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罗美亚终于忍不住东胜这块巨大肥肉的诱惑,百万大军从东北线直接推进了东胜的境内,至此,东胜面临着被四国瓜分的局面。
司马征称相府内,各路将领,掌握实权的大臣已是汇聚一堂,就连被他们推到王位做挡箭牌的小国王商延也屈身驾临了称相府。此时讨论的话题已不是怎样御敌,也不是怎样推卸责任,而是正式转入了怎样卖国。
司马征轻抚着短髯,一副深谋远虑,忧国忧民,很有一种让自己大名远播,一臭万年,永远活在人们心中,就连后人上厕所都能想起他的光辉形象的伟大构想。
沉思了好久,在众人的百般期待中,怀抱琵琶半遮面,就像是青楼名妓见客一样终于开口了。
先向小国王商延一抱拳,又向众臣一一抱过拳,一副义正言辞,又显得痛之思痛道:“殿下,各位同仁,时至今日,帝国遭此劫难,实在是国之不幸,民之不幸,天要亡我东胜。”
“称相——”
一群大臣齐齐跪倒在地哭成一片,似是小老婆红杏出墙,还给他怀上一孽种一般,恨不得立马抹脖子上吊,再加跳井投江最后还没死。
秦仁向前爬了几步,痛苦涕零道:“称相,我主还年幼,一切还得您老拿主意,你老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东胜万万沦陷不得呀。东胜万万子民,几百万的疆土一但遭受各国列强的蹂躏和践踏,我等何以面对历代先王,何以面对列祖列宗,希望称相你主控大局,我等都听您的吩咐,只要您老一声令下,我秦仁第一个当仁不让,就算是上战场,我也定会第一个冲在最前头,哪怕无力杀敌,也要为将士们挡上几颗子枪。”
又一个大臣也爬上前来,“称相,虽然帝国到了今天这步,是那些奸臣所致,但是此时不是臣相寒心的时候,希望称相看在先王和幼主的面上,不劳辛苦出来主持大局。”
“请称相主持大局,我等定会竭尽所能,舍命扶助幼主,誓死听从称相调遣。”一群大臣就像是提前背好了台词似的,都是一口同声。
小国王商延抹了把泪,哆哆嗦嗦的也跪倒在地,估计他不是为四国列要瓜分他东胜哭,而是被众人吓哭的。
“称——称相,看在——列位先王的面上,求您救救东胜,救救东胜的——子民——”
“殿下,使不得——”司马征忙上前几步扶起小王国,老泪纵横道:“殿下,不是老臣不努力,国家实在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不是那些奸佞之臣从中作梗,不是借机想谋权夺力,帝国也不见得到今天这一步。”
秦仁猛得站起来,脸上的肌肉都不停跳动,“高瀼那老贼,多年来就一直和朝庭做对,欺压司马称相,残害忠良,如今更是借帝国危难之机,与关野郡守墨让、彭启勾结在一起,恐怕是想借此另立为王。”
另一个将领马上附和道:“我杜风第一个不会放过他,如果让我杜风抓住那老匹夫定要让他碎尸万断。”
秦仁又道:“称相,虽然局面对我们不利,但是还请称相以回天之力扭转大局,我等相信以称相的智慧一定可以力挽狂澜的。”
小国王商延也再次跪倒在地,“请称相主持大局,孤王——一切就——拜托司马——称相了。”
司马征仰天长叹,“好,既然幼主相托,众臣相邀,那这个千万罪人就由我司马征来做吧!”
司马征说着,把小国王扶到上坐,自己立于一侧,高声道:“吾受幼主重托,不敢有负王命,诸位同仁,我司马征就当仁不让了,各位臣工听旨。”
众臣忙跪倒在地,“臣等叩请殿下,叩请司马称相旨意。”
司马征正了正神色道:“天命元年,吾主受命于天,为抵斯罗美亚、帝亚尔、毗蓝、大瀛四国的列强的入侵,特此下旨——”
下面文官马上提笔迅速记录在案,做为史案之证。
“封左称相司马征为辅国公,仍领左称相一职,御史秦仁进封为右称相,原边关总元帅扎蓝齐进封为三军总元帅……”
司马征以自封辅国公的身份,一一代年幼无知的小国王商延提升了自己一班底细,几乎东胜已成了他的天下。
司马征把自己的一班底细封完了,接着开始了密议他们的详细卖国计划……
三天后,大瀛国的王后便收到了东胜的纳降的密函,大概意思是,东胜愿为大瀛的附属国,年年纳贡,岁岁进朝,并且,东胜一百八十万大军任上属国调遣,希望大瀛以上属国的身份,帮东胜抵御强敌,早日使东胜脱离战火的践踏。
再说恶梦军团,在龙魂离开不到一天便遭到了灭顶的洗礼,四千多将士竟被人打伤了大半,幸运的是,没有把所有人都杀了,只是像泄愤似的都被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不幸的是,几乎所有的高级将领都被抓走了,要不是郑月月、宁雨辰和吕云飞带着几个魔兽出去抓铁甲兽,估计整个恶梦军团连个将领都没有了。
无天用一根比拇指还要粗的铁链子把一帮人连成一串,边走边打,一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尤其是梅若离和雪姬,还是特别照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