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想着如果不是手指在她里面,而是……那该又有多么的逍魂。
他喘了几口气之后,正要动作,坐在他身上的人又开始按捺不住了,用大腿磨蹭他的那里,双手按着他的胸膛,一边动作一边说:“还要……”
傅子珩眸子里瞬间一片火光,那神情简直要将她生吃下去一样,“要什么?”
他故意用手指使坏。
萧晚动了动作,哼:“不要这个!”
“那要什么?”
“要这个……”她的手伸过去,一把握住了他,主动的靠近,喃喃细语,“……要这个。”
血气直往下涌过去,全集中在了某一个地方,他在也忍不住,抱着萧晚‘哗啦’了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浴缸太小,不好施展,直接来到盥洗台上,刚一下放下她,她整个人就贴了过来,他挤身过去,抬起她的一条腿直直闯了进去。
萧晚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令人害羞脸红的惷梦,而惷梦的对象竟然是傅子珩。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她潜意识里真的想跟傅子珩做那档子事?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两腿之间隐隐做疼。
幽幽睁开眼,入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她嘤了一声,头疼欲裂,重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想了一会儿想起她昨晚好像跟叶子饮酒来着,两人喝的酩酊大醉,隐约的记起叶子好像还要叫脱衣舞男来着……
吓的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了床迅速出了客厅,还好还好,屋子里没什么其他不明身份的男人。
看来这脱衣舞男并没有叫成功。
谢天谢地!
她松了口气,来到沙发上坐下,推了推还在梦中的叶子,叫她:“醒醒,日上三杆了。”
叶子捂着额头清醒了过来,头发乱遭遭的,衣衫也格外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这就是宿醉之后的后查。
“我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舒服?”叶子半死不活的躺着,哀哀申银。
萧晚一边伸手揉着眉心一边回:“不记昨晚我们喝酒了?”
“哦。”叶子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萧晚靠在沙发上,盘腿而坐,可是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两腿之间,一动就疼,她心里越发的惊奇,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人心惊,这完全就是前一晚胡作非为之后的后患啊,当年傅子珩那厮没节制的时候,第二天醒来她就跟今天一样,就是这个感觉。
难不成……
她倒抽了口冷气,一把抓住叶子的胳膊:“昨晚有没有人来咱们屋子里?”
叶子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坐着:“好像……没有吧。”
两个人都醉的半死,哪里还记得有没有人进来过啊。
没有……萧晚并拢双腿,可是为什么那里那种感觉……
叶子扫一眼客厅,蹙眉:“你是昨晚咱们俩喝酒来着?”
萧晚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身体不适的感觉中,闻言胡乱的点点头,叶子表情呆呆的指指整洁干净的客厅:“可是……喝酒了之后不是应该有空酒瓶吗?为什么这里这么干净啊?”
嘶……
经她一说,萧晚倒抽了口气,侧头看过去,瞪大了双眼:“遭小偷了?”
“不可能吧。”谁家里遭小偷会变干净啊。
“那……”萧晚心里又惊又疑,“……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子发挥超常想象力:“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
“有可能……是田螺姑娘来帮咱们收拾屋子了。”
“……”
萧晚白了她一眼,起身去浴室洗漱,过了昨晚那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她还得记起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得去找她的孩子。
“哎。”叶子立刻跟了过去,同她一起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前的叶子看看身边的人,又从镜子里看看自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脸沮丧:“为什么同样是宿醉,你看起来娇艳的如同一朵花,而我则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一样!”
……
还有一更,这章肉肉是不是很足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