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正摆手,让他们二人不要再说话。
“这一切,朕自有定夺。”杀意在眼中弥漫。
锦绣呵呵一笑, 不屑的说道,“雪宜这样的小国我真的很不屑,如果我真的想要的话,它还会在你们的手中吗?”
目空一切的表情,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宜正和众大臣恼怒,但也从这话中得知锦绣身份高贵,“你到底是什么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繁竦护国瑾侯王叶锦。”长袖一挥,蔑视群雄。
叶锦,现在繁竦的真正掌权人。
“瑾侯王?有何凭证。”从对方的气势上,宜正就已经有点相信了,但还是不太全信。
“我就是凭证。”狂傲到了极点,浑然不知此时她是一个人面对雪宜整个国家。
长袖一挥,一壶酒水顺着锦绣功力的牵引,飞到锦绣的手中。
丝绢蘸湿,在脸上擦拭着,再对上众人时出现了一张让人惊艳的脸颊。
长发翩飞,肤如凝脂,眉如远山,一双凤目怒睁,薄唇含笑,好一张祸国容颜。
“是你。”宜雪儿惊叫,当初这个女子在繁竦让自己当众难堪,想到此,气不打一处来,气势呼呼的。
莫名见状,瞪了她一眼,“公主,她不是你能得罪的人,还有你最好看清楚形势了再行动。”
不温不火的一句话,让宜雪儿的气焰全消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人家离开繁竦,自己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宜正思虑万千,思索了所有的对策,半响之后问道,“瑾侯王,你只身来我雪宜为何?”
“陪夫君游玩。”随意的答着。
“那边防图的事情你作何解释?”宜正再次开口。
“我说过,雪宜,我还不屑。”不屑你们这小小的弹丸之地。
宜熹非常的汗颜,不屑,你是不屑,你是不屑称王,不屑劳累,你要的是人家的主子为你服务。
“再说我和宁王殿下在繁竦就已经是朋友,他的江山,我更不会染指。”锦绣说的大义,只是听在了别人的耳中却有了另一番的意思,看相宜熹的眼神也都是怪怪的。
他的江山你是不会染指,但是他的人却被你染指了一遍又一遍。
谁人都知道当初叶锦可是有男宠无数,看来宁王在繁竦当人质的时候也难逃此女的魔爪。
唉,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还是他的悲。
幸,有此女的宠信,他的日子肯定也不错,悲,年纪轻轻就要为此女献出身体,取悦与她。
“这样啊。”宜正似信非信的。
锦绣懒得再费口舌,直言道,“边防图肯定是人家嫁祸与我,你们爱信不信。”
“好吧,边防图的事情朕也不追究了,只要你答应朕一件事情?”宜正突然间很好说话了,让锦绣有点惊异。
“何事?”
“朕要你回去之后,放华儿回国,再取消每年雪宜国向繁竦的岁贡。”每年向繁竦的岁贡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简单,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环视一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