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才喝了一点,就感觉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光不对劲,充满了欲望,是的,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肖胜刚刚又想说话,一个男人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脸,轻轻的摸,还笑着说:“手感真好。”肖胜全身动了起来,生了气,刚想说话,一个块布料一下子又塞进了他的嘴里。
肖胜有种恐惧涌上心头,一时难以冷静,只得拼命的挣扎。但是他被绑在那里,再用力的挣扎也被看着儿戏。他惊恐的听见其中一个人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比我上过的女人还漂亮。”
开始只在肖胜脸上抚摸的那个人的手已经不限于脸,肖胜几乎全身颤抖的看着那只手向他的衣服领子下面钻。一会肖胜感觉又有一双手在抚摸自己,他睁大眼睛,看着他们,几乎想把他们活活烧死。“哗-哗-”两下,肖胜的上衣已经被撕破了。
他们把肖胜的手和脚重新绑了一下,把他从椅子上弄下来,几个人抬着,放在他们喝酒的桌子上。其中一个人说:“一个一个来,我们也来尝尝男人的滋味。”一番争论,确定了谁先,接下来肖胜就当自己已经死了。
这个疯狂的世界。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肖胜衣衫尽乱,依然被以屈辱的姿势绑在桌子上。他就像死了一样的闭着眼睛,无知无觉。看守他的那几个男人筋疲力尽,各自睡去。袁兵被迫带着蓝腾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桌子上全身赤裸的肖胜。大家都还睡着,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息。
蓝腾拿出手枪,“砰”的一下,离他最近了那个男人从脑勺蹦出一团血迹。其余的几个男人都清醒过来,跪着扑过来,抱着袁兵的腿说:“袁哥,救命。”蓝腾的一个亲信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了肖胜,把肖胜的绳子解了。
肖胜有点站不稳,还是从蓝腾手上拿过枪,一下子,昨天晚上的男人全都成了尸体。肖胜看了一眼袁兵,举起最后一枪,蓝腾连忙扶着肖胜的手说:“肖少爷,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肖胜没有动,生生的看了一眼袁兵,走出去,坐上蓝腾的车。
车子还在行进中,肖胜一下子便晕了过去,倒在后座上。蓝腾连忙把他送到医院,又打电话通知肖忠笙。肖忠笙没有一会就到了医院,肖胜还在昏迷中。他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又经历的肉体上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他的全身一直僵硬,一下子放松,难免身体受不住。
蓝腾还是等在医院,见肖忠笙看了肖胜,就请他单独聊一聊。蓝腾面有难色缓慢的把刚才自己看见的场景向肖忠笙讲了一遍。肖忠笙一时有点难以接受,现在的人,现在的人,男人与男人?他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受到了这样的侮辱,但是当时他也绝不会表露出什么。
蓝腾带袁兵走了,肖胜还在昏迷。一会,司机就接到了程洛雪的来电,问有没有肖胜的消息。肖忠笙接了电话,说出了医院名字,不一会,程洛雪便风风火火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