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抬起头,带着泪笑着站起来拉着刘欣的手,又跳又摇地说:“我把钱要回来了,我把钱要回来了!”
刘欣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笑着拍拍她手说:“我知道了,恭喜我们的瑶瑶啊,这次他们怎么这么爽快给钱了啊,难道是今天是观音姐姐的生日,他们吃斋发善心了?”
瑶瑶嘟嘟嘴,说:“当然不是!是我用了师傅教我的绝招。”
刘欣一脸好奇道:“哪个师傅这么强啊。”
瑶瑶手背在身后,歪着头说:“远在天边,近在桌前,欣哥是也。”
刘欣看着瑶瑶的眼睛,有点不相信地问:“你不会是用了我昨天告诉你的那招吧!”
瑶瑶用力点了点头说:“正是!”
刘欣坐了下来,急急问:“没跟他回家吧,没让他占什么便宜吧?”
瑶瑶笑着说:“大白天的回什么家,我昨天琢磨了一晚上,你用的是‘粘’字诀,但我是女孩子,好多地方是不能跟去的,所以在师傅的‘粘’字绝招上,我做了小小改变。”
刘欣笑着看着她,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用上了女人对男人必杀的武器,眼泪。”
瑶瑶嫣然一笑,点了点头说:“你怎么知道啊。”
刘欣说:“刚才我一进门看到你在哭,我的心都要碎成几万片,真恨不得好好地抱抱你,好好地摸摸你,抚平你心里的伤心。”
瑶瑶咯咯直笑说:“人家伤心,你却想着吃豆腐,真是个大坏蛋!不过你猜对了,我是用了‘哭’字诀。”
刘欣哈哈大笑说:“你是十三陵水库啊,怎么能说出水就出水的。”
瑶瑶说:“一开始,他拒绝我还不理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一个小女孩,这么不要皮不要脸地上来讨欠的钱,你不旦不给钱,连好脸色都不给,我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种委屈,我容易吗,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了。”
刘欣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外表软弱的女孩,如果不是在公司,他一定会把瑶瑶搂在怀里,好好地疼她。
“我一哭,他着急了,说哭也没有用,你这么一哭,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我说你还我钱,我就不哭了。说到钱,姓陈的又恢复原来的态度了,说那你自己慢慢哭吧。
后来他走到哪,我就哭到哪。后来,把他哭怕了,他溜进厕所里,我就在外面等着他。等了大半个小时,他终于忍不住被薰了出来。再后来,他就是只待在办公室,而我就坐在他办公室,哭一会停一会。
后来委屈哭完了,不怎么哭得出来了。我就开始想别的伤心事,我就在假想,有一天,我和你因为吵架分手了,这辈子成了陌路人,再也不能在一起,然后我越想越伤心,眼泪忍不住滚滚地流下来,而且这一哭,我就刹不住车了,在那个姓陈的办公室里,号啕大哭起来……”
瑶瑶吱咯咯笑着,接着往下说:“也活该他倒霉,他老婆这时候刚好到公司找他,看到有个年青的女孩在他办公室哭,又不是公司的员工,立即放下脸,把他叫到走廊上,问怎么回事,并且死都不相信我是来追欠款的,说别逗了,哪会有一个女孩为追公司的欠款哭得这么伤心欲绝的,这么肝肠寸断的,由此咬定我一定是他在外面的女人。”
刘欣哑然失笑,陈的老婆之强悍和陈的怕老婆在业界确实有所耳闻。
“他老婆当场就发起雌威,要姓陈的说明白,他被他老婆逼急了,只好求我解释,但我还是哭,就是不说话,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没有眼泪了,只是在小声干抽泣,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姓陈的没招了,只好冲到财务室,让财务马上开一张现金支票给我。他老婆根本不信,说他还在演戏。我拿到支票后,拿出我的名片和合同及催款通知书,给他老婆看,说我真的是来催款的,然后朝他们鞠了一鞠躬,走了。走的时候,还听见他老婆不是相信地问他,真的是来要钱的啊,那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公司是她自己开的吗?”
刘欣看着瑶瑶,心里在想着陈总老婆形容瑶瑶的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样子。他忽然想,如果和瑶瑶分开,自己会不会也这么伤心,但刘欣给不了自己答案,至少现在好像给不了。
瑶瑶看刘欣愣愣地看着她出神,问道:“怎么啦,欣哥?”
刘欣回过神,笑着说:“没事,我在想老陈回家会不会跪搓衣板。”
瑶瑶笑着说:“看那架势,真有可能。晚上我请你吃饭吧,收回这个坏帐,有你理论指导,更是让我这么伤心让我有这么多眼泪做道具。”
刘欣笑道说:“好!晚上,我请瑶瑶大小姐在本市最高档的沙县小吃(这是一种价廉物美的小吃,源自福建沙县,遍布临海,在全国很多地方也有),好好地吃一碗馄饨!”
瑶瑶嫣然一笑:“好,说定了,在哪吃无所谓,关键是和谁吃。”
回到自己办公室,刘欣才猛然想起,晚上他之前约好了和李湘一起吃饭,这下刘欣有点为难了,他没有分身术,要推掉谁的约会呢?
最后刘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