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马通整疯了的范月奴却丝毫没有这个觉悟,兀自缩在沙发的一头,小心翼翼地用一种看怪蜀黍的眼拉牛牛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小妮子不会是装出来的吧?马通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当下没好气地说道:“真的,但是如果你再跟我闹下去的话,我可就真得撒手不管了。”
范月奴这才从沙发的角落里坐起来,乖乖女般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天真无邪的眼眸里却突然掠过了一丝狡黠:“那,老板,你能说说我的症状么?”
马通想了想道:“你最近是不是会时不时地浑身发冷,食欲不振,然后手脚发麻?是不是还经常做噩梦,即使不做噩梦,也经常会一觉睡醒,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范月奴捂着小嘴惊叫了起来:“您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您连我的病历都没有看过啊?”
说实在的,范月奴和自己的母亲已经被这个病折磨的痛苦不堪了,其他的症状也就算了,有几次她和母亲半夜醒来,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地睡在院子中间的一块青石板上,幸好她的家是一个单门独户的小院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马通耸了耸肩道:“都跟你说了我学过医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不是非要依赖病历来做判断的,而且刚才你崴了脚,一定也是因为腿部突然发麻造成的吧?我就说嘛,一个平常兼职做平面模特的女孩子,怎么会穿不惯高跟鞋的?”
范月奴这时候才有点相信马通了:“我妈妈跟我的症状是一样的,您知道是什么病吗?”话还没说完,范月奴又自己开始否定了:“不可能,您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多家大医院都查不出来,您就算懂一些医术,也不可能诊断出来的,。”
马通笑了:“你和你妈妈的病是最近才得的吧?大概什么时间?”
范月奴仔细想了想道:“也就是上个月下旬的事情吧,我想起来了,就是上个月二十号,那天我和妈妈刚搬了新家,第二天就开始发病了!”
马通一拍手道:“这就对了,你们搬的新家应该不是单元房吧?是不是那种位于郊区地带单门独户的老房子?”
范月奴吃惊地站起身来,捂着小嘴略有些惊恐地叫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马通心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从范月奴的体内阴气的情况来看,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阴人作祟,也就是俗称的闹鬼,而导致的阴气入体,另外一种则是长期身处极阴之地,日夜受阴气侵袭所致,以范月奴所述的情况,搬家之后的第二天便已发病,必然只可能是第一种原因。
而现代的小区基本都是新建的,即便偶有闹鬼的现象,也多是一些刚死不久的孤魂野鬼,不足为虑,即使是传说中的凶宅,也最多只能让住在那里的人不断产生恐怖的幻觉,从而引发精神疾病,像范月奴这样直接被阴气入体,百病丛生的,只可能是那种积年的老鬼!
而这种积年老鬼,是不大可能出现在都市中的单元楼里的,那么答案自然就揭晓了。
至于范月奴怀疑自己跟踪了她,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哪个正常人会相信自己见了一面,就能够知道这么多的情况?
所以当马通听到范月奴质问的时候,并没有动气,只是淡淡地说道:“小宝,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个对你图谋不轨的坏人,至于你和你母亲的病,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所以只要你选择相信我,我就能帮你和你的母亲治好这个病,这样一来,你也就不用委曲求全地出来坐台了。”
范月奴听到马通喊自己的小名,俏脸不由得微微泛红,当下她思虑再三,最后终于咬着嘴唇艰难地说道:“好吧,我相信你,我也很谢谢你,但是,但是我家只有很少的钱,你为我和我妈妈治病,我们却付不出报酬......”
马通却挥了挥手,潇洒地道:“什么报酬不报酬的,你看我像个缺钱的人吗?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也没有兴趣,我叫马通,我的未婚妻叫凌晚晴,如果你平常看电视的话,应该看到过我和她的订婚仪式吧?跟我的未婚妻比起来,你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啊!我想起来了!”
范月奴恍然大悟地叫道:“你就是前两天跟凌氏千金订婚的那个软饭王马通!我和我的舍友是在寝室里的电脑上看的,她们都夸那个凌晚晴美若天仙、气质无敌呢,果然是我这样的小丫头比不上的,还有,她们还说凌晚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还有还有......”
“够了!”马通青筋直冒地打断了范月奴的滔滔不绝:尼玛,如此盛大的一场订婚仪式,在别人的眼里却是如此的不堪吗?看来自己这个软饭王的称号在西华是家喻户晓了吧?
范月奴这才停了下来,捂着小嘴喃喃地道:“呃,我是说错话了吗?”
马通脑门上的青筋更明显了,当下冷冷地道:“这些都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我的未婚妻比你漂亮多,也有女人味多了,我是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小丫头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