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清,像是起了很大的雾气,对面都看不清楚人。
而我的眼睛不能穿透雾气,我就往里面走着,心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突然背后被很多人按住,将我的头按了下去,我莫名惊诧地想转身去看,却又没有力气转身,只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不畅,我用手死命的挣扎,可是两只手懒洋洋的,没有一点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婶娘的屋里响起了“噗通……”一声大响。
随着这个响声,我猛地清醒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四周白茫茫的都是水,我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水缸里,我一下站了起来,呛的不停的咳嗽着,最后甚至都要将肺咳嗽了出来,伤口也剧痛着,才将吸进气管的水给咳嗽了出来。
心想,好险,差点把自己淹死。
来的时候明明休息了半天,感觉身体虽然疼痛,但是意识很清醒,怎么回刚一进水缸就睡着了呢,如果不是那一声大响,我是不是会把自己淹死?
屋里有什么东西?
米云云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我也不敢在缸里呆下去了,反正差不多已经泡了一阵子,如果说有功效的话,那么也已经可以了。
我轻轻地从水缸里面出来,取了棉签和碘酒把已经泡的发白的伤口擦了擦,缠上伤口,轻轻地走出这个水缸,害怕自己离那口缸太近,也没有用什么东西擦拭身上,就穿上了衣服回到了院子中间。
反正我自己在黑夜也和白天看的一样清晰,我要看看在婶娘的堂屋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婶娘的堂屋我就进去过一次,就是婶娘死的那天我看见了婶娘的命魂,其他时候,我也不敢擅自闯进婶娘的堂屋,总觉得那里是个特别阴森恐怖的地方。
我蹑手蹑脚全神戒备地往前走,身后“吱呀……”一声响,我又急忙往回看,看到是米云云回来了,我终于放下来悬着的心。
米云云看到我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你怎么洗澡全身都洗,你不怕伤口感染么?”
我“唉……”了一声说到,“不是我要洗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差点自己把自己淹死……”
米云云看了看那个寒水缸,“就在那个缸里?”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自己的头一直往里面钻,好像是被人按住一样。”我用力拍打着脑袋和米云云说着,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米云云眼睛转了装,好像在想什么。“听起来是很奇怪,你自己往水里钻,这口缸那么浅,以前也不可能淹死过人,肯定没有水鬼什么的。不过你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我还没有回答,婶娘的屋里又是“噗通……”一声替我作答了。
“什么东西?”米云云问到。
“我也不知道,我正要去看看,你就回来了,刚才就是这个声音让我清醒了。”我答到。
米云云说,“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是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就好像你想自杀一样?只要一有外面的人活着声音介入,然后你就会得救,看起来这几天,我不能离开你太远了。”然后她率先走到了在前面,“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本来就是怨灵,所以不怕什么鬼怪吓人。
看米云云率先走了过去,我随后也跟着,看看到底这个屋子里有什么东西。
婶娘堂屋的桌子上放着她的骷髅头面具,这个面具是我当时给她捡了放在那的,其他的东西好像都还是正常的,而屋子里面也静悄悄地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墙角的一盏气死风灯翻倒在了地上。
难不成是老鼠?
米云云围着这个屋子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于是就没有说什么退了出去,她应该觉的我出什么幻听了。
“可能是老鼠吧……”我自言自语说到,随着米云云也要出去。
“噗通……”又是一声大响,我一只脚刚迈出去,另一只脚还在屋里,于是就急速的转过头来看屋里到底是什么,只看见一道黑光“嗖……”的一声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下面不见了。
米云云也急忙的回转来,她似乎觉得也有点奇怪,就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看见好像有一个东西钻到这桌子下面去了。”
米云云站在我旁边说,“把桌子掀开了看看。”
这个桌子的四角都有布垂到地上,所以根本看不见桌子底下是什么,我先对着桌子底下驱赶了几下,也没见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于是就和米云云对角站着,准备把桌子给抬起来。
谁知道一使劲之下,桌子一点都没有动,我反而带的伤口隐隐地疼。
怎么回事?
米云云用力推了一下,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这个桌子是生生的铸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