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古老的笑话,地球人都知道了。所谓的禽兽和禽兽不如,其实代表的是人的两面,社会性和生物性的冲突,在这个社会中无处不在。从一出生开始,人就处在本能的生物性,和异化的社会性的冲突之中,这几乎构成了一切现代思想的本源。
李海虽然是一名伟大的,当世绝无仅有,回顾历史也寥寥可数的神使,可是他一样还是个人,一样还是有这样的冲突。再没有一刻,比现在这一刻更令他感到痛苦了,面前就是一位绝世佳人,不要说朱莎本来就是个令人无比动心的超级大美女,哪怕仅仅是个普通的年轻女人,在这样的状态下,也会让男人无法自持吧?那是一种和人类最原始最顽固的生理冲动,相互结合所产生的魅力!
可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李海稍一犹豫,握在手上的腿又传来一阵痉挛——没错,是痉挛,已经不止是颤抖了。或许是意识到,李海抓住了自己的双腿的缘故,朱莎最新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以至于她不仅仅是竭力绞紧双腿,连身体都朝上弓了起来,脖子尽力朝后面仰过去,好像一只发出濒死时最嘹亮歌唱的天鹅。
不能再这样眼睁睁看着了!尽管还没想好,到底是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一把,李海还是只能先动手,分开朱莎的双腿,至少让她从现在这种无法自拔的境地中解脱出来,再说其他的吧,人要是玩坏了,别的还有什么可说的?——等下,什么叫玩坏了?没玩啊!
虽然朱莎的双腿非常用力,力气大得超乎李海的想象,可是李海也不是常人可比的,神打的状态下,他身上真的是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大力,一只手就轻易地将绞成一股的双腿给分了开来。随着这个动作,分开的不仅仅是朱莎这双白生生的修长美腿,还有睡袍的下摆,也跟着一块分了开来。刚才始终被遮掩住的某块高地,就这样在李海面前展露无遗。
李海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么?他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惊鸿一瞥,光线也非常幽暗,正常人几乎看不到什么,可是凭李海的眼力,堪比最高级的微光夜视仪,他只是一眼扫过去就知道,朱莎在那睡袍下,什么都没穿!
事实上,刚才李海坐在旁白,看朱莎表演的时候,因为动作激烈的缘故,他也曾经偶然扫过那一块。但,一来没注意,二来也没看到一般人会有的毛发之类的东西,所以李海并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只当是阴影而已。可现在,离得近了,朱莎动作也大了,睡袍在那一刻是真正彻底地打开,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出来,李海这才看得清楚,原来在那里,根本就是童山濯濯!
话说,这个词用在这里,真是妙不可言!童山,意思就是寸草不生的山峰;濯濯呢,一听就是和水有关啦:在那睡袍中,两条修长美腿的尽头,可不就是一片流着水,没有草的山头么?李海整个人都好像触电似的,握着朱莎的两个脚腕,就这么站住了,愣着了。
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真是个不亚于生死的问题!
双腿被强行分开,终于打断了朱莎的节奏。此时的她,早已香汗淋漓,躺在沙发上,除了双腿依旧有力之外,全身都酸软着。好容易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李海,朱莎脑子早已迟钝了,反应不过来,脸上露出迷茫的笑容,随即又觉得很羞耻,自己的双腿被李海握着,分开,最隐秘的地方正在他的注视之下!要知道朱莎这辈子,都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
冲击和羞耻,再加上这个男人是李海,这个事实,让朱莎的身体再度燃烧起来,她本能地收紧双腿,可是却发现自己不能做到,因为李海的手,就像铁钳一样,卡住了她圆润精致的脚踝,让她只能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而不能再度夹紧。
火焰烧灼着朱莎下面的敏感处,也烧灼着她残存的理性,她发出难耐的哼声,勉力蹬动双脚,试图把自己的腿从李海的控制下解放出来。可是李海却不放手,他知道,不能再看着朱莎这样下去了,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可是,保持着这样类似推车的姿势,也不是个事吧?这样子,他自己都受不了喂!正不知道该怎么进展,朱莎忽然身子朝前一蹿,这样她的双腿就屈了起来,从笔直伸长,变成了向两边弯曲。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彻底的门户开放政策,睡袍随着两腿的变化,朝两边垂下,将那流着水的山丘完全暴露出来,就在李海的眼前!李海看得清清楚楚,那真是个令人难忘的美丽山峰啊!
他一失神,朱莎的一条腿腿就从他手心挣脱出来,然后伸直,一勾,勾着李海的后腰,将他拉近,然后彻底地困锁在双腿之间——并不是那种半吊子不紧不松的姿势变化,而是彻底地靠近,紧贴着,李海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小兄弟,被这么用力地压在自己和朱莎的身体之间,发出了大声的抗议,它觉得很痛!
是个男人都知道,那地方硬起来以后,用力压上去绝对是很痛的,放任不管也不会舒服。这时候只有温暖而带着一定压力的柔软地方,才能令那玩意舒服起来,而那玩意舒服了,男人才能考虑别的事情。
李海想要控制自己,改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