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荷应了一声,盯着慕阳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认真开药方的慕阳,确实有着另一种魅力,一种难说言说的魅力。
慕阳斟勺了许久之后,这才下笔根据李荷的情况写下了药方。
丹参:
白微:
桅子:
麦冬:
甘草:
木通:
黄莲:
竹叶:
朱砂:
染灯芯:
细茶:
天竺:
石菖蒲:
省头草:
以珍珠粉作引,有气虚感,另加阿胶。
(本方请勿尝试,并不对症。读者就当多认识几种草药的名称就好。)
写下这药方之后,慕阳又皱起了眉头来。决定加一剂自己认为最合适的药。
“花粉!”
慕阳把花粉加里面,主要是保住李荷的胃液,人之气机。源于津液,津液不绝,五行不乱,则阴阳调和,生机不断。
古人有术士徐福谬论长生不死之说,实则并非谬论也。从古医学上说,津液不绝,五行不乱,阴阳调和,则生机不断,是可实现不死之传。现实当中,并没有人能阻止人体老化,五行失衡,津液溃绝,阴阳失调之能,所以不能达到长生不死。(纯属个人看法,当笑资而过。)
慕阳把药方交给李荷,李荷接过药方看了好一会儿。“这就行了?”
慕阳自信的笑了笑。“难道你还要挂诊,住院,观查,开刀不成?”古中药博大精深,岂是西医动刀伤元,伤气,伤神可比?
“为什么要写两张?”李荷看着一个药方,慕阳分开写成了两份,而且药引更是注于背后,与药方不在一起,这一点,李荷很是疑惑。
慕阳哭笑不得的看着李荷,这难道很难理解吗?“因为你是我表姐,要是别人,你让为我会给他写药方?”慕阳摇了摇头,看着李荷,的短裙裤,忍不住的想到刚才那粉嫩的美景。这丫头,怎么越来越二了。
李荷狠狠的拍了拍脑门瓜子,坏坏的笑了起来。“中医没落至今,就是你们这种思想所害。”李荷总算是明白了,估计慕阳是不希望这药方被人知道,所以这才分开两次,让药店的配药医师也看不出来,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方子。
慕阳伸了一个懒腰,看向李荷那逼人的胸器。“胸器够大了,以后别让人捏了,还有,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等你的身体好了,也要自己多注意保护,别再堕胎了,否则很严重……”慕阳又交代了一个李荷注意的地方。
李荷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慕阳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的心生安慰,这小子,还知道心疼自己这个表姐,小时候也没有白疼他了。
“啊!对了,姐,你找我母亲干嘛?”慕阳这才想起来,李荷是来找他母亲的。刚才被李荷的病给吓了一跳,所以这才忘了正事儿。
李荷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任务在身上。拍了拍脑门子,似乎越来越健忘了。“三天后呢,我是二十一岁的生辰,我来请小姨跟你们吃饭的。”
南方地区,生辰逢一为大,一岁,十一岁,二十一岁……等等逢了一的生辰为大寿。直到一甲子六十岁之后,才逢十为大。例如六十大寿,七十大寿,八十大寿等等,纯属风俗而已。
慕阳调皮的笑了起来。“姐,你又老一岁了哦,看看都有鱼尾纹了。”
“哪?哪儿?”被慕阳这一逗,紧张李荷赶紧的拿出画补镜来看了起来。“奇怪,没有耶!”李荷还没有发现,慕阳是逗她玩儿,对着小镜子,认真的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慕阳被李荷的紧张给逗笑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李荷紧张的模样,好像这长鱼尾纹跟要她的命一样。
听到慕阳的笑声,李荷这才明白过来,气哼哼的掐住慕阳胳膊上的肉。“混小子,敢拿我开涮!”
“哎!痛!姐,痛死我了,松手啊!”慕阳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可是李荷不松手,所以两人的身子在这打闹当中,越贴越近,而李荷那D杯的胸器也顶撞到了慕阳的胳膊上了。
慕阳感受着那种柔软,那倒下的下体,立刻又直了起来,淡淡的体香,袭击着慕阳的神经,慕阳享受了一会儿胳膊上的柔软,就轻轻的将李荷给推开了,他知道,占一会儿便宜就得收手,要是惹得把持不住了,那就得出大事儿了,毕竟两人是有血缘的,人伦之事,慕阳还做不出来,起码现在他的理智让他做不出来。
打闹过后,慕阳躺到床上,手中拿着宝贝医书,又看了起来,而李荷则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张信哲那特有的悲伤曲子,轻轻的跟着哼唱了起来。
“哎!阳子,我过生日,你打算送我啥啊?”见到气氛有些沉闷,李荷开起了慕阳的玩笑来了。
慕阳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双手手掌搭在一起,支撑着下巴,眼睛看向李荷。“姐,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一百块钱,一天三餐的在学校吃,早餐更是一个馒头一碗稀饭,哪来的钱,给你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