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内书房;左右厢房做了内库房,放的都是云珠的嫁妆,正院后头的抱厦住的是云珠贴身伺候的嬷嬷宫女,并小厨房。
二进院和三进院则没有主院,直接分成左右厢房跟抱厦,大小格局都差不多,中间是一个沟通各院的小花园,月洞门、假山、亭台、回廊、松柏、竹景、盆栽……景致精巧。
显然,雍正的大方没有延伸弘历的侍妾格格身上,这二进院三进院的房间里并没有同正院一样摆上簇新的家具,多出来的都在外库房里好好放着呢。云珠打趣地睨了身边的人一眼,“要不要先到库房里挑些家具布置一番?”
“不必,她原先的那些已经够用了。”弘历轻咳了一声道,此时的他还没有养成历史上风流天子的厚颜,在这样的目光下有些尴尬。
天知道,身为皇子,大婚前有格格侍妾服侍不是很正常的么,怎么会觉得狼狈呢,一定是错觉……
一股寒风刮过,天上飘起细羽似的雪花,见她身上也没披个斗篷什么的,不由皱了下眉道:“没什么好看的,回了。”
两人回到正院,各自泡了个热水澡,又一起在书房里聊起自己平日喜爱读的一些书画,虽然偏爱各有不同,对一些书藉的见解、探讨也不是处处投契,但此时的弘历正是事事好奇接受能力强的年纪,云珠也不是固执已见的人,深知影响比争执来得有效,有时故意迸出几句幽默的现代网络用语,带点狡黠式的耍赖,又带了点道理,反惹得弘历哭笑不得之后又觉得有些味道,气氛却是出奇地好。
弘历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尽兴、畅快。
云珠不像上书房的师傅,在传道授业时是权威的,也不像与他同龄的弘昼,所学所识都差不多,精深些的也不如他,探讨起来没什么味道,像傅恒这些才聪才干不逊色于他的身份上又有些不对等,谈起来畅快、获益是有了,欢悦却不见得;只有她,才学不错,见解新奇,看问题的解度别开生面,什么书都能背上几句说上几句,可也只限于自己喜欢的,对于一些枯燥的东西只是读过理解了就算并不费劲去记……对一些书藉历史人物的看法固然知道自己所持的不尽是对的,却可爱地只选自己喜欢的相信……跟她讨论,精彩、尽兴、又打从心底觉得轻松愉快,仿佛徜徉在温暖的海洋里,很是舒服。
这么个时而素雅娴静得像个仙子时而而慧黠可爱得像个精灵的人儿,弘历恨不得时时宠着纵着,不过到了床上就不一样了。
正值新婚,食髓知味的他,见她被初夜的疼痛吓得不敢与他亲近,便又哄又骗,使尽了体贴温柔才又得了逞。
柔嫩娇软的身子,春水似的肌肤,还有那浅吟低泣声里那□的吸吮……滋味美妙得无法形容,真正地让他从灵魂里觉得满足……当然了,这满足里还有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才一次,他的福晋还太娇嫩,还没有完全适应他,哎。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一章。。。。
以下正文:
“弘历,毓庆宫那边真的要过完年再让她们搬过来?”晚膳后两人一起散步,边观看乾西二所的格局,看看有什么地方要改动它的用途。“皇、皇额娘会不会觉得——”想起雍正应该不会闲到来管儿子的后宅,忙改口,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过他们的举动肯定也看在上面那几位的眼里。她根本就不在意能不能独占他,不想开始就让皇宫里的这三巨头认为她不“贤惠”。
“放心,皇阿玛和皇额娘不会管这个的。”他笑着握紧她的手,“只要咱们觉得合适就行。明天她们来敬茶的时候我陪你,该怎么做你拿主意就是。”她才是跟他休戚与共的嫡妻,他分得很清楚。
切,话说得好听,那是他的格格,说不定是心头肉呢,她要是错待了他明面上不说心里能高兴吗?
“怎么,以为我是在哄你?”他刮了下她的鼻梁,看着她不以为然的眼神转为嗔怪,轻笑起来,认真道:“我是说真的,这世间,与我比肩而站的人就是你,其她的女人不过是有用与无用罢了。”如画的江山,白头相待的红颜,高高在上的天子,世间最真最平淡的夫妻之情,他都想要。
她恬淡的笑容慢慢敛起,平静地与他对视半晌,忽地笑了起来,如满树梨花绽放,淡极美极。
“你笑什么?”他问,每次她灿烂而笑时总会让他惊艳,继而珍惜,小心地记下来珍藏在心底,就像他收集到的有关于她的笔墨、女红,有时候觉得这种行为很傻,可更多的时候拾起来回味时又觉得甜蜜无比。
她拉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道:“弘历,我不想骗你,无论嫁给谁,我都会爱他,尽我最大的努力,像天底下大部份的女人敬爱她的夫君一样地去爱。可是,这种爱不会是男女之爱,我的心很珍贵,不会因为他尊贵的身份、出色的相貌、才艺就倾心以待……知道指婚给你后,我也是这么想的,敬你爱你,做一个贤惠的皇子福晋。
可是今天,听了你的话,我觉得意外、幸运、惊喜,只是因为你这个人的思想,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会真正把你当成我的半身,真正打心底爱你。”感谢前世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