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心里给明玉记上了一笔账,娘的,老子这都是为了你啊,牺牲色相!迟早跟你算!
于松按耐住自己的性子,这小子心里只有那个白衣公子。看来,他就不该体恤他年少,让阿月减少分量,这会儿又灭了,效果不好。
于松微微偏了偏头,莫负一惊,还看,你丫的,都看三次了,还看,你的疑心有多重了啊!老子豁出去了。
莫负咕哝了一句“热”,又扯了扯衣领子,露出更多不白不黑的肌肤,心里又开始骂明玉,死女人,老子这是为了你啊!迟早跟你算清楚。
于松这回心里万马奔腾,有点把持不住了。他轻咳一声,道:“怀……”
莫负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实在是担心那女人啊,强忍怒意道:“你好手段!”
于松闻言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自然是懂的,顿时心里酸溜溜一片,很不是滋味。
“你先去洗洗,我有洁癖。”洁癖两个字在莫负齿间咬出来,重重在于松心里砸下一记。
于松脸色微僵,打蛇打七寸啊,这小子狠哪,他有狐臭啊!
当下,于松也没有再坚持,他不敢指望莫负能服侍他,那些小丫头都被莫负赶走了,他只得自己转身去浴池洗白白,美色当前,有点牺牲也是难免的,这个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无妨。
明玉闻言嘴角咧了咧,她现在没胆子去看他,目光会泄露一个人的行踪,尤其面对于松这深藏不露的鸟人。
莫负抬头看向横梁,没见到那女人,低头,微微弯了身子,右手抚上心口,他闭上眼睛用力咽了一口口水。还好,她不在这里?这才感觉到整个后背已经湿透,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光,冷汗淋淋。
明玉躲在阴影里看到他这般样子,心中如冬日暖阳一样蔓延开来,这会儿,暗下决心要好好教导他,帮助他,如果她今日不死。
莫负耳边听到于松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似乎极是艰难地走到窗户边上,伸手推开窗户,探头在外面看了又看,昨夜她就是从这里钻进来的。
他伸手关上窗口,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浴池走去。
浴池中,起了些微的雾气。正值初夏,有些微的热,水温并不高。
莫负看着于松坐在水中,水面漂浮着花瓣,不屑的嘴角一撇,变态!还真想洗香香啊!他的目标——扔在地上的衣服,翻翻看有没有重要东西。在这之前,先把于松撂倒。
于松缓缓转过头,对着莫负笑了笑,伸手道:“下来。”
莫负冷哼一声,没有一丝扭捏的样子,就那样冷冷看着,打击道:“年老体衰,肌肉松弛。”两眼在他胯下一凝,嘴角一弯道:“豆芽菜。”妈的,老子懒得看你脱光猪的样子。死猪倒是养的挺好,白嫩嫩的肉。
于松低头看看自己,腹肌三角肌全有,肌肤滑嫩白皙,这是纯粹睁眼说瞎话,胡乱打击人,他这么雄威,哪里豆芽菜了?!
莫负一脚把他衣服踢飞,落在屏风外面,一屁股在浴池边的软榻上坐下道:“你洗干净点。”暗道:拖延时间,找准时机,扑过去一刀捅死你。
于松什么时候受过娈童的气,怎么感觉自己低三下四的,这人就不识好歹,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他冷声道:“过来。”
莫负眼珠儿直转,站起身子趟水走了过去,幻想着把脱光猪的脑袋蒙到水里淹死他,在水里我怕个鸟,就是这里的水太浅了点。
哎呀,这又要牺牲色相了,我的妈呀。他心里哀嚎一声,命比较重要,豁出去了。
于松看着他缓缓走过来,因合欢香蛊惑艳若桃李的小脸,若隐若现的前胸,他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满是情欲。莫负等的就是这一刻,笑道:“我喜欢玩点不一样的,你不许反抗。”他飞身而起,扑到于松,两人扑通一声砸进水里。
于松一愣,就要反击。
莫负的手在他胸前一通乱摸,又掐又捏,下手极重,于松掀了一下眉毛,原来,他喜欢暴力的。
莫负对他眨了眨眼,伸手狠狠揪他的耳朵,娘的,败坏小爷名声,我还对你客气个哈!两人在对下一阵乱滚,于松要起来,莫负不干,你来我往,看的横梁上的明玉头疼不已,哎呀,那可是她加了料的水啊。
于松肺部氧气耗尽,不再由着莫负胡闹,抱着他从水下探出脑袋来。莫负一个不稳,又狠狠砸在他的身下,两人又沉了下去。
莫负四肢八爪鱼似得捆住于松,让他手脚动弹不得。于松这回觉得有点不对了,胸腔几乎要爆炸开来,猛烈挣扎起来。
莫负那小样,狠归狠,努力归努力,练武一途全凭自己摸索,又没绝世孤本参考,自然不是于松的对手。于是乎,一二三就被于松掀翻在池子里,扑腾着还没站稳又被于松一巴掌拍躺下了,在水里双手挥舞着。
明玉调整好姿势,随时准备给于松来一记狠得,务必精准。
于松站在水面上大口大口呼吸,欲望被愤怒所取代,找死!
莫负几经折腾终于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