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让他们来干我吧。”
“日本人?”桑格这时站了起来,“香香,只此一点对我们就足够了,他们应该是日本军部的特工,没想到九哥这么遭人喜欢,小日本居然比大亨还心急?这是什么原因呢?”
妙忆心念电转,“前两天九哥把轮船公司的价格放至底线,估计是激怒了日清公司吧。”
桑格点点头,“宝贝儿,这两个特务嘴里问不出什么的,我们也不需要知道更细节的东西了,因为和我敌对的不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而是整个民族,在这浪费时间不如我们去欢爱。”
桑格说的对,看这两个人的坚卓也别想问出什么来,知道他们是日本人就是最大的收获,“苏珊,从现在到明天早上你的任务是不断的向他们提出各种问题,我看看他们的骨头有多硬,看看武士道精神是不是真的那么传神,用你所有想到的方法给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吧,”她略微一顿又望向那八个用手直搓裤裆的青龙卫,道:“你们可以脱裤了,如果到明早你们能活活的将这个贱妇干死,我每人打赏一万,给你们放假天,我相信你们是最捧的。”
八个异族银龙社的青龙卫争先恐后的撕着自已的大裤衩,他们好象看到一万块摆在了眼前。
妙忆香冷哼了一声,这对男女的脸色已经变的死灰,她伸手摸着女杀手的丰臀,“你想爽死吗?那我就不对起我的兄弟们了,苏珊,九哥没和你说过一种阉割女人快感的方法吗?”
“当然,夫人,在非洲和其它好多地方这种女性阉割都在盛行,我现在就阉割了她。”苏珊眸里冒出残忍的光焰,伸手扯起那雪白肉中的凸起部位,另一只手里的剪刀也张开。
女杀手突然开口嘶叫,“不……,你们这群屠夫,刽手……啊……。”惨叫声中血雨喷溅。
妙忆香一把揪住女杀手的头发将她的脸掀过来,“我应该让我位死去的兄弟来干你,虽然他们无法勃起,但我有好多方法让他们进入你的臭体里,你死不足一偿其命,去爽吧。”
狠狠一个大耳光摔在她脸上,妙忆香才发泄去了心中的愤恨,在她转过身的瞬间,第一个青龙卫已经完成了对鲜血淋漓部位的插入,惨叫声象是要揭破屋顶来告诉世人这里的罪恶。
与此同时,华德的血腥罪恶也在上演,曾经欺压良善穷苦姓的大流氓遭到了应有的报应,他浑身上下全是血污,在四只手和两把刀的侍候下,这位风光不在的尤大香头已垂垂欲死。
十分钟前还无比坚挺狰狞的东西这时已变成了一堆肉沫儿,金氏姐妹们等着一刻等了一年多了,积恨之深可想而知,每当她们和如今的爱人做那事时总是想起被尤大香头凌侮的那一幕,这让她们痛苦万分,甚至很多时候她们没有女性该有的快感,今天是彻底消除阴影的日。
迦娜就坐在这间刑室中的一把椅里,血腥对她的剌激大,她难以抑制那种奇妙的冲动在体内激涨冲涌,自已又不能冲上去代替她们的复仇行动,她拉开裤链伸手进去自慰发泄着。
快感从骨盆深处炸开向周身漫延,她毫无顾忌的发出淫荡的呻吟,让它和尤大香头的惨叫声汇合成一曲美妙绝伦的音乐,这是来自地狱深处的魔音,奇怪的让人无法接受。
刀的任务结束,姐妹俩换上了手臂粗的圆木棍开始让大香头享受,击打到肉时发出钝声。
血沫从他嘴里不断涌出,双目怒突,完全没有了人样儿,惨叫声终于消失了。
“老猪狗,睁开你的狗眼看着姑奶奶,你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今天金氏姐妹为所有被你糟蹋过的女人报仇,你去死吧。”又一棍兜裆而起,耻骨碎裂的奇怪响声让激烈自慰中的迦娜直接获得了美妙绝伦的,她发出长长的呻吟,颤抖中绷直的身躯在椅是瘫软下来。
老色狼并没有记载这个金发美女的骚情表演,她快乐的伴着自已走完了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姐……,别打了,他死透了。”金玉珊无力的抛掉手中的棍软软坐在了地上。
金宝珊也手脚发软的蹲下身,汗水和老家伙的血完全将她的衣衫浸透了,她坐在地上哭了。
那边的迦娜仍大叉着一双,手指轻轻在某部位上颤抖着,脑海同时浮现出九哥的模样。
十分钟之后个女人进了监狱的大浴堂,这里成了洗刷罪恶的天堂,斯洛和马峻山为她们守着门,两个人点燃卷烟抽了起来,刚才地下室的声音并没有传上来,但他们知道某人完了。
“斯洛狱长,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处理吧,最好装麻袋沉到黄浦江好了,家属领尸的事我来应付,看金氏姐妹累的那么惨,估计那个位老兄更惨的不能看了吧,他奶奶的,活该。”
“马督察长请放心,监狱的事我会完全摆平的,不会留下任何什么有麻烦的线。”
无疑今天是个血腥的日,是个死人的日,无论是兄弟还是敌人今天都死了好几个。
……
在总会的龙崇九却甚是心宽,有人替自已办事就是好,不然的话那有时间和老婆孩逗乐。
放下睡熟的孩,祈慧的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