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惊奇不已,说:“我靠,你还学会整成语了,长文化了?”
燕子骄傲的一挺胸,说:“那当然,我在胡大姐那还饱读中内外名著呢。”
三狗不禁问道:“还名著?那你说说看你都饱读了些什么名著啊。”
燕子一本正经的说:“胡大姐拿给我看的,有《明清艳史》《近代艳史》《西方后近代艳史》。你说是不是囊括了古今,贯穿了中西啊?”
三狗称赞道:“得,老婆你现在说话还真是越来越有文化了。对了,你刚刚说你们用什么解决?”
燕子埋头娇羞,说:“地瓜。”
三狗大感惊奇,问:“地瓜也能干那事?”
燕子坏坏一笑,说:“反正能干。”说罢再次一口含住老二,吞吐吸纳。
不久后两人滚到了床上,一片淫声浪语,娇喘连连。
三狗突然停止了动作,燕子意犹未尽,浪荡地扭动着腰肢,说:“怎么了?就要出来了吗?”
三狗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说:“你听听,什么声音?”
两人侧耳细听,只听见窗外晚风潇潇,雨打芭蕉。风雨中貌似还夹杂着一种母猪发春的声音,哼哧哼哧的,还不时传来一阵恶臭。
燕子皱了皱黛眉,说:“这么晚了谁家还在外面做酱豆子啊?”
三狗此刻正爽,急不可待的说:“不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
燕子一把推开三狗,娇嗔道:“哟,你也学会整成语了?”
三狗坏笑道:“只许你看明清艳史,不准我看金瓶梅吗?”
在老二即将再次探入****中,燕子突然表情恐怖的指着三狗身后,大叫:“有鬼啊!”
“啊!”三狗也被吓得一跳,老二顿时萎缩。他回头一看,只见窗外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个黑影,而这时,那股浓烈的酱腊八豆味仿佛更浓了。
哼哧哼哧哼哧……
三狗强制镇定,对着窗外声色俱不厉的喊道:“谁啊。他妈的哪个龟儿子在那偷窥?别鬼鬼祟祟的,有种出来练练,看我不弄死你个小样的,别给大爷装神弄鬼,晚上酱豆子吃多了是不?”
无人回答,只有窗外潇潇的风雨声,骤雨落,宿命敲。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而窗外那影子一直无声的定在那,肩膀的位置似乎还有点簌簌发抖,就好像厉鬼索命前对任他宰割的人命的嘲笑。
燕子死死的盯着那个黑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轻皱眉头:“不对,那里不是一直挂你爸爸斗笠的地方吗?兴许那只是你爸的斗笠。”
三狗闻言仔细一看,不由得呵呵一笑,说道:“是啊,那不是我爸挂斗笠的地方吗。我靠,我们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看你一惊一乍的,我老二都被你吓得缩成这么小了。到时候如果让你守活寡,你可不能怪我哦。”说罢一把抓住燕子的笼包小乳,“媳妇,我们继续吧,你看我都萎缩了,要不你再帮我含含?”
燕子马上浪潮来涌,她嘤咛一声俯下身来,意欲含根。她突然又“咦……”了一声,“不对不对,你爸中午出门不是把斗笠带出去了吗?”
“啊。”三狗顿时又被吓尿,他颤抖的说:“那,那个影子又是谁?”
燕子此刻也吓得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她说:“不会是鬼吧,村里老人都说,这里明清时期枉死了好多人的,还有人亲眼见过死人从坟墓中爬出来。”
三狗脸色惨白:“靠,你别再吓我了。”
燕子一拍脑袋,表情如同临刑前的死刑犯突然又得到了皇帝下诏的赦免。她不无兴奋的说:“我靠,我们怎么没想到,兴许是咱爸回来了也说不定啊。他把斗笠挂回那里了,或者,或者站在窗外的就是……他。”燕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发现自己说的不怎么靠谱。
三狗果然一顿骂,说:“你脑袋让猪给拱了?那怎么可能是爸,要是爸回来了,他直接进家里啊,干嘛站外面,还,还偷窥咱们做这事。”
燕子委屈不已,她撇了撇嘴,说:“这不一定哦。兴许你爸有这个爱好。”
三狗骂道:“你才有这个爱好呢,你全家都有这个爱好。我爸怎么会是那种人。”
没想到燕子幽幽的来了一句:“你爸就一个变态狂魔,变态色鬼。”
三狗疑惑的看着燕子,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爸对你……”
燕子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哼,说难听点,他要是真的敢对我那个,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你爸呢。只不过……他对胡大姐……”
窗外突然剧烈的哼哧哼哧声响起,吓得两人赶紧抱作一团。
三狗喊道:“爸!爸!是不是您啊?”窗外依旧只是哼哧之声。
三狗担心父亲心切,对燕子说道:“燕子你去拿手电,如果是我爸说不定他有什么难处在外面不能进来呢?我想应该是被山上的野兽咬伤了,最近村里不是老有野兽咬死猪狗牛羊吗?”三狗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不行,咱们得去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