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银签刺了放到三胞胎和弘历碟子里,雪团也蹿了过来拿了一片,被和敬按了下脑袋:“吃你的坚果去。”
雪团不服地“叽叽”了两声,小金小玉伸出头来看了它两眼。
“额娘,讲故事。”和徽眨巴着细长的眼睛说道。
“先让你阿玛讲。永琏,葡萄都洗干净了,不许将皮吐出来,这皮才有营养呢。”云珠又给他们削了个梨。
弘历也不推辞,拿了个石榴边剥着皮边给他们讲了《掩耳盗铃》的故事,“春秋时候,晋国贵族智伯灭掉了范氏,有人趁机跑到范氏家里想偷点东西……”
故事很快讲完,三胞胎停下吃水果,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感想,“这个人好笨,别人也听得到钟声呀,光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什么用。”和敬说道。“阿玛,这个人就是在自欺欺人是吗?”和徽很会运用学过的知识。只有永琏哼道:“这个人脑袋不好用,偷钟就应该事先想办法不让钟发出响声。”
云珠和弘历面面相视,弘历咳了一声道:“你觉得该用什么方法?”
永琏小朋友是看过钟的构造的,很快道:“用布塞到钟里面……”
弘历又讲了第二个故事,“以前在北方的边城住着一位老人,大家都喜欢叫他塞翁,他和儿子靠放牧马匹为生,有一天他们养的一匹骏马跑了……”这是《塞翁失马》的故事。
这个故事显然与以往的那些寓意积极或者教人辩明善恶对错的故事有所不同,三个小包子有些愣住,弘历笑了笑,接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个成语出自《淮南子.人间训》,比喻一时虽然受到损失,也许反而因此得到好处,也指坏事在一定条件下可变为好事,其他书友正在看:。主要教导人们,要有良好且乐观向上的心态,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而不好的一面是有可能向好的一面进行转化的。”
三胞胎点了点头,“知道了。”
弘历没再讲,将自己剥了一碟子的石榴籽跟云珠的碟子换了过来。“吃点石榴吧。”自己忙大半个时辰什么都没吃到。
云珠瞟了他一眼,唇角弯弯地拿着银勺将碟子里的石榴子吃了,清凉酸甜,很是可口。
“阿玛额娘,你们吃桔子。”三胞胎见了,伸出胖胖的手拿了一个桔子将皮剥去,放到弘历和云珠面前。
弘历嘴角抽了抽,将破了好几处皮络的桔子肉吃了下去,“真乖。”不能打击孩子孝顺的心……
云珠无良的闷笑在睡觉的时候受到了狠狠的“惩罚”。和谐过后,两人相拥着在床上说话,云珠仔细地跟他描述起白天在怡亲王府的事,道:“我看你这次请旨不指秀女,很多人都很失望。”
“我心里有数呢。”他低声道,“年前就将乌喇那拉氏放出来吧,省得别人嚼舌头。”不过是些钻营的人看着皇父重用自己起了攀附的心思,哼。
“我也这么想呢,高氏那里你也别太冷了。”
“那个女人就不能对她太好。”野心太大,没怎么宠她都能过出风光的模样来,真宠了,还不得气焰喧天?!
“你说,皇阿玛会给春和指个什么样的福晋?”云珠细眉微皱,“我打听了不少秀女,没几个可心的。”
“我看是你要求太高了。”他语气含酸,云珠对傅恒那小子也太好了,什么都替他设想到了。
云珠轻捶了他一下,“有个好的妻子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不是吗。”
“是是,你说的都对。”他捉住她的手,低笑:“春和的指婚人选皇阿玛心里有数,不会差的。”他也上心啊,小舅子若是娶个可心意的妻子就不会总是惦记着姐姐了吧。
“是谁?”她支起身,又被他揽了回去,“暂时保密。”
“你先告诉我嘛!”本来云珠的嗓音就比一般的女人清柔动听,再加上前世在扬州住了十几年,吴侬软语的调调是顺手捻来。
“你不要引诱我……”某人如此说着,不知自己眼中闪着的兴奋光芒完全透露了他的口不对心。
闹了一会儿,弘历吮着她的耳珠子轻哄道,“云珠,我们再生一个吧。”弘昼家的都怀了三次胎了,他可不能输了,虽然云珠一次顶三,但他还是想多要个嫡子,光永琏一个太少了。
她身子一抖,“好。”当年她连着生三胞胎又替他挡了刺杀中了毒,失血过多,他怕她伤到底子有损寿元,这几年是时时小心在意,避免她怀上孩子,又怕她疏忽了调养……这份心意,她自是看在眼里。再者,永琏四岁了,能留在乾西二所多久?等到他搬出去住再生孩子就少了让孩子培养感情的最佳机会了。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好。”她调皮地搂着他的脖子,轻轻舔咬着他的喉结,引得他身子一僵,喉咙发出低哑的吟声,不再隐忍地翻身将她覆住……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是只有十二个时辰的,给亲们标注一下:
子:23:00-1:00
丑:1:00-3:00
寅:3: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