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提什么条件,李海将那安全屋的位置告诉了塞伯,当然描述起来还是要费一点劲的,李海目不能视物,他只能凭着方位的记忆,说出那间屋子离自己这里有多远,什么方向。塞伯问了清楚,知道李海现在已经回到了别墅中,便放下了电话,听他那边的架势,好似也是忙得鸡飞狗跳的。
这也很正常,大溪地连续发生了多起恶性案件,最近的这一次还是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那里可是送走叶莫夫这个关键证人的必经之路,塞伯不紧张才怪!倒是李海的电话,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幸好证人叶莫夫没事,警方这边也没伤亡,李海自己也平安回来了,塞伯至少不用担心太多。
凯瑟琳拿了医药箱,和王韵一道进来,看李海放下了电话,便要给他做检查。李海本来是不需要的,他自己清楚,幸亏是有金刚不坏身神符护身,枪弹爆炸都没有把他怎样,路上摔了那么多跤也没把他摔成脑震荡什么的,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狼狈,不过本身是没什么损伤。也就是眼睛和耳朵,受到了震爆榴弹的冲击,一时失去了功能而已。
他这么说,女人们却哪里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般人都很难适应,女人们更是处在风口浪尖一般,全都将李海当成了主心骨,现在看到李海变成这副样子回来,全都紧张万分,说什么也要给他好好检查一番。李海没办法,只好随便她们摆弄了。
于是朱贵樱很随意地就上来给李海脱衣服,她还生怕李海身上有伤势,血肉和衣服连着什么的,动作小心翼翼,全神贯注地将李海身上,那件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衬衫给脱下来,仔细看过李海的身上,见果然是没有一点损伤,连油皮都没蹭破一块,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意识到,她这番动作,似乎是有点太亲密了吧?照道理,现场的女人中有资格给李海脱衣服的,也就是王韵一个人,毕竟只有她,是正大光明地承认自己是李海的情人的。
朱贵樱不愧是朱贵樱,面对着王韵和朱莎的眼神,特别是朱莎那颇堪玩味的视线,她居然丝毫不乱,抓着手中的衬衫抖了抖,笑道:“一件衣服能穿到这么破,也算是你奇葩了!不过看不出来,李海你身材和皮肤都不错嘛,啧啧!”还伸手在李海的胸口拍了两下,捏了捏,然后回头跟王韵打趣:“王女士,你不会介意的哦!”
如此旁若无人地表演了一番,朱贵樱便昂着头,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一边走还一边说:“我去把这脏衣服丢掉,你们继续,继续!对了,那啥,朱莎你是不是要帮李海脱裤子,顺便看看他的屁股翘不翘?你看我对你好吧,这么好的机会都留给你了。”
李海听得直撇嘴,这真是朱贵樱的本色演出!要不是这么厚脸皮兼机灵百变,她也不可能成为之江出名的美女大律师,能够周旋在诸多人等之间,左右逢源。只是她这么调戏朱莎,试图转移视线,可就真的是找错人了,因为朱莎,已经从李海口中确认了,朱贵樱和李海是有实质性关系的。
朱莎也是暗自咬牙,这朱贵樱,真是干得出来!把自己撇清得跟没事人一样,这还不算,顺手还给朱莎来了一记飞刀,让她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这里看着李海脱衣疗伤。要不是看在认识了这么久的份上,朱莎真想揭穿朱贵樱的真面目,让她瞠目结舌,看看她会不会脸红!好在,朱莎也知道,眼下事态非常严峻,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况且以她和李海的特殊关系,她也没有多少争风吃醋的心思。
便向王韵道了声辛苦,拜托,随即也退出了这间房间。倒是凯瑟琳,很大方地留了下来,还伸手去解李海的裤子,嘴里说着:“让我看看,我觉得老板的身材应该是很棒的,屁股很翘吧?”丝毫没有把王韵放在心上的样子,李海心想你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王韵居然也不在意,只顾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李海的脸上和身上,将那些灰尘泥土都擦了去,仔细看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还让李海做了几个伸展和扩胸的动作,证实他确实没有受到损伤,骨头都没事,活动自如,这才略微放心,嘴里还是嘟囔着:“到底是怎么弄的吗,你是摔倒在泥坑里了还是怎么回事?听你刚才电话里说,发生了什么袭击和交火,你在现场?那没有受伤真是万幸!”
李海含糊其辞,一边抬起臀部,让凯瑟琳帮他把破裤子脱下来,骤然发现不对,一把拉住凯瑟琳的手,道:“喂喂,你怎么连底裤也一起脱了?这地方可不是随便看随便摸的!”原来凯瑟琳毫不客气,一把抓住他的内裤边缘,把内裤和外裤一道脱下来,幸亏李海手快,否则就被她得逞,住在底裤里面的小伙伴就要出来吹风了。
凯瑟琳被李海抓住了手,却满不在乎:“老板,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这东西,你也不是没被女人看过,要是到了医院,女医生女护士都照样对你摸来摸去的,你还不是没话说,随便她们弄,我怎么就不能看不能摸了?还是说,老板的东西,只有你的女人才能看才能摸?那这样的话,回头我们就一起睡好了。”
我擦!李海心说这房子里四大一小五个美女,小美女姑且不论,大的美女除了你之外,全都和我有身体关系,你这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