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白月如魅> 第7章 一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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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只虎(2 / 5)

早些睡。”人已经往床上去。

也许是因为想了太多钟馗图的事情,江彤月一夜多梦,梦中全是一脸胡子的钟馗,仗剑而来,似乎与她说了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这样的睡法反而让人极累,至半夜时江彤月醒来,喉咙干的发痛,被子外又极冷,她挣扎了会儿,实在不好意思喊外屋隔间里的如砚起床,自己下床来走到桌边倒水喝,好看的小说:。

窗外的风“呜呜”直响,她借了月光又看到屋里那幅钟馗图,此时看来,图中的钟馗凶神恶煞般,很有些吓人,好在她胆大,也不觉得怕,边喝水,边盯着那图。

如果真有那么一幅特别的钟馗图,这院中有这么多钟馗的原因只可能有两种,一种确实是老头子尤其偏爱,另一种便是混淆视听,但怎样才算特别?难道真要听那白小玉所说,凭感觉?那又是什么感觉?

她这样想着,却毫无头绪,哈欠已经打个不停,人站起来准备继续睡觉,刚站起身,猛然觉得眼前钟馗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如鬼火一般,一闪而过,她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半晌才缓过神,走上几步细看,那眼睛却还是眼睛并没有什么亮光,盯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

也许是自己看错了。

她转身往床上去,走了几步又不甘心的忽然回头,没错,眼睛仍然是眼睛,根本没有什么光亮,她又瞪了那幅图半天,叹了口气,像是做了决定,却并不是回床上睡觉,而是走到那幅图前,爬上了旁边的椅子,抬手将那幅图掀开。

图是裱过的,有些沉,图的反面在阴影中什么也瞧不见,她伸手过去摸了摸,手掌扫过一处时,有两股细微的风在指腹上拂过,她一惊,干脆爬到桌子上,用力将那幅钟馗图拿下来,墙上赫然有两个手指粗细的小孔,小孔那头一片漆黑。

墙的隔壁是什么?

是空地,什么也没有。

那么,方才的亮光是什么?照那个小孔的方位,正好是钟馗眼睛的地方,应该是有光亮经过,自小孔里透过来,所以眼睛才会发光。

江彤月又看了看窗外,此时月光正劲,为何自墙上的小孔看不到任何光亮?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方才的光亮是从墙的夹层里照过来的,再看手中这幅画,眼睛眼珠的部分只是一层很薄的纸,将近透明,可以模糊看到纸对面的东西。

有些猜测自脑中冒出来,江彤月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定了定神,将图又挂回去,人自桌上爬下来,走出屋去。

经过如砚的隔间时,如砚的床是空的,可能是半夜解手,出屋了,江彤月没有心思多想,人走出屋,绕着左侧的墙转了半天,最后将内墙的位置在地上做了标记,又比较了下外墙的位置,果然,这墙过厚了一些,足比一般的墙厚了两倍,用极巧妙的建筑装饰掩盖过去了,若不是现在做了标记比较,平时根本不会发现。

不知是不是此时天气太冷的缘故,江彤月整个人发起抖来,一个人双手环胸盯着那墙半天不动。

是不是经常有人在墙的背后自那两个孔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人是如何进去的,入口在哪里?这院中或者整个顾家都存在着这样的暗墙?

“小姐,你怎么站外面?”有人自江彤月的身后叫了一句。

江彤月正想的出神,被人这么一叫,整个人一惊,回头看到身后的人才松了口气,道:“如砚,半夜三更的,想吓死人吗?”

如砚看江彤月披着外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慌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江彤月的身上,道:“小姐,我是听到有声响,出去看个究竟,你却是为何在这个时候出来?不怕冻出病?”

“声响?”江彤月一怔,“什么声响?”

“我也不知道,就是听到有声音,但什么也没瞧见,估计是老鼠,”如砚说着,拉了江彤月进屋。

江彤月还想问个究竟,忽然旁边的如砚用力拉了她一下,将她拉进屋前的柱子后,两人隐在暗处,如砚的手指了指院中的某处,江彤月看过去,却是那棵只开了半树花的梅树下,一个人影自树后转出来,一身深色衣衫,所以人看不太真切,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人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悄无声息的进了东厢顾其权房间隔壁的偏房,好看的小说:。

“是刘妈。”江彤月还是看清了那人的脸,几十年服侍顾其权,始终面无表情的老妈子。

半夜三更如此鬼祟,还拎了个食盒,必定有不可告人的事,难道与钟馗图有关?

江彤月脑中转了转,人已经往那棵梅树而去。

“小姐。”如砚慌忙跟过去。

梅树下一切如常,江彤月圈着梅树转了半天也没看出异样来,方才刘妈就是从树后出来的,这树下便一定有古怪,她想到自己屋中墙上的洞,此地肯定有她所不知的大乾坤。

梅树只开半边,半棵已死,会不会那已死的半边树下是空的?她蹲下身,仔细看死去半棵边上的地砖,月光虽亮却毕竟看得不真切,一眼看去并不能看出什么异样,她抬脚跺了跺,也没有“空空”之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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