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定皇后听了太平王燕帖木儿的话,立即收敛了笑容,不禁流露出满脸的忧伤,心如刀绞,万分难受。二位皇妃更是忍耐不住。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太平王燕帖木儿看见她们都动了心,不禁更加来了兴趣,又对她们说:“人生有如早晨的露珠,稍纵即逝,人命苦短。我们又何必拘拘小节,苦了自己呢!我们只要享受到人生的快乐和幸福,就是人生最大的美事。我想请问皇后和二位皇妃,你们又何必苦了自己,自寻烦恼呢?”
泰定皇后听了太平王燕帖木儿,满脸忧伤,不禁叹息了一声说:“我已经快要老了,半老徐娘,年老色衰,还能想获得什么人生的乐趣?只是两位皇妃,她年正是青春年少,年轻貌美的时候,跟随着我在这里受苦,真是可怜啊!”太平王燕帖木儿听了,笑着说:“皇后虽然年近中年,却风韵可人,一点儿也不显老,好像还是二十多岁的人,如果你愿意下嫁,我却有一个想法。”他说到这里,故意把下半句话打住,卖了一个关子,留下一个悬念。泰定皇后好像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不好再刨根问底地追问。
坐在旁边的二位皇妃,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用洁白的手帕擦干了眼泪,异口同声地问太平王燕帖木儿说:“我们的王爷有什么想法,为何不说出来我们听听?”太平王燕帖木儿涎着脸,色迷迷地看了她们一眼,说:“我很想让皇后放下身段作王妃呢!”他刚才卖了那么多的关子,丢下那么多的悬念,其实就是为了最后说出这句话。
泰定皇后听,不禁心花怒放,好不禁嫣然一笑,故作姿态地说:“我们的王爷说话真是胆大,太欠尊重了!故意戏弄人。无论如何,我也不便于嫁给王爷,就是嫁给王爷了,你又要我这样的老太婆何用?世间的美女多了去了,任意挑选一个都比我强百倍。”她这句半推半就的话,一半是推却,一半应许。
燕帖木儿听到这里,更加来劲,接着说道:“皇后真是太不自信了,你怎么是老了呢!如果你肯下嫁,明天我就会来迎娶你。”泰定皇后还是故意推辞说:“请我们的王爷不必费心了,与其娶我这个老太婆,还不如与二位皇妃商量,她们可比我年轻漂亮多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太平王燕帖木儿听到这里,更加放肆,大胆地对泰定皇后说:“我们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如果皇后肯屈尊下嫁,二位皇妃自然一起跟着过去,与我们成一家人。”
正当他们说着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二位皇妃,羞红着脸,站起身来,知趣地离开那里,走了出去。到了那时,刚才还还站那里的几名侍女,也看出了其中的奥妙,知趣地走出餐厅,离开了那里,她们生活在宫廷贵妇身边,格外心明眼亮,她们都是很知趣的人。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太平王燕帖木儿和泰定皇后,他们两人坐在那里,太平王燕帖木儿看见没有外人在场,就更加放纵起来,他立即站起身来,走到泰定皇后的身边,涎着一张老脸,轻罪地牵动了一下泰定皇皇后的衣袖。泰定皇后猝不及防,心里异常忙乱,本能地躲避开去,抽身走开,慢慢地向她的卧室走去。她害羞地逃回到她的卧室。但是太平王燕帖木儿却错误地领会了她的意图,在他看来,这分明是叫他也跟着进去。
太平王燕帖木儿做贼心虚,跟在泰定皇后的身后,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来到了泰定皇后的卧室,这时他色胆包天,赶紧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泰定皇后纤细的腰身,慢慢地挪到床前。泰定皇满脸通红,使劲地低着头,一边装着拼命挣扎的样子,一边不停地嗔怪说:“王爷你这个狗东西,太让人讨厌了!你真是吃了豹子胆,难道不怕先皇帝发怒,惩罚你吗?”太平王燕帖木儿听了,一点儿也不胆怯,满脸堆笑地回答说:“如果先皇真的在天有灵,也不会忍心看见皇后独守空房,忍受寂寞。今天我一定要请你皇后开恩,满足我的渴望和需求。”
太平王燕帖木儿知道,泰定皇后是一个守寡已久的女人,遇到太平王燕帖木儿这种情场魔鬼,勾引女人,手段高超,哪能不让她动心和心醉!当时早已是熟女的泰定皇后只得半推半就,任凭狂妄的太平王燕帖木儿胡作非为,帮助她解开衣衣裙,洁白的肌肤裸露,散发出檀木般的奇香,她那张玲珑的小口微微地张开,轻轻地吐露出丁香般醉人的馨香,整个房间弥漫着脂粉的香味,两人满脸绯红,心田敞开,意外地成就一段乱世的姻缘,了却生前身后的情债和宿愿。
正当他们如胶似漆,正在欲生欲死地施云行雨的时候,那两位皇妃却突然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看到了他们很难堪的场景,顿时弄得泰定皇后无地自容,巴不得立即从地缝里钻地去。太平王燕帖木儿却镇定自若,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继续发挥剩余的勇气,坚持战斗,直到他痛快淋漓,心满意足,才停止了下来。
太平王王燕帖木儿立即明白了二位皇妃到来的意图,为了满足她们,他又鼓足勇气,与二位皇妃重新开战,上演一出床上大戏。太平王燕帖木儿是一个情场老手,自然明白女人的小心眼,她们都是故作姿态,依照次序前来与他**买春,他只能尽情展示龙马精神,与她们施云行雨,大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