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啊穿在竹签子上放到油锅里炸,和麻辣烫类似,只是一个是用汤煮熟,一个是用油炸熟。味道是很不错的,很受大学里的女生们的欢迎。(这是我上大学时,经常吃的一种街边美食。)
我爸的老家,就是我们现在要去的石湾村。听我妈说,当初她也是回这里把我生下来的。但因为一些老辈的原因我爸并不喜欢住在村里。
石湾村的大姓是李姓,我奶奶姓李,而我爷爷是从外面来的,到了村里娶了奶奶算是落户在这里了。不过具体的连我妈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在我爷爷奶奶去世后,我爸就把自家的几亩地租给村里的其他家种,自己出去打工了。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中间很少回来,只在和我妈结婚、我妈生我和三年前终于攒够钱回村盖新房的时候回来过。据我妈说盖新房是奶奶生前的念想,我爸出去打工主要就是为了赚钱回来盖新房。不过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具体原因嘛……我正烦着呢,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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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沿着公路边的小路一直走到了河边,过了河上的小石桥,穿过一片庄稼地,就来到了村口的老树下,这时候正是午后,村里的老人们正坐在树下纳凉。看到村子来外人了,都纷纷把视线转到三人身上。
其中一位60多岁的老汉眯着眼看着,仿佛认出了邱正鲲一家,“这是大鲲吧,你这新房子盖好了,怎么又几年都没见回来啊?”
邱正鲲认出问话的这是村里的老支书,忙回话道:“是老支书啊,您老身体好着啊?我这一直忙啊,没时间,不过,您看我这不是回来转转了嘛。”说着话也不多待,冲大伙儿打了招呼,领着老婆孩子离了村口,继续往里向家走去。
邱家的房子在村子的最西头,三人穿过大半个村子,来到了自家院门口。这院门和围墙都是三年前盖新房时返修重建的,现在过去了三年还是泛着新气的。这一院房子在整个石湾村来说都算是很出头的。现在全村盖新房的也没有几家,大多数还是住着几十年的老房子。
邱正鲲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院门率先走了进去。这个院子很大,因为建在村子最边上,当初盖新房时,邱正鲲就和村里商量多掏了一点钱,圈了好大一个院子,前后院加起来都有七八分地了,这在平地上的村子里可能不算什么,可在这山沟里就是很大的院子了。邱晓后来还听说,之所以现在村里没剩几户人家,是因为邱正鲲当初盖房子给刺激到了,好多人家都出外打工去了,为了有一天自家也能住上新房。
邱晓跟着进了自家院子,好奇的打量起来,因为盖好后他都没见过。当初是放寒假跟爸妈回来的,快开学的时候,他妈带着他先回A市了,他爸是等房子盖好后才走的。
院子很大,有前后院,前院三分左右,后院略大些,有四分多,好看的小说:。
邱家的前院很宽,迎面是三间红砖瓦房,正房坐北望南,靠东面一侧盖了一间灶房,另一侧是柴房,在山里现在烧火做饭还是烧柴火的。茅房建在后院的西北角上。从院门到正房门口铺着一条一米多宽的水泥路,其他地方都是土地没收拾,现在长满了打腿高的野草。转过正房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院子。边角上还有一个后门。整个院子空空荡荡的再无其他。
在邱晓打量自家院子的时候,邱正鲲夫妻俩已经把行李都堆放到房檐下,把所有屋子的门窗都打开透透气,房子因为长时间没人住,屋子里很是有些霉气,需要放放才好住人的,邱正鲲拿了把大扫把扫院子,邱晓他妈也找了小点的扫把开始扫屋里的尘土。
邱正鲲看到转完一圈回来的邱晓,从角落里拎起一个铁皮桶子,抬手递向邱晓,“去,到院子西边上的泉眼里打桶水回来,给你妈擦洗用,你从后门出去近,后门钥匙在后门右边墙缝里找。”
邱晓上前接过水桶,转身又朝后院走去,在一个墙缝里摸出钥匙,心想,这藏钥匙的方法还挺有意思的。伸手打开门,走出去,向左右望望,这泉眼还真好找,就在院子侧上方十几米的地方,一道浅浅的溪水顺着地势向下流去。
邱晓走过去,只看到一个一米见方、30厘米深的小水池,在池底正不停的往外冒着泡泡,邱晓没急着打水,而是把桶往旁边地上一放,蹲下身,用手掬起一捧冰凉的泉水喝一口再洗了把脸,长长地舒了口气,真是舒服啊。一路上略显烦躁的心,顺畅了很多。
打了多半桶水,往回走,刚进自家院子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
“大鲲和大鲲家的,你们怎么回来了?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帮你们先把这屋子收拾一下。你们这几年不回来,这屋子里霉气重着呢。”
“是大嫂啊,呵呵,我们这也是临时决定回来的,就没预先知会你和大哥,老麻烦你们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大哥呢?在家不?”这是他爸的声音。
“大壮他爸爷儿三到地里去了,二春和我在家,你看,这要我们娘俩搭把手不?”
“不用,不用,他大嫂,我们自己顺便收拾收拾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了。”这是他妈回道。
这时邱晓已经提着水回到了前院,只