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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枯枯倒(1)(2 / 3)

,赵副总说有五万多。

路宪勇说:“没想到孟川青这么油滑。让他把赢的钱都倒出来,再扒他一层皮。不识好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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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川青沮丧地告诉胡鹏,牌不好看,大牌总是让别人和了,输得够呛。

胡鹏说,那就不要再打了。孟川青说,赢钱时他拉着人家打;现在输钱了,人家拉他,不打怎么也说不过去。

胡鹏说,见好就收是明智的做法,牌背的时候一味打下去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孟川青苦笑着摇摇头,说他过去也有过这种情况,说不准很快牌运就又转好了。大起大落,转过来说是大落大起。

胡鹏见他执意要打下去就授他机宜,让他在大牌看不起来的时候和小牌,也就是枯牌。用“枯枯倒”这一招搅人家的局,让人家的大牌和不了。

孟川青用了胡鹏支的这招果然管用,牌运不好时不赢,但也输得不多了。

路宪勇好像很忙,几场麻将都没有参加。他手下赵副总陪孟川青,桌上有人见孟川青总是和小牌,来“枯枯倒”这一招,就讥笑他为“枯爷”。

枯爷就枯爷,不输钱就好。孟川青的策略是耗着,等待机会赢钱。他根本不在意这种称呼背后的鄙夷成分。

赵副总说这样打下去大家有意见,要修改规则,限制和小牌。孟川青怎么也不答应。尽管路宪勇不在场,好歹他还算是座上宾,大家不好意思得罪他。

路宪勇上场了,他与孟川青商量:“大家都和这种小牌牌打得就没意思了,怎么说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打低了。”孟川青不好说什么,只有听路宪勇的。低于5番的牌不允许和。

孟川青前后算一下,在路宪勇这里赢了五万多,被葛红抄走一万,还剩下四万多一点。他想河水煮河鱼,就这些钱和他们再打几场,只要有一场手气好,再赢他个两三万,自己的麻将本凑成个八万发财数或者六万大顺数就不再打了。这是好的想法,坏的打算,输到一万块为底线,也不打了,不能一文不剩。

打了两场,孟川青没有赢到两三万,倒是输了三万多,包里只剩八千多元。这个数字是不能坐下来打路宪勇说的那种场子的。孟川青想退了,可路宪勇的手下赵副总偏偏打电话来约他,他说工作忙,推了几次。赵副总不高兴,说他不给面子。想到赵副总平时对他非常热情,尊他为上宾,孟川青不好意思起来:“你叫路总也把手上忙的事情搁一搁,我们两个忙人一起轻松一下。”赵副总说不知道路总有没有时间,要打电话问一下。

孟川青这是耍起了心眼,和路宪勇打牌基本上都是他赢得多。路宪勇输得多不说,偶尔赢一两场在结账时也不与他计较。

很快地赵副总的电话来了,路总说再忙也要陪孟总编来一场。

孟川青的劲头来了,把自己的私房钱从银行里取出来,还把办公桌笔记本里夹的三千多元稿费也凑上,有了三万元。

动身之前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思忖该不该去打这个牌?最后是侥幸心理占了上风,他想打牌有当日手局,不去打怎么会知道好与不好呢?骨子里想去打,便有许多的理由,便觉得这场牌非打不可。

想到麻将桌上说的“换手如换刀”,孟川青拿出潘振宇送他的翡翠麻将,他想换副牌转自己的牌运。这副牌他没有敢拿回家,怕葛红追根究底,一直放在办公室的文件柜里。怕精力不济,他又带上了参茶和几包速溶咖啡。

路宪勇早在等他,笑呵呵地说打牌不急,先喝酒。孟川青说喝酒也不急,先看看他带来的麻将牌。

牌还没有展开来路宪勇便问:“该不会是宝物吧?”见了牌以后他不吭气了,两眼像锥子一样扎在牌上,怎么也不移开。

这副翡翠麻将外表光滑,富有光泽,图案雕刻显然出自大家之手,花头雅致传神。路宪勇把玩着一张牌爱不释手。赵副总试探地问:“这副牌值万把块钱吧?”路宪勇说不止这个数,孟川青像是得到了鼓励,说这副麻将应该等于建筑安装公司的一个大型设备。路宪勇路点点头,赵副总估摸:“是塔吊?还是……”孟川青说:“至少应该是一台挖掘机吧?”

路宪勇搓搓手说:“好东西呀。我只在四川麻将博物馆看过翡翠麻将,那副牌据说有些年代了,估价二三十万。这副牌,至少也值十万吧?”说完他瞟了孟川青一眼。

孟川青说:“谁拿十万元来我出手。”

赵副总问是不是真的,孟川青不吭气了。路宪勇说君子不夺他人之好,这副牌不是古物,不会是孟川青的家传,也不会是他自己买的,但送他的人与他一定交情不菲。

孟川青点头称是,说这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为了报答他送的。他这么说很体面。

是谁送的,他孟川青能够落人家这么大的人情?留给路宪勇他们一个谜团,让他们想去。

饭桌上孟川青滴酒不沾,任凭赵副总怎么劝他也不喝。孟川青知道,自己喝下酒起先会很兴奋,胆量也壮,但过一阵子就不行了,疲惫下来后怎么也撑不住。

路宪勇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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