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几层楼上,很多人都在看着呢。
这么多大老爷们,这么多防暴队员,居然还不如这个如花似玉的女jǐng官。饶纤雪勉强在抓人,因为催泪弹的效果。让她不得不眯着眼睛,真够呛的在那抓人。
所以,没有人再开枪了,纷纷帮忙抓人。
当然,饶纤雪很快就把陆飞给铐走了。另外,还有张晓,以及那位小萝莉。一直到上了jǐng车,陆飞才让她们睁开眼睛。而陆飞,几乎筋疲力尽了,双眼通红。
“好了,睁开眼睛吧。不睁开也行,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了。如果胆战心惊的话,自己念三字经,或者是念经诵佛都可以。”陆飞有些语无伦次,扣掉了胸前肉里面的几颗橡皮弹头。
他鼻子还在不停的留鼻涕,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弄完之后的陆飞,舒了一口气:“走吧走吧,今天多亏饶jǐng官。不然,危险了。不过,我之后会去局里自首。但是现在,我还得做一件事情。有没有白酒,或者是碘酒之类的?”
开着车的饶纤雪,神情有些不太自然,递给了陆飞一瓶医用酒jīng:“酒jīng!”
陆飞咬着牙,径自将这些酒jīng撒在了那些伤口上。额头上满是汗水,然后点上了一根黄鹤楼。在正午街不远处,饶纤雪将陆飞放下。
人陆飞身上那件灰sèT恤胸前上,五六处血渍清晰可见。
嘴里又点上了一根黄鹤楼,望着车里面的饶纤雪揶揄道:“好了,冲着你刚才那么奋不顾身的份上,我也要回去jǐng察局。她是孕妇,你是jǐng察,这才是你的责任。”
“她不是你老婆吗?”饶纤雪把憋着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陆飞的神sè没有一丝慌张,甚至还有一些落寞:“啊,这样的问题太深奥了。虽然我想当人家老公,可人家愿意当我老婆么?对吧,一厢情愿的事情,我做不出来。都是误会了,走吧!”
而饶纤雪还是知道当时陆飞那么紧张,肯定不是因为后排坐着的这个女人。她看得出来,陆飞很无奈。而这种无奈是心里面的无奈,跟之前的那种紧张,是天壤之别。
但是既然他陆飞毫不忌讳,一点都不避讳他一个混混跟她这个jǐng察关系如此暧昧。也就意味着后排的那个女人,在陆飞的心里已经算是自己人了。因为陆飞是非常注意这些细节,他不会给别人带来什么麻烦。
“明天下午两点钟,自己过来,别逼我。”饶纤雪撂下jǐng告之后,便驱车前往局里。
陆飞吸了一口香烟,拨通了七波辉的电话:“波仔,有没有被抓?”
他这句话就是废话,就算抓了也没什么事情。因为他们是混混,是街头的小混混。而超人,他是自己送上门去的。
“飞哥,你不会被抓了吧?”脑残七波辉非常担心的问道。
陆飞望着不远处的jǐng察,一辆接一辆的驶离正午街,叮嘱七波辉道:“脑残,叫上五六个兄弟,能打的那种。顶多十个,我知道你们都憋了一口气。刚才不是因为大嫂怀孕了么,所以才那么被动。jǐng察刚刚走了,今天晚上估计不会过来了。记住只要五六个,不超过十个人啊。尼玛,特么每次让你带人过来。都是二十几个兄弟,脑残啊。”
大嫂的称呼,陆飞觉得还是应该的。因为今天,他们这帮弟兄就是冲着那个大嫂的名头,才这么憋屈的那么被动。陆飞难不成还告诉他们,那个女人不是他们大嫂?
“什么,小白也要来?可以啊,卧槽,小白过来,一个顶你跟超人两个。行了,顶多十个。尼玛多了我都给踹回去,丧彪没死的话也让他一起过来。”
收完电话之后,陆飞就在街头等着。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正午街刚才那么一闹腾。原本正午街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就没有一个鬼影。现在安静得要死,就像鬼子进村一样。
两根烟的功夫,两部摩托车,总共才四个人。
除了陆飞认识的以外,还有一个面孔相比较而言算是陌生的。
七波辉下了摩托车,到了陆飞的跟前,给陆飞递上了一根黄鹤楼:“飞哥,就我们几个人相对而言,受的伤还能挺得过去。这个的话,是丧彪一个朋友。听说很能打,让他过来帮忙的,没什么麻烦。”
“你们3个人过来!”陆飞冲着还在摩托车上的三人说道,他们原本以为陆飞会马上大刀阔斧的杀进正午街。
“飞哥,这个标子!标子,这个是飞哥。”丧彪冲着陆飞介绍道。
蹲在地上的陆飞打量了一番这个标子,个头还算硬朗。下盘很稳,的确是个能打的汉子。比较憨厚,是那种认人的那种人。因为他见到陆飞瘦骨嶙峋的,人有这么和气,不像是出来混社会的。倒像是刚从学校里面毕业出来的小娃娃,所以见到陆飞跟他点头示意的时候,标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有这么个外号,铁牛多好听。再等等啊,过来先抽根烟先。”陆飞不以为意,掏出了一根香烟。
递给了丧彪,还有这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