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依琳这话一出口,张爱国脸都白了,从小带到大的护身符都送人了,这岂非意味着
马通自然看出了张爱国的当心,当下便道:“依琳小姐,护身符对你来说应该是很有特殊意义的,我不能收,你换个普通的硬币给我就行了,如果现在没有,回头再给也行。”
章依琳此举其实也没有什么tèbié的意思,纯粹就是因为她的护身符刚好是一枚一元的华夏硬币,此时听得马通提醒,章依琳俏脸一红,便将硬币收了回去,同时歉然地道:“那就麻烦武先生等一下了,在东瀛华夏硬币不好找,我们得回去找找”“。”
马通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不着急,我就先回去了,两天以后我再过来。”说着马通便朝病房外走去。
章依琳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武先生,您别着急走啊,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于情于理我和张老师都应该请您吃顿饭才对啊。”
马通却只是摆了摆手,便消失在了病房门口。
张爱国看着马通消失的背影,由衷地说道:“这位武先生真是我们的福星啊,依琳小姐你没有看到空手道部今天堵我的场面,要不是有他的帮忙,估计我们国术社就真得要在今天解散了。”
章依琳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道:“张老师说的没错,只是我怎么从来没听张老师你提起过这个朋友?”
张爱国轻叹道:“其实这个朋友就跟天下掉下来的一样,。”说着,张爱国便将自己跟马通成为朋友的过程叙述了一遍。
章依琳听完了张爱国的讲述,不由得也感慨道:“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不过,这跟张老师您一直以来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大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感激你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因为练习室的事情有什么心理负担。”
张爱国听到这话,心中简直乐开了花,不由得更加感激起马通来,如果让他得知这个天降神兵般的武云飞就是他的好同学好朋友马通的话。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个场面?
马通离开了福田医院。便拨通了北原凉子的电话,北原凉子第一句话就是:“老板,你可害惨我了今天。”
马通诧异地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北原凉子委屈地说道:“还不都是是您让我找人拖车的事情?东大空手道部的人报警了,于是我就被请到东都警察局喝茶来了。”
马通嘿嘿一笑道:“有你的那位课长学长在,想必凉子小姐就算是在警察局喝茶,也会喝得非常惬意吧?”
北原凉子气呼呼地道:“什么呀,要不换您来试试?”
马通忙转移话题道:“没想到那帮孙子居然还敢报警。行,咱们就跟他们玩到底,凉子小姐,咱们武氏株式会社应该有御用律师吧?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我要起诉这帮混蛋!”
北原凉子生气归生气,办事还是相当靠谱的。当下便道:“我早就已经这么做了,现在警察局已经派人去抓那个打人砸车的学生了,我们准备反起诉他们暴力犯罪、恶意毁坏他人财物!”
“凉子小姐干得漂亮!”马通兴奋地表扬了北原凉子一句:“我这就亲自到警察局接你出来。”
同一时间,鬼兵组总部大楼中的一间办公室内,光头大汉鬼兵浩南正规规矩矩地跪在一个身材矮小、面容阴郁、一头白发的男子面前,可怜巴巴地求告道:“大哥,浩南一定要拜武藤金一为师,跟随他学习格斗技巧。如果大哥您不同意。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原来这个面容阴郁的白发男子,正是传说中的鬼兵组组长鬼兵守。也就是光头大汉鬼兵浩南的亲大哥。
鬼兵守年方三十岁,却苍老得像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除了这点,他身上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那双阴郁的眼睛了。几乎所有的鬼兵组成员都知道,当鬼兵守发怒的时候,他的右眼就会变成瘆人的血红色,而这也代表着,有人要遭殃了。
而这时候,鬼兵守的右眼已经隐隐开始发红了,很显然,鬼兵浩南的请求,已经让他开始生气了,一般在这种时候,鬼兵组上至副组长,下至小喽啰,没有一个人敢于再去触鬼兵守的霉头。
可惜的是,鬼兵浩南这个只有八岁智商的傻大个,却是唯一的例外。
鬼兵守的面色越来越阴沉,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随之降了下来,两名守在门口的黑衣大汉已经开始哆嗦了,可是鬼兵浩南却毫无所觉般地继续说道:“大哥,您就答应我吧。”
“啪嚓!”
鬼兵守面前条案上的一个花盆忽然无缘无故地裂成了两半,四处飞溅的泥土溅了鬼兵浩南一头一脸,鬼兵浩南却连擦也不擦,依然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一双铜铃大眼中却满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
鬼兵守有些无奈了:他这个弟弟平常还算听话,可是一犯起武痴来,那可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倔!
他平日里也没少给弟弟浩南找武术教练,从空手道、合气道、跆拳道,到华夏功夫、截拳道、自由搏击等等,教练请的不下数十人,就连各国特种兵他也没少请,可是就从来没一个能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