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你娶的快,还是我杀的快。
北冥长风听着子鱼此话,那缺少表情的脸上,此时缓缓绽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伸手勾起子鱼的下颚,看着那薄怒的脸:“好酸。”
好酸?
靠,把她比作醋坛子,酸。
看清楚北冥长风眼底的笑意,子鱼傲娇的一摆头站起身指住北冥长风:“酸就酸,我可告诉你,你全身上下上至头发尖,下到脚趾头,全都是我的,只准我一个人动,不管我能不能生,你只要敢私自动用,本姑奶奶先阉了你,在去杀了那一群狐狸精。”
娶了她就别想三妻四妾,就算她真不能生,那也不行。
北冥长风看着一脸傲娇中夹着绝对严肃的子鱼,眉间微微挑了挑,然后猛的站起身,就着子鱼挂在他身上的姿态,把人甩到了肩头:“麻烦。”
嫁都嫁了,那里来那么多废话,他北冥长风是能被狐狸精吸引走的人吗?
“喂,放我下来。”子鱼挣扎。
“啪。”一巴掌打在子鱼的屁股上,北冥长风抬步就走:“洗澡。”
子鱼惊:“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以前他要胡来,至少没这么多人观看,可今日是他们大婚,现在外面肯定好多人等着,喝喜酒啊汇报事情什么的,这青天白日的就洗澡洞房,这个,她的脸往哪里搁?
北冥长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笑意,抬手又给了子鱼屁股一巴掌:“龌龊。”
这一身血腥味道,真正是难闻透顶,他们的洞房岂能有别人的血液玷污,先洗干净在说。
等子鱼明白过来后,北冥长风就好像扛着一只红虾子,子鱼浑身上下都羞红了。
虽然滚了很多次床单,但是还是要准人害羞的。
子鱼被扔进浴池的声音,清脆响亮的让半月居外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个?”刚走过来的镇北王指着紧闭的洞房们,转头看着一脸尴尬的汉阳等守候在外面的人。
“王爷,你要习惯。”汉阳抹了一把脸。
习惯?习惯这样?
镇北王眼角跳了跳,他精明能干冷漠无情的大儿子,在这大白天就开始滚床单了?
这简直让他适应不能。
“去给我把世子叫出来,那么多宾客还……”
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他身边此时才醒过来还要人搀扶着的镇北王妃敲了一巴掌:“今日是风儿和鱼儿大婚,怎样也不为过,不准你叫他,接下来的事情我出面去给他们办了。“
说罢,还横了镇北王一眼:“也不想想你当初是什么样子,现在敢指责风儿和鱼儿,要知道……”
镇北王见镇北王妃居然开始掀老底,不由老脸一红,立刻拉住镇北王妃的手道:“好好,不用在提过去,我不打扰他们就是。”
真是的,才进门就护着那秦子鱼了,镇北王用眼角瞪了禁闭的洞房门一眼。
镇北王妃见此拽住镇北王的手,转身就走:“走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去做,让他们小两口好好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