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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龙崇九翘着二朗腿,脸上带着一丝笑,望着廖雅权,“廖小姐,我们还要谈吗?”
廖雅权没有正面回答,“领事大人,抛开公事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吗?难道我不能来看……。”
“我并不欢迎你。”说的话的是妙忆香,她的曼妙身姿从厅门处晃了进来,在龙崇九会客的时候,有人敢不敲门就进来的肯定是为数少的几位夫人们,而妙忆香从很早以前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排斥感觉,原因是九哥有好多回念叼过她的名字,她怕九哥心上花又……。
光是玩一玩也还好说,就怕玩的放不开,妙忆香看的出来,这个廖雅权有足够的女性魅力。
虽说九哥不是容易对一般女人动心的那种男人,但他对女人一向都没有强硬的手段。
而廖雅权的脸皮厚,虽然遭尽了龙们的白眼,但她仍无视的继续出入英吉利总会。
对这里的一切她说不上陌生,但却并不了解,这里有多人,都在做些什么她都不清楚。
事实上对总会最清楚的人是曹小四,哪里分布有机枪眼,哪里是弹药库,哪里是禁区他知道。
“原来是龙二,我又来打扰您的丈夫了,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会……。”
“我不是担心,我是很担心,”妙忆香迈步走过来在龙崇九身边坐下来,然后道:“我的丈夫有好多事要做,你天两头的来找他,却不谈公事,一天闲扯淡,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今天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准备勾引我的丈夫,那么我会让你后悔当女人。”
“龙二,你看我是那种人吗?事实上我们认识也很久了,如果我有那种心思早就……。”
“嘿……,你高估你的魅力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丈夫对你的兴趣不大,不然你现在也不会保持着‘纯洁’了,他是狼,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你说你不谈公事,每天东拉西扯,你很有时间吗?我可以怀疑你有其它的目的吗?把让我查出什么来,否则……。”
龙崇九轻轻的搂着妙忆香,对廖雅权道:“我吃醋了,廖小姐,因为你很靓。”
妙忆香的话并不能让廖雅权感到有多大的威胁,早在接触龙崇九的时候她就理了一切可能暴露自已身份的弊端,可以说自已现在是无懈可击的,至少目前他们没把握任何证据。
当然廖雅权也明白对方会对她的行为起疑心,象妙忆香今天的态就比以往不含蓄多了。
于是,她不敢和这位恼羞成怒的夫人再‘交锋’下去,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起身告辞了。
“九哥啊,这个女人很有问题,你好象看不出来似的,黑狗不是说她现在住在坂利宅吗?”
龙崇九点了点头,“香香,她住在那里也不奇怪,日清公司的人和坂利有来往这在我们意料之中,这个女人的名字熟悉了,但我却就是想不起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好象很模糊。”
“好了,我的九哥,别在想她了,刚才狗又送来了新消息,日本领事馆的武官田中也在出入坂利宅,同时还有另一个女人,说叫什么金壁辉的,好象还有清王室公主的身份,不会是上海那些招摇撞骗的拆白党吧?满清王朝就灭亡了,就算是真的公主谁还想看她呢?”
龙崇九微微一震,金壁辉,不就是著名日谍川岛芳吗?哈……,她也来上海了?
蓦地,金壁辉的名字和廖雅权联系在了一起,一直困扰着龙崇九的迷团豁然消失,原来是她。
日本著名两大艳谍一个是化名金壁辉的川岛芳,另一个则是化名廖雅权的南造云。
难怪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在开启了80多年前尘封的记忆后龙崇九想到了在监狱中看过的那些历史书藉,日本战犯中出名的女人也就这两个人了,她们最后双双毙命中国。
龙崇九拍了拍脑袋,心思马上活络起来,亲了一口身侧的妙忆香,“宝贝儿,我想通了一些事,去给黑狗下道秘令,让他派专门的小分队给我严密的监视金壁辉和廖雅权的一切行踪,与她们接触的人统统列为可疑对象,对他们进行细致的调查,我要拔掉日军的谍报中心。”
“什么?九哥,你是说这个廖雅权和那个金壁辉和日本人的间谍?”妙忆香诧异道。
“九哥说她是,她不是也是,哈,小鬼就是看中我龙崇九,知道我好色,尽派美女来。”
……
野山次郎站在田岛的面前,一脸的冰冷气势,在他身后是四个冷酷的男,都流露出杀气。
“田岛处长,我哥哥是神道社的传人,他的身手相当高明,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失踪。”
田岛望着这个浑身杀气的年青人眸光飞快流转,他对野山郎的出身是相当清楚的,同时他也知道日本神道社是个秘不可测的世外玄门,隐藏着一些不为世人所知的秘密,而野山郎曾在一次酒后和田岛抛露过心事,他十分嫉妒弟弟次郎,因为天份高的次郎被神道社剑隐尊者相中,并传其剑隐秘术,如果不出意外,那未来秘不可测的神道社将由野山次郎掌舵。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