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哥,你认得这狼犬长牙吗?是你哥符启刚送给我的呀!我是罗志国的外甥浜仔啊!2年前我没这么高。”我从颈部拉出一条红线,上面吊着两个雪白的狼犬长牙。
谁料,带头的大汉骂道“你小子烦不烦,都说你认错人了。”说完,他带着几个马仔匆匆忙忙地关门走人,气得我愣在那里发呆。
莫高走出来说“浜仔,你是说刚才那个人是千手神偷的其中之一,符启权吗?当年他们兄弟在邻县汽车站错手砍死扒手党大佬潘能,曾经跑到志国这里避难一个星期,临走时志国叫陈涛开车送他们广西玉市坐火车,听说还给了他们五千元路费。”
“很像,太像了,但他自己说不是。”我疑惑地说。
钟武说“你们是说千手神偷符启刚和符启权两兄弟吗?听说他们潜入M市一个大领导的家偷东西,被全市一半的警力围捕,M市黑道一哥‘邦少’也对他下了格杀令。可是刚才那个人普通话说得那么好,一点广东话口音也没有,不一定是他,中间十几亿人口长得相似的人多得是。”
“唐老板,埋单吧!2400元,请姐吃宵夜吗?”吴丹拿着帐单撒娇道。
我抱着张瑛和吴丹两个大美女埋了单,然后准备去吃宵夜,我们挤入观光电梯从三楼下大厅。观光电梯是是玻璃透明的,在电梯里可是清楚地看到大厅舞池的所有场景。镭射激光闪射下的大厅,红男绿女在震耳欲聋的的高音乐下疯狂摇摆,四个角落的跳舞模特穿过三点式在拼命地扭着腰肢在搞气氛。我们在观光电梯里也在摇摆晃头,吴丹和张瑛还在透明的电梯里、肆无忌惮地拥着我热烈接吻。
这时,观光电梯刚下到二楼,二楼的客人见我们七个人已挤满了电梯,于是只好关门让我们先下去。
电梯门刚合上,“砰砰砰……。”几枪刺耳的枪声传入电梯中回荡,把我们吓了一大跳,酒立马醒了三分。
“枪声是从大厅传来的,快看,大厅中有人持枪杀人。”钟武指着大厅的舞池大声叫嚷道。
电梯刚合上门,然后从二楼缓慢地向一楼滑下,观光电梯就在舞池前面的正中央,出口在舞池后面,我们透过观光电梯的玻璃、把整个行凶过程我们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大厅舞池中央站四个头戴丝袜的持枪蒙面人,地下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血男人,看情形应该中枪死了;另外一个腿部受伤的男人、马上捂着血淋淋的伤口挣扎着爬起来,他摇摇晃晃地想冲出危险区,四个头戴丝袜的持枪蒙面人冷笑着围着他不放。
舞池中的人早已经吓抱着头尖声惊叫、没命地东奔西走,场面混乱不堪。
“砰砰砰……”四个持枪蒙面人又对着那个想逃跑的血人补枪,刚站来的那个男人走了几步,他头部和胸口又中两枪,他颤抖了几下后便倒地身亡,领头的蒙面人又对着另一个地上的血人再补一枪。
领头蒙面人确定两个人死透后,一挥手,四个持枪蒙面人也混入慌乱的人群中向大门冲去,他们在大门口边走边扯下蒙头的丝袜塞入裤袋,一会儿,他们就混在人群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快跑,警察来了麻烦,没事也要调查半天。”钟武说。
电梯门一打开,钟武就拉着小青向大门奔跑,我们也拼命跟着后面拼命跑。我们跳上车刚开出没多远,刺耳的警笛声响起,没几分钟警察就封锁了现场。
“南无阿尔陀佛!”我合掌怪叫一声,舒了口气道。
“哈哈哈……。”太家被我逗得直乐。
我们在春风路食街吃完宵夜,钟武和莫高就带两个小姐去开房,我开车来到吴丹的家里,她家住在福田荔枝公园附近一个住宅小区。
原来吴丹刚上深圳不久,她就被一个香港人包二奶三年,条件是三年后这套七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归她所有。我知道这路子不是吴丹所想走的,那个女人不想嫁个好归宿,自从在老家被陈涛骗后,她就破罐破摔了。
我躺在吴丹这张可容三人睡的大床上浮想联翩,她们却在外面忙活半天也没进来,她们在外面究竟干什么?今晚真的可以和这俩位大美女一龙二凤吗?
睡房门终于开了,张瑛穿着三点式,手中的托盘放着三个酒杯和一瓶红酒;吴丹穿着薄如蝉衣的睡衣,硕的一对豪乳随着身姿的摆动左右颤动,连垒腿间的杂草丛也看得一清二楚,手中的托盘盛满了哈蜜瓜和红提子。
我的二弟被这活色生香的美景刺激得几乎从三角内裤中崩出来,我连忙用被子盖住它。
“浜弟,这么久不见姐,想姐吗?”吴丹亲手剥了红提子的皮喂我吃,让我倍感温馨,又想起了以前和她的种种温馨寻欢场景。
“吴丹姐,我真老想你了,有时做梦都想到你,真的。”我笑道,我的手开始不安份地有她们身上游走。
“哎呦,浜弟,你的嘴巴真甜,虽然说的是假话,可姐听了很舒服很受用。你爸妈真会取名字,唐浜这名既浪漫又放荡不羁、还挺中听”张瑛笑着喂着我喝红酒说。
我笑道“我的名字不是我爸妈起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