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玲儿在红醉楼门前停下,打量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随着又看了看阁楼外胭脂浓抹的姑娘们,穿得花花绿绿的,拿着手绢娇滴滴的招引着过路的来客们,这种地方一点节操也没有。
看着这些女子,瑶玲儿就觉得自己也同样作为一个女子,替她们感到惋惜。
此时,站在门外都能闻见一阵浓浓的胭脂味道,瑶玲儿眉头一紧,咬紧牙门,鼓起勇气走进,刚到门口,只见一个身材略显臃肿、但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走了过来。
这大概就是红醉楼老鸨了吧?本就厚重的脸因涂了太多的粉而显得有些别扭,却能透着那张厚重的脸看出那献笑的嘴角。手中的丝帕扣在手掌里,折扇有些不搭的张弛着。
“哟,姑娘这是来寻乐的吗?认识那位小倌?霞姐给你安排安排。”满是谄媚的表情唧唧歪歪道。
瑶玲儿此时并未看她,一直东张西望着。
见状,老鸨柔声唤道:“姑娘,姑娘!”
“啊——?”
见她终于注意到她了,继续面带笑容,道:“姑娘是来找小倌的吗?是否有认识的,霞姐帮姑娘好安排安排。”
“给我一间上房。”冷冷的说着。
当看清她是绿眸,着实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般的眸色,“啊,上方,好嘞,姑娘随我来吧。”
转身将她带到楼上去,停在左边第三间房前,自称霞姐的老鸨推开门,“姑娘这间是最好的一间,请问姑娘还有什么吩咐的?”
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摊开纸张问道。
闻言,老鸨走近一看桌上那副画像,一惊,她打听这位姑娘作甚?
半响,“这姑娘我没见过,请问姑娘打听她做什么?”
瑶玲儿知道她肯定知道,一想这种人不过就是为钱嘛,只要有钱什么不知道都会变成知道,这样的话,那只能这样对付她了,之后瑶玲儿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定白银,放到桌子上,“这下想起来没,这位姑娘是否有来过你们这里?”
看着白花花的银两,对于见钱眼开的老鸨,自然是两眼冒金光咯,飞快的拿起这一定白银道:“哟,瞧我这记性,想起来了,这位姑娘每到晚上便会来我们这里。”
“嗷?那是否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到你们这里都做了什么?”瑶玲儿追问着。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看了看她那样,想必还想要钱,随后瑶玲儿继续掏出一定白银,“是否还是不清楚,如果不清楚的话,那我便走了。”
正准备起身,她急忙安抚她,道:“看我这健忘症,总是短暂性的忘记一些事情,突然又能记起来了。”
闻言,瑶玲儿将手中的一定白银抛向她,她立马接住摸了摸,在嘴里咬了咬,高兴的放进袖口里。
“这位姑娘是差不多一个月前的样子便开始一直来我们这里,一来这里出手特别的大方,每天晚上还订下上等的包房。”
“那,都跟些什么人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