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崇九也不知自已为什么突然会和祈慧发那么大的火气,甚至明知她在胡说,自已都会受到震动,这说明什么?一瞬间,他知道这个女人被自已深深的爱上了。
而祈慧的那种冲动同样表示出她的心态,不正和自已一样吗?难道她也?
想到这里龙崇九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这个女人太有味了,与妙忆香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她是太温顺了。两个人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祈慧是外柔内刚,表面上看起来温婉可人,实则刚强无比,而妙忆香表面上风风火火,内里却柔顺的象只小猫。
街上的人怎么这么多?他奶奶的,龙崇九混在行人中朝四马路走去。心里盘算着钱的问题,现在想不花女人的钱还真是个问题,不知道自已提出要妙忆香的私房钱她会不会给?
这一点他还真没把握,必竟自已现在只卖进一张嘴去,妙忆香如果有点心眼儿的话,就不会同意的。对自已来说也只是占了她一点肉体上的便宜,别的好处什么也没捞着。
现在提出和她要钱是不是有点早了?还是想想其它办法吧,他奶奶的,再不行去抢点得了。花女人的钱,这心总是别扭的不得了啊。
“喂,奉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龙崇九不用回头就听出了是谁。
“哟,二哥,怎么是你啊?这可巧了,这单人独骑的要去哪啊?”
赫然是陈精武,他今天打扮的象个小混混,龙崇九何等聪明,马上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定在他在打探什么事,所以才做出这种装扮来。
“二哥,你干这种事可容易露馅哦,瞧瞧你的气质就不象个混混,信得兄弟就说说吧?”
陈精武露齿一笑,拍着龙崇九的肩头,左右瞅瞅,二人来到了马路边的一个外滩茶肆上坐了下来,机灵的茶堂伙计马上给他们倒上了茶水。
龙崇九则大方的从兜里掏出一块大洋甩给了小伙计,他大马金刀将脚架在另一张凳子上。
“奉钦,你这毒辣的眼光二哥我是早有领会了,咱们兄弟心照不宣,有个事你敢不敢干?”
“嘿嘿,二哥,我就怕你不信我呢,从你的名字和你的身手上我要是猜不到你是谁的话我也不用混了,有话你就说吧,在这个世界还真没兄弟我不敢干的事呢。”龙崇九坦然笑道。
陈精武虽知他可能猜出了些什么,但听他这么说心内仍忍不住一震,他果然有着常人不及的眼光,“奉钦,看的出来,你也不是个易与的主儿,论身手,咱们兄弟八两对半斤,论智慧心机,二哥的承认及不上你,论见识二哥也拍马不及,那夜你的宏论二哥也算开了回眼。”
“好啦,二哥,你今儿不是专程来夸我的吧?谈正事。”龙崇九笑道。
陈精武点点头道:“我一直跟踪一个人,直至前一刻才确定了他的落脚处,刚才正溜达着准备回去,就看见了你,是有关一批由日本私运来的军火的事,你有兴趣吗?”
龙崇九眸子顿时亮了起来,就差没笑出来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今儿个走狗屎运了。”
“你得先告诉我,你是准备弄回去在洋人那里请功还是另有想法?”陈精武道。
“请他妈的个屁屁,我那一把子兄弟还玩片子刀呢,便宜他们?做梦去吧。”
“那行,兄弟,他们的交易在明天晚上,而刚才我跟踪那个人去的外滩码头估计是他们的秘密仓库,这批军火极有可能在后半夜会运至那里,只是他们的力量很强大。”陈精武皱眉道。
“哦,他们是些什么人?”龙崇九不由来了兴趣,是日本人的东西?那更的抢了。
“是安庆总会的常玉清和日本黑龙会指使的日本浪人井上日昭的‘井上公馆’。”
“原来是他们,听说过。”龙崇九其实是知道这段历史而已。
井上日昭聚集了日本黑龙会训练出的六十多个特务在中国上海和常玉清勾结,组成‘黄道会’图财害命,杀人越货,在租界内从事暗杀,绑架,爆炸,恐吓等活动,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那个仓库是日本航运日清公司的,也不知这批武器是不是还要运往内地。”陈精武道。
“二哥,这批军火的数目大不大?我们得提前准备人手啊。”
“我估计总也有个百八十箱吧,不因为我看他们的动静可不小。”陈精武进一步解释道。
“不少啊,二哥,你那边有多少人可用?”龙崇九不由拧眉问道。
“三十几个吧,你那边呢?别乱凑数啊,起码要靠的住的,这可是大事。”
“二哥放心,绝对都靠的住,不过明天晚上行动我怕是参加不了,明天夜里有个重要的宴会要参加呢,关糸到我未来的发展大计。二哥,估计明天要由你来指挥行动了。”
“兄弟,我那三十多个兄弟都是身手不凡的艺人,你的人充当搬运工就行了。”
“搬运工?没问题,哈,那劫下的货我们往哪放呢,这可是头疼的问题。”龙崇九道。
“虽然我不想连累老三,但确实没地方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