎莎说,好,都用大杯,谁怕谁呢?!
花莎莎和黑铁胆都拿起大杯,咣当一碰,双双一饮而尽。
李大白点点头说,黑元帅与花将军真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黑铁胆说,同道中人,同道中人。
这天晚上,大家又说又笑,喝了不少。
最后,黑铁胆没有醉,倒是花莎莎有些脚步踉跄了。
花莎莎还给黑铁胆拨了一次手机,并大声说,这是花将军的号码,黑元帅可得记准了。别哪天给你打电话,装作不认识。
黑铁胆说,岂敢,岂敢,打死也不敢。花将军来电,那一定是烽火狼烟,有重大军情。
第二天上午,花莎莎又带着黑铁胆他们在双轮池集团里转了转,并对下一步的发展重点和方向同黑铁胆做了交流。
黑铁胆说,花将军,咱们双轮池的重点和方向都是明确的,只要按照既定的目标一步一步走下去,双轮池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灿烂辉煌。
花莎莎说,黑元帅,讲几点中肯的嘛!
黑铁胆就说,双轮池该怎么走,我没有发言权。不过,作为我们白沙集团,我想下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