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拼命的奔跑着,一个扛着剑闲庭若步。
“呼…”,一道风声从他们两人之间拂过,这是坤沙和吴桥的第一次擦肩而过。
吴桥的一头白发舞动着,他的嘴角带着笑意,赤色的瞳孔中散发着游戏到来的快感,坤沙的牙齿紧咬着,他的嘴角带着怒火,瞳孔中彰显的东西除了焦急之外,还有着强烈的杀意。
吴桥的路通向走廊的尽头,这是一条死路,坤沙的路通往走廊的出口,这是一条活路。
一条死路,一条活路,一条象征着走入地狱,一条象征着踏上天堂。
一个是把炸弹绑在孩子们身上的恶魔,一个是去营救孩子们的天使。
一个擦身而过,两个人朝着不同的目的地行走、奔跑着。
吴桥手中的巨剑有2.5米长度,剑身不宽但长,通体乌黑色,剑鞘上面已经是锈迹斑斑,但是没有一块铁皮掉落下来,剑格哪里则是格外崭新,平常的剑格都是雕刻着很简陋的东西,这把剑的剑格雕刻着一座孤城,是的,雕刻着一座城,吴桥右手握着这把剑,抗在肩膀上,如果你认为这把剑普通的跟吴桥一样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嘭…”,在坤沙下楼后,吴桥一脚踢开了一个包房的门…
被特殊的绳子捆绑着的吕水仙立刻“呜呜呜”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种‘不想要看到他’的哀鸣。
“我看起来仿佛令人讨厌。”,吴桥将那把巨剑放在桌上.
“嚓”的一下将吕水仙嘴巴上面的胶布撕掉“你的朋友,落焱,就在你旁边的包房里面,如果你大声尖叫的话,他绝对能够过来救你,但是在你发出声音之前我要告诉你,我抓了六个跟你一样的小朋友,如果你敢叫,我就立刻引爆,你应该知道我说话一向是有信服的吧。”
吕水仙眨了眨眼睛,看着吴桥有些瑟瑟发抖,她瞳孔中有种很深的东西叫做恐惧,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吴桥应该做过让吕水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变态事情,这件事情映入吕水仙的眼眸,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看着她很听话,吴桥抿嘴笑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吕水仙的头发“别多想,往好的方面想,我顶多就是一剑杀死你。”
说完他变戏法一样,手指中夹着一根黑色的羽毛问着吕水仙“你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羽毛吗?”
“乌……乌鸦。”,吕水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仔细看她的嘴唇仿佛也有点裂开了。
“是啊!乌鸦因为叫声不好听,所以走到哪里都不受欢迎,于是他寻找着一个又一个栖息的地方,其实乌鸦跟人一样,有的人交不到朋友,可能是他们因为自己缺点很多,于是他们换着一批又一批的朋友。”,吴桥说话的时候给吕水仙递了一杯水。
他手中的这根乌鸦的羽毛已经有些干枯了,就跟裂开的羽毛球差不多。
“可是乌鸦从来没有想过,不停的换地方是没有用的,改变自己,就算是地狱,你也能够生活下来。”
看着吕水仙迷惘的眼神,显然在她这个年龄无法理解这番话的涵义,吴桥第二次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就是那只乌鸦。”
“滚开!”,坤沙在奴隶市场的道路上面疯狂的奔跑着,一边跑一边推搡着这些挑选奴隶的行人,冲出奴隶市场后坤沙一个潇洒的跳跃,跃过人行道护栏后张开双手拦住一辆出租车,火速上车后指着前方的澧水大桥道“师傅,看清楚了吗?我要到桥头。”
吴桥站在窗户抱着手看着出租车缓缓移动,眨了眨漂亮的红宝石眼睛。
“8小时?从这里到达澧水大桥撑死也就十几分钟,路上他会设计各种阻碍我的东西吗?到底是谁在跟我玩这种心跳游戏?”,出租车行驶的非常快,午夜十二点让这条道路上面几乎都是寂寥无人,车辆惨淡,很快,磅礴宏伟的澧水大桥已经近在咫尺。
“师…”,坤沙转过头示意他停车的时候,猛地发现,出租车司机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竟然是两根木头。
坤沙一把扯掉他的帽子后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个木头人,木头人的脸上画着三笔表情,看起来就和他们干枯的木头一样,没有生命力。
“什么样的技能才能够奴役木头人?”,坤沙的这个念头刚刚闪过的同时,木头人司机脸上的表情变了,这个表情只能够用诡异来形容,下一秒的时候…
“嘭…”,整辆出租车在澧水大桥上面突然一个爆炸,强烈的震动让出租车硬挺挺的直线升空,“轰…”,一大股的火焰更是冲击了车窗的玻璃让无数玻璃碎片“叮叮当当”纷纷扬扬的飘洒到澧水大桥旁边的澧水河中,‘哗哗哗……’,只剩下车架的出租车‘咚’的一声重重的掉在地上,一道道的火焰舔着车身的每一寸钢铁。
“咳咳咳,咳咳咳。”,坤沙在爆炸到时候幸好开启了武装系域气,浓烟熏得他一脚踢开冒着火焰的车门的时候从出租车里面滚出来的时候,“呜…”
在他后面,响起了一道惊耳的卡车轰鸣声,一道巨型的重卡没有丝毫刹车迹象的横冲直撞而来,坤沙刚刚一出车门紧跟着“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