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姓林的携带的保险箱,事关国家机密?”新任市长秦正伦穿着睡衣,在政府配给的官邸内深夜接见了养子秦子君。
“是的,老爸,我觉得事有蹊跷,就赶紧来向你汇报了,夜半三更,打扰你休息了。”秦子君有些抱谦地说。
“子君,你做得好啊,觉悟很高,我说你是块当官的料……不过这样也好,我们爷俩一在官方,一在民间,也避免了旁人说三道四。”秦正伦坚决给秦子君泡了一杯好茶,也给自己加上水,有意问道:“你试说说,有那些蹊跷之处?”
秦子君呡了口茶,梳理了一下思路,说:“第一、C携带着有国家机密的密码箱出来旅游,这合不合国家保密制度,我们没在这些部门工作过,不了解,但我觉得这肯定是不合理的。”
秦正欲点点头,赞许道:“分析得有道理,继续说下去。”
“第二、密码箱丢失后,C首先不是找当地警方,而是找的侦探社,虽然C给出的理由是为了保住饭碗,不想大张旗鼓,但个人前途与国家利益比较起来,敦轻敦重,我想每个国家公职人员心里都应该很清楚,如果密码箱找不到,那不仅仅是饭碗的问题,而是触犯刑罚了。老爸,您说是吗?”
这一条似乎触动了秦正伦的某种思绪,秦子君说完后,他仍然在凝神沉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继续嘉奖道:“是是,我们领导干部就是要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你小子可是越来越会动脑筋了,还有呢?”
“第三、密码箱找到后,C对盗窃密码箱的人不加责罚,很宽大的放她走了,还有,他既然丢了一回箱子,按说应该对江城应该心有余悸,为了不再出意外,应该及早打道回府才对,怎么还有心情继续留在江城,而且今晚我去看他,他明天还有陪何如——就是我的那个探长去相亲呢?你说这符合他的身份吗?”
秦正欲的脸上阴晴不定,他掏出烟,秦子君给他点上,他狠狠吸了一口,沉重地说:“你分析的都不错,这个人是有点不正常,其实最关键的一点,如果他真是国家机密部门的人,到江城后如果负有什么特殊使命,首先应该和我通气,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也根本无意,说明了一点,就是他并不相信地方首长!”
秦正欲把未吸完的烟掐入,按在烟灰缸里,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运用你的特异功能,给我密切关注着他,有什么异动及时向我汇报。”
“好的。”秦子君答应一声,便要告辞出门,秦正欲叫住了他,拿出一盒包装精致的上好人参递给他:“我知道你找到了你的亲生母亲,恭喜你啊!你的身世,说实在的我也是知之不详……我本来要去看望你母亲的,但确实是忙,她身体不好,你多抽时间陪陪她,并代我向她问好。”
秦子君开车回来,到家门时,正要掏钥匙开门,门就开了,一低头,原来是叶知秋。
“才回来啊!”叶知秋给他递上拖鞋,“你看你,才轻松得几天,又半宿不归了,搞得比在公安局工作时还忙。”
“不是忙,是陪兰蔻去了!”秦子君故意说,自从上次和杨兰蔻发生实质关系后,他就刻意疏远了叶知秋,可这个女孩依然我行我素,一有空就朝他家跑,把他母亲和小弟哄得欢天喜地,这让秦子君不胜其烦。
“是吗?”叶知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摇摇头,“我看不像,一定是做了其他见不得光的事?”
“你说是什么就什么,我要睡了!”秦子君努力压抑着不耐烦。
“呜呜呜呜……”
“你怎么啦?”秦子君看着刚才还春风拂面的叶知秋突然梨花带雨,有些蒙了。
“我真的这么惹你讨厌吗?和我多说两句话你都不肯?”叶知秋眼泪滂沱地质问道。
秦子君暗暗在心里苦笑一声,被一个女人喜欢也真是件难缠的事,没办法,他只好分点温柔给她,他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听着,你是个好女孩,我没有讨厌你,但是,现在不是旧社会,如果是旧社会就好了……”
“旧社会怎么好了?”叶知秋止住哭声,好奇地问。
“如果是旧社会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推倒了!”秦子君忍不住先笑了起来,笑声未完,他咚的一声从沙发上歪倒在地上。
“我现在就来个反推倒!”叶知秋趁他一笑之时,真的把他推倒了,然后扑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他,用她的浑圆压着他的宽厚,用她包裹着的内涵试探着他的坚强,秦子君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小弟弟也在不知不觉中蠢蠢欲动了。
两个人抱着在地板上翻滚,毫不介意地板的冰冷,身体渐渐要越过试探阶段,进入亲密无间。
“哎,你们在搞啥子哟?无耻,鄙视!”一个童声从他们的身旁响起,两人一惊,急忙松开手,红着脸站起来一看,原来是邓子凡。
邓子凡两手叉腰,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你们两个……男女,进门没多久,我上厕所就发现了,我悄悄看你们准备干什么……太不像话了,不像话!”他摇头晃脑地说着,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