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刻意讨好老马,久而久之两个人都私混在一起,马德荣一直就有烟瘾,九哥又不让他抽,他就偷偷的躲在相好这抽。
倒是手下的兄弟们没一个抽的,曾经的不少烟枪兄弟让他全踢出去了,就怕九哥找他麻烦。
每到深夜他就躲在这里过足了烟瘾再吞上两颗丸,挺枪跃马纵横驰骋,享受快美人生。
秀姑风韵犹存,乳挺臀大,每每令马德荣尽兴尽情,她人老珠黄了,为了一日餐侍候个人算什么呢?为了马德荣,她什么都干,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上帝,后半生的依靠。
结果两个人临死还紧紧搂在一起呢,看着这两个给打成了蜂窝的老情人陈志雄一阵悲衰。
床头上的烟枪和烟土包抖落了一地都是,血溅的满墙满地,那女人的头彻底稀烂。
……
警务处的办公室里,陈志雄向九哥汇报了一切,没有任何所得,对方没留下半点线。
“志雄你回捕房,让洛马泰打个报告上来,并让报社把这事通报一下,该隐的就隐了。”
“我明白九哥。”陈志雄走后,小流仙才对龙崇九道:“九哥,你看会不会是有人想用这事挑起我们和斧头帮的混战,昨夜的踢场和零辰的马德荣事件,应该有些联糸,让我们很容易把这笔帐记到斧头帮的头上去,虽然他们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知道了踢场的人是王光九,但他们绝对安排了这种后招,只要我们一担知道了踢场的人,也等于知道了杀马德荣的人。”
“嗯,有点道理,不过咱们的人看到了是沈杏山的人下的手,这又怎么解释呢?”
“九哥,故布疑阵嘛,我保证我们找不到那几个杀马德荣的人,他有可以被灭了口。”
“嘿……,进入角色了,仙儿,越来越象个巡捕了,居然懂的逻辑推理,这些我们不管它,我们现在要查清一件事,就是看看戴春风到底在不在上海,姓戴的早年在上海混迹,和杜月笙张啸林还有一群青帮中的小流氓都有不错的关糸,王光九就和他称兄道弟,关糸相当的深,自从他跟了蒋委员长后这位斧头帮主才对他有了看法的,如果他在的话,我保证这一切全是他在暗中策划的,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在利用了王美九的同时还能利用别人嫁祸王光九。”
“九哥,我真有点担心大哥,他这个人有时死脑筋转不过弯来,又讲义气,最易被利用了。”
“他这招暗棋让你给走明了,你丫头一激动在妓院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就认了他,要不是我们就能演双黄好戏了,现在估计不行了,他去斧头帮会遭遇什么情况我都不敢保证。”
“啊?”小流仙一惊,忙道:“九哥啊,他可是我哥哥,唯一的哥哥,万一出了什么事……。”
“别乱想,我们昨天和他交待清楚一切了,事非他还分得清的吧,好坏还认得吧?要说王光九昨天在暗中不派人盯着他办事,你信吗?还有那个隐在暗中的人,他能不监视这一切?”
“九哥,那怎么办啊?你也够狠的,差点打断我哥的手臂,人家还没跟你算帐呢。”
“算什么啊,我出手那会儿他还不是你哥呢,真的断了也怪不着九哥吧?艺不精嘛。”
“知道就说不过你啦……,九哥,马德荣这事我们得处理的快一点,不然下面兄弟们会浮动,这必竟是我们龙社头一次遭遇敌人正面的攻击,若不摆明态的话,兄弟们不好安慰啊。”
“这我知道,我得去田岛那里一趟,试试这家伙是不是也知道一些我们的这些事,日本人耍阴谋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在外的,你给黑狗打个电话,让他集中主力查查戴春风这个人。”
龙崇九起身朝外走时,小流仙挂通了总会的电话,并让人叫了黑狗接线,“黑狗,九哥吩咐你马上着手查戴春风这个人,就是新近在国民政府委员长面前走红的那个特务小头。”
“好,贞夫人,我这就去办,九哥没说这个人在上海有什么特殊的关糸网一类的吗?”
“九哥说这个人早年和上海一堆流氓们都混的很熟,象杜月笙张啸林等人都与他称兄道弟,许多青帮中的头也和他有一定关糸,可以说在上海是个手心通天的家伙,国民政府那边就更不用说了吧,你把重点还放在青帮主要人物身上,估计他这两天在奔走拉窜这些人。”
黑狗应诺,心里总算有了底,放下电话后,迅速召集了几个主力骨干,把任务分配了下去。
马德荣的死给龙崇九敲了个警钟,自已这阵一直忙着巩固势力的基业了,对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们轻视了,他们竟敢真的把手伸过来,那好吧,让他们知道惹了九哥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这段时间对他们仁慈了,心念间龙崇九敲开了田岛一雄办公室的门。
“处长大人,您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快快请坐,田岛实在是受宠若惊。”日本人笑容可掬。
“嗯,没什么,随便过来看看,听外面传言虹口区经过了这几个月的整顿仍有烟土没有清除干净,野山督察长的能力不会这么差吧?”那个野山郎最终花钱坐上了正位置。
龙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