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姿态优雅地把玩着,好整以暇地享受着,似乎要知道答案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郁烈的一个藉口,其实他根本不在乎。事实上,头儿也确实是这么想的:那个人死了才好,将来首领的位子就只可能是自己的了,再也没有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了。
不待头儿将郁烈全身浇遍,郁烈已经痛晕过去。
对一动不动的、没有了叫痛声的郁烈,头儿很是郁闷,拿来冰水将郁烈猛地泼醒:“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可以就不陪我玩儿了呢!”见达到目的,头儿又将冰水换成了辣椒盐水。
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让郁烈越发痛苦得无以复加,同时,体内还有另一种不适悄然抬头,疾速蔓延至全身。脑中似有嗡嗡声,然后由小变大,最后变成轰鸣。体内如有万蚁噬骨,极度骚痒难耐、痛不欲生,一种强烈的渴望在叫嚣。
头儿停止了浇辣椒盐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郁烈在为什么痛苦。
“你的身体还真是一级棒,到现在毒瘾才发作,啧啧啧。”头儿拿来一管针,在郁烈面前晃了晃,“来吧,说吧,说了,我就给你注射。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丁丙极度痛苦不堪,有着对眼前晃动的针剂的强烈渴望,口中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
“没有人能够抗拒它的魅力,你也一样。快说!那个人关在哪儿?”这个女人真他妈强悍,居然能扛到现在!若不是首领有令,老子先他妈玩个痛快再说,绝对够自己玩个过瘾。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快给我!”郁烈自打清醒后,第一次开了口:自己不是机器人,而是有血有肉的、能够感知痛苦的、活生生的人,对抗不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喔,开口了,真不容易啊!你要?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这就给你!”头儿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早就昂扬的分身,猛然用力挤进了郁烈那早已干涸的私密之处,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狂野地律动起来。
“啊,好看的小说:。。。。”郁烈凄厉的叫声在房间里回响,本就不堪痛苦的身体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再也无法压抑地惨叫出声。
看着身下几近崩溃的郁烈,头儿更是玩得带劲:不说?装酷?哼,任你什么材料打造,也要叫你服服帖帖!游戏才刚刚开始,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不过,可不要让老子玩不过瘾因而失望才好。
当头儿终于心满意足地从郁烈体内撤出,郁烈已经昏死过去,始终也没说出头儿想要的答案。头儿可不是会怜香惜玉之人,拎来一桶冰水,劈头盖脸地泼将过去,郁烈缓缓醒转,虚弱地睁开眼睛。痛,剧痛,全身都痛,有如剥肤之痛,苦不堪言。尤其是下体,身体仿佛从那儿被撕裂成两半,体内也如同被火燎过,灼痛不已。
头儿猥亵的脸立时凑过来:“还要不要?我的烈神,哈哈。。。。”
“第一次毒瘾发作,算你厉害,熬过去了,不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不说,始终是你自己受苦而已。看在你让我舒服的份上,多给你注射点,我够意思吧。”
没有消毒,更特意没有避开郁烈的伤口,针就粗鲁地扎进郁烈的胳膊,而郁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承受着痛苦,却无能为力。绝望袭上郁烈心头,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就算逃出去了,也回不到从前,恐怕只能在戒毒所呆一辈子了。
从前,多次执行缉拿毒枭的任务,最同情那些瘾君子。毒品,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绝对不能沾染的东西。可是,自己恐怕已经成了瘾君子了,即使能够戒掉,也不可能再回到反恐处了,那么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父母都是烈士,所以自己才改名郁烈,才放弃了自己最爱的外科的学习,继父母之后,成为反恐处的特工。害死父母的恐怖分子,早已被自己抓捕归案,这个世界,除了安全局,再也没有值得自己牵挂的了。而安全局也已经不是自己还能企及的了,罢了,自己还是早走早结束吧。自己和父母的命运相同,都是死在恐怖分子手中,会不会死后还有团聚的一天?
注射完毒品,体力一点一点地,稍稍有所恢复,但也仅仅是能够动一动而已,不过,身体似乎没有先前那么痛了。只是现在的郁烈,已经不再计划着逃走,而是只求速死!可是,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
头儿一点时间也不曾浪费,注射完毕,就将郁烈扔进了摆满各式刑具的房间:“唉,太可惜了,其实我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可是首领有令,必须今天得到你的答案。离今天结束已经只剩下四个小时了,只能先不玩了。可是你还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让我接着玩么?”
房间里原本就有人,二话不说,立即将郁烈倒吊起来。
倒立是时下流行的一种最佳健身方式,可是,长时间的倒立,就不那么好受了。不过十几分钟,郁烈已经觉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胀痛不已,因为剧痛而一直清醒的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无法思考。
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伊登被关在哪?我劝你立即老实回答,我不喜欢啰嗦,每问一遍不答,你就会少一个身体部件。不过你放心,那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